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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篇】品酒、舔xue、景光的迷茫(四)

    4

    诸伏景光其实安静了很久,他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随着白石的动作发出或深或浅的喘息,但是一直专注于吃东西的白石并没有发现。

    看不见白石的诸伏景光有点迷茫。

    身体异常的燥热,无处释放的欲望在不断堆积。眼前全是红的黄的白的各种混杂在一起的色块,思维好像已经飘到了半空中,遥望过去只有厚厚的云层看不见底。

    他恍惚间记起他好像是在做梦,梦中有许久未见的雪,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场景和任务。他在厨房为雪做饭,两个人彼此亲昵接吻,然后又一起来到了餐厅......

    是梦吗?

    诸伏景光感到有点失落,又有些嘲讽。

    是梦啊。

    看来是自己太想他们了。

    诸伏景光眨了眨眼,感觉眼眶有些酸涩。

    “景光?景光!”

    被唤回神的诸伏景光发现自己正被白石抱在怀里。他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似乎还在梦境里。

    也对哦,任务好像还没完成。

    他瞥了一眼一直悬浮在身边很有存在感的面板,却发现看不真切,只隐约能看见有两条任务还是显示的未完成状态,这才发觉自己的眼里已蓄满了泪水。

    诸伏景光下意识的扶住了白石的肩膀,同时身上传来一阵阵酸胀生涩的痛感,然后他就突然反应过来他已经不在餐桌上,可以自由行动了。

    “怎么了,景光。”

    白石其实很少重复追问同一个人同一件事,但是看着诸伏景光又陷入自己的思绪中,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遍。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他正打算问白石为什么【人体盛宴】的任务还未完成,他可不想再被固定在餐桌上,感受一遍那种被无力束缚着任人宰割的感觉了,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开不了口。

    他对上了白石澄明的眼睛。

    清澈平静的眼眸中映出他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凌乱的头发,绯红的脸颊,要哭不哭的表情,和阴暗生冷的心。

    诸伏景光抚上了白石的眼尾。

    他之前就发现了,白石的瞳色是一种既像月亮又像银河的那种银白色,带着清冷又熠熠生辉。但他记得雪明明是灰色的眼睛,还是一种特别幽暗的深灰色。

    是他的瞳色变了,还是原本就是银白色,只是因为年纪太小看不出来?

    诸伏景光牵了牵嘴角,正打算把话题转到这个方向,好巧妙避开白石的问题,但他发现他还是开不了口。

    他隐隐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想说。

    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喊,雪是可以信赖的,快把你的心结、你的想法都告诉他。

    可诸伏景光的理智一直在阻止他。

    他不想让白石受到自己那些负面的情绪的干扰,也不愿意让他接触到任何危险哪怕仅仅只是有遇到危险的可能性。

    但当诸伏景光再一次对上白石的眼睛,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我杀人了。”

    诸伏景光从不惧怕杀人,但他俱怕亲手杀害一个无辜的人。

    他其实隐去了很多内情没说,描述的状况也都是不清不楚的,言语里全是对自己的责难,但白石还是大概听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概括来说,就是组织给诸伏景光下达了一个任务,让他去杀一个一直不配合组织行动,甚至还想举报组织,与政府合作的大企业家。

    那个企业家有所有资本家的通病,勾结官员、偷税漏税、压榨员工,但他也做了大部分企业家不会做的事——每年固定资助福利院,还给红十字会投了一大笔钱。

    这都不是重点。

    只是杀一个没犯过什么大错的普通人罢了,早在诸伏景光决定成为组织卧底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领导也曾安慰过他让他进了组织之后不要有多余的罪恶感,所有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事,只要他能始终保有那颗正义热血的心就足够了。

    但当他听到了耳麦里传来的“杀了那个女孩”的命令声,看到了朝他走来一脸茫然的问他自己的爸爸在哪里的小女孩时,他的心还是坠入了深渊。

    他只能皮笑rou不笑的告诉小女孩自己没有见过她的爸爸,又在小女孩磕磕绊绊的描述下假装回忆了半天,跟她说他刚刚好像看见有好几个人一起上楼了,可能是要讨论什么重要的事情,让小女孩暂时不要上去打扰他们。

    耳麦里传来琴酒的冷笑和基安蒂的嘲讽,说他善心发作,愚蠢的把自己的相貌直接暴露在了敌人面前,指不定哪天就会被仇人或警察找上门来。

    诸伏景光反讽道自己可没有这么无能,不过是个小女孩罢了,若是没有脑子没发现自己就是杀她亲爹的凶手的话那自然不会发生什么,但如果她发现了,也不过是给他未来的生活增添一份乐子罢了。

    琴酒最后只是不轻不重的警告了他一下,没有追究他不听命令、放过了小女孩的事。

    “他们是故意的。”白石皱着眉说道。

    那是自然。

    怎么可能有人能在琴酒的眼皮底下闯入层层把关的杀人现场,这个人还只是个短手短脚、行动缓慢的小女孩。琴酒把人放进来,只是想试探他,看看他是不是哪国派来的狗,能不能堪任“苏格兰”这个代号罢了。

    但即便这样又能怎样呢。

    他还是破坏了一个幸福的家庭,让一个女孩从此没有了父亲。

    白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确实不善言辞,但非要他说的话,安慰劝导的话他也能说出一大箩筐。哄骗人类,本就是恶魔最擅长干的事。

    但他知道诸伏景光需要的不是这些。

    他们总是这样,多余的、无处安放的善心,爆棚的正义感和责任感,不甘落后勇往直前的好胜心。

    诸伏景光尤其如此。

    假设白石现在要他回来,他肯定也是不会答应的。

    他只会眉眼弯弯的跟白石说他是个警察。

    所以说了又有什么用呢。

    况且白石并不认为诸伏景光是一个如此软弱,遇到这点小事就会畏惧退缩的人,他猜测诸伏景光大概是物伤其类,想到自己了。

    从父母被杀害、每个夜晚只能看见浸透地板的鲜血的小孩,成长为了杀害别人父亲、把噩梦传递给下一个孩子的侩子手,这是多么的讽刺。

    白石抿着嘴,轻轻亲了下诸伏景光的额头。

    “等你回来,再去赎罪吧。”

    肩膀上扶着的手猛地捏紧了,随后又缓缓的放开。白石听见诸伏景光声音微弱的应了一声。

    “嗯。”

    诸伏景光把头靠在白石的身上。

    明明白石也没说几句话,但诸伏景光就感觉心中有块石头悄声落了地。可顾虑和担忧仍然在心底蔓延,浓重的黑暗把他包裹的密不透风,令他窒息。

    诸伏景光想,仅仅只是杀了一个人,在组织的那些犯罪分子面前装作不以为意理所当然,就已经让他如此的难受,那和他同时进入组织,比他呆的时间更长更久的降谷零,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他不会相信降谷告诉他的“情报人员不需要亲自动手”的这种安慰的假话。如果说前三年还有他和降谷零相互扶持,给予彼此依靠和力量的话,那他走了之后,零又是怎么过的呢。

    诸伏景光不敢再去想。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一次他会陪零走到最后。

    等诸伏景光再抬起头与白石对视的时候,白石发现他眼睛里一直充盈着的泪水基本都已消失不见,只剩下眼尾还略微泛着几分嫣红,于是他靠过去舔了舔诸伏景光的眼角。

    “唔、”

    或许是因为这个动作潜藏的暗示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又或者是自己的身体在这之前的一番cao作下变得太敏感,总之,诸伏景光原本已经平息的情欲再一次翻腾起来,如燎原的大火一般迅速席卷了全身。

    他不适的扭了扭身子,又被白石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的愈发热了。

    而且,他动了一下才发现,他的xue口此时还塞着瓶塞,体内的液体还没有排出,他几乎都能听见酒液撞击肠壁发出的叮当声。

    “呼、”

    诸伏景光被体内晃荡的液体搞得气喘不止,他忍不住嗔怪的睨了一眼白石。

    于是白石终于能开口说出早就想说的话:

    “我本来是想让你平躺在桌面上好方便我取酒的,但一直叫你都没反应。”

    闻言诸伏景光反而有些歉疚:“是因为酒还没喝所以任务才没完成的吗?”

    “应该是吧。”

    是以诸伏景光很快按照白石的指示把姿势摆好。

    说是换个姿势,但其实差别也不是很大,只是从横躺变为了竖躺、臀部紧挨着桌子边缘罢了。诸伏景光把腿抱在了自己怀里,方便白石cao作,好在他柔韧性够好,也没有感觉特别吃力。但因为桌子的宽度不够,他的头和肩膀都悬空在外边很难受,过了一会儿他忍不住了又用手肘把上半身撑起避免那种岌岌可危的失重感。

    白石见他主动把腿架起露出了xue口的瓶塞,便从善如流的取了两个大杯子过来摆在了后xue下方。等他把瓶塞拔出来,被堵住太久时间的清酒正好就在压力的作用下流进了杯子里。

    “唔嗯——”

    见水流变小了,白石还用手去摁压诸伏景光的腹部,把人摁的呻吟不断,誓要把所有液体都挤出不可。

    等潮红的xiaoxue一开一阖再也吐不出半点东西,只有几滴透明的酒液孤苦伶仃的挂在xue口周围时,白石才扶起躺着的诸伏景光,拿着被灌了三分之二的两杯酒与他分享。

    酒液意外的很干净,清澈透明,还泛着微微的粉色,轻轻摇晃的时候还能折射出玻璃杯壁的粼粼微光。许是诸伏景光的体温太高,酒的温度比白石的手温还要高,这温酒可谓是温了个彻底。

    诸伏景光率先尝了一口,没尝出什么异味,只有清酒本身柔和的口感和甘甜的味道,才放心的看白石也喝了一口。

    说起来这还是白石到了这个世界以来喝上的第一口酒,感觉味道和他以往喝过的那些也没太大区别,硬要说的话就是带了点果味,但又没到果酒那样酸甜清爽的程度。

    诸伏景光的心神都放在面板上,他看见随着白石酒液下肚,任务很快显示已完成,便抢过白石手里的酒杯不让他再喝。

    被打断了的白石有点懵,他本来还在回味这股好久没尝到,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让他尝到的滋味,还打算趁机再多喝两口。

    见白石疑惑的看着他,诸伏景光只是简单的说道:

    “脏。”

    白石瞬间就明白了诸伏景光的意思,但他不以为然。

    为了保证食材的新鲜与干净,作为容器的诸伏景光自然也是一尘不染的,且在食用过程中他的所有生理反应都会被抑制。

    没见白石都这么折腾他了,结果他硬是浑身发烫也没流下一滴汗,yinjing都快胀爆了也没溢出半点jingye或是前列腺液,更别提分泌什么肠液污染酒了。

    白石给诸伏景光解释了,但诸伏景光仍然不把杯子还给他。两人拉扯了一会儿,白石就有些烦了。

    他也不是一个嗜酒的人,只是好久没喝了想怀念一下酒精的味道而已。这点酒对他来说肯定也醉不了,但诸伏景光一直阻止他反而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

    既然你不给我,那我就从别的地方尝呗。

    白石转念一想,手抓住诸伏景光的脚踝就往后一扯。

    被猛地一拉的诸伏景光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摔倒在了桌面上不说,手中杯子里的酒也泼了他自己一身,但他还来不及在意身上四处流淌的液体,就见白石把他的腿抗在肩上低下了头。

    “等下、啊——”

    有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入侵到了他体内,正在里面兴风作浪。被折腾太久的肠rou极度敏感脆弱,在强势的进攻下溃不成军,逼得诸伏景光只能不停的逸出呻吟。

    其实白石刚开始还是有点犹豫的,只不过叛逆的心理占了上风,又见后xue开阖的实在艳丽,想着反正也足够干净,于是一狠心就伸出舌头舔了进去。

    等真舔到了xuerou他就发现意外的还别有一番滋味。

    被草莓汁和清酒轮流浸泡过的肠rou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气,被舌头重重碾过之后就会挤出少量汁水,味道比刚喝的清酒还要浓上几分,真正意义上的成为了混合果味鸡尾酒。

    高热柔软的xuerou就像是果rou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几口,只可惜白石咬不到,只能泄愤般的用牙齿磨了磨xue周,惹得诸伏景光又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哀鸣。

    他的一条腿勾着白石的脖子,另一只脚则踩在白石的肩胛骨上想要把人踹开。不过显然他是没用什么力气的,所以最后也只能任由白石把能舔到的地方都舔了一遍,喝酒喝到了心满意足之后,才放下了他的双腿。

    诸伏景光软着身子喘着粗气睁大了双眼,看见从他腿间缓缓抬头的白石拢了拢垂下来的刘海,又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露出的半截嫣红的舌尖让他不由得回想起它刚刚所在的位置,和野蛮暴力行径下带给他的令人疯魔的快感,脸变得更红了。

    又在对上了白石侵略霸道的眼神后心神一颤,头脑发热只想向恶魔献上自己的全部。

    在灼灼的目光下,yinjing胀的愈发生疼。于是诸伏景光让白石帮他把一直插在其中的玫瑰花给取出来。

    白石乖乖的帮他取了,见yinjing已经肿得发紫,便又伸手帮他撸了起来。

    可能是憋得时间太久了,热腾腾的yinjing在白石手中跳动了几下,却迟迟没有流出些什么东西来。白石皱着眉,正想再下手重点帮他释放别把人给憋坏了的时候,就从旁边伸出一只手覆在了他的手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白石沿着手臂向上看,就发现诸伏景光正眼睛发亮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