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她愿意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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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娴顿感寒意,一直把Fiona当成只会吃喝玩乐的傻子,其实不然,溶月悄无声息害孟嫣流产,而她的做法更是重中之重,直接摧毁孟嫣的心理防线,逼其含恨自尽 她赶回家时正好是晚饭时间,一道道丰盛的菜肴端上餐桌,红裙妖冶的Fiona伏在景丰年耳边说话,金灿灿的壁砖倒映着亲昵的一幕,吊灯折射光芒,处处角角都被照耀成温暖的颜色,可是江娴却觉得冷,汗毛倒竖的冷,看来大狐狸精还不知道孟嫣的死因,不过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女人们争得头破血流也关乎不到他,她无视Fiona假惺惺的打招呼,走到他旁边的空位坐下 她刚要开口孟嫣的事儿,怎料他抢先一步“下午医院传来噩耗,我得知后万分痛惜,虽然孩子并没有降生,但还是要念在她怀孕有功,我已经派人将她厚葬,并且给她家人一笔丰厚的抚恤金,希望我的绵薄之力可以让她安息九泉之下” 很沉重的话题,但Fiona漠不关心,悠闲吃着盘中的食物,连虚假的惋惜都不稀罕装,江娴被堵得没话说,他能做的都做了,还要他怎样,她心中那点儿埋怨渐渐烟消云散,不散也没用,孟嫣和孩子已经人走茶凉,豪门的丛林法则就是如此,她何必小题大做 她忘了要吃饭一样,坐着不动弹,景丰年切下一块牛排放到她的盘子里“我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什么”江娴一怔 他垂眸说怕你代入自己,触景伤情 江娴简短回答不会的,然后叉起牛排蘸酱汁,无声观摩半天的Fiona咳嗽清嗓,娇滴滴说就是呀,meimei你身娇rou贵,可别因为这点儿糟心事坏了心情,景先生可要心疼死了 关于这位稳准狠补刀的凶手,江娴也谈不上恨,个个都是她哥的女人,在她看来大差不差,平时也懒得跟大洋马计较,但今天她说不上来怎么回事,总之看见这货就心烦,所以压根不搭理,安安静静吃饭 Fiona的话以及江娴的反应使景丰年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唇张合的幅度很小,声音也低沉“明明是一件痛心事,你却形容为糟心,你自己听听,合适吗” 他突然疾言厉色,Fiona登时僵住,握刀叉的手隐隐发颤,刚才那股子得意劲儿不见了,空气急剧变冷,她讪讪垂头,默不作声吃东西,再也不敢瞎说话 饭桌上一下子静了,只剩下餐具碰撞的声音,江娴的脾气降了下去,无论什么时候大狐狸精都偏向她,况且他细致入微,连一句稍微难听的话都要帮她回驳,她还有什么可恼火的 她抿了口红酒,一股蒸腾的热气渐渐飘近,女佣端着白瓷汤碗走来,弯腰放到Fiona面前,仅此一碗,仅她有,江娴狐疑扫了眼“那是什么” 女佣回答说花胶洋参汤 她咣当撂了餐具,慢条斯理说我尝尝 女佣立刻折回厨房想再盛一碗,她出声制止“不用麻烦了,我喝她那碗就行了” 简直故意找茬儿,Fiona掀碗盖的手僵硬不动,脸色铁青但不好说什么,景丰年讳莫眯眼,侧颜映上一缕光,显得棱角更清晰,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眼看江娴就要伸手去端,他轻轻按住她的手,扭头吩咐女佣“去,再盛一碗新的” Fiona眼尾转瞬即逝的快意令江娴倍感不悦,她凝视那只宽大清瘦的男人手,稍用力气就将她的手牢牢罩住,放在往日断不会执拗,但她今天就是叛逆,毫不留情把手抽出来“我就看上这一碗了,敢问她愿意给吗” 何玫不断用手在桌子下面触碰她的大腿,提醒她差不多得了,但她还是不管不顾,Fiona无计可施只好乖乖奉上,端起汤碗递向她那边 江娴即将碰到那只碗,何玫皱眉轻叹气,忽然之间察觉到景丰年怀着警告的眼色,犹如一柄锋利的尖刀,见血封喉,座位原因,只有坐在正对面的她能捕捉到,换种说法,就是暗示她的,她脑筋一转,唐突地站起来率先接住瓷碗“我来吧娴娴,太烫了,别烫到你…哎呀!” 她佯装手滑掀翻了瓷碗,整碗汤一半泼洒在桌子上,另一半泼到她的手背,这可是刚刚出锅的guntang热汤,她手背乃至小臂马上起了一大片泡,江娴这才反应过来,再也顾不上抢什么汤了,拉着她就朝卫生间跑“快去冲冷水,你怎么这么傻啊,连汤都拿不稳,疼不疼啊” 几只菜碟子被汤水浸泡,淋淋漓漓往外溢,餐桌变得狼藉,景丰年那双眼眸被镜片反的光遮掩,目光竟比刚刚舒缓许多,他大手一挥,让女佣去送烫伤药 何玫的手被烫得又红又肿,江娴不禁焦急,拧开水龙头反复给她冲水“你能不能长点心啊,端碗汤都能洒,你是弱智吗” 当然疼,何玫眼泪都出来了,她咬着嘴唇努力抑制哭声“那碗汤有问题,所以景先生不让你喝,我要是不挨烫你就完蛋了” 江娴震惊瞪眼,真没想到这一层缘故,刚想详细问问,女佣提着药箱追进来“何小姐您先擦擦手,我帮您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