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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小情侣逃岗打晨炮然后睡回笼觉)

    摸进被里的时候,程朔风还在打哆嗦,室内虽烧着炭,也没将他身上的寒气驱除多少,他冷得紧,又是仅穿寝衣往床上钻,注意力只在被窝上,当然没有注意到王戈往里侧挪了挪。

    程朔风不知那人装睡,先静静躺在一旁观察王戈的呼吸频率,待确定了自己爬床的行为没有吵到王戈,他便大胆起来,直接掀开王戈的手臂,滚进他怀里,还悄摸抬起他另一侧手置于自己颈下。布置好一切,程朔风觉得也不是那么冷了,铺好被子不让其辐出热量,这才心满意足地缩成个团,尽量往王戈身上凑了几下,阖眼欲睡。

    “你怎么回来了?”

    王戈的寝衣因为程朔风乱动而敞开些,松口的领子被程朔风头发探进去,细软的黑发挠得王戈直痒,他再不想装下去,干脆开门见山出声询问。

    男人的声音清楚利落,一听就不是刚醒,程朔风意识到,自己兔子打洞似的在王戈胸口扭动的始末彻底暴露,闹了个大红脸,但程朔风也不打算出来,埋头在王戈颈边哼哼两声,道:“冬天巡岗最是讨厌,我叫老李代班了……你也在睡懒觉,不能说我。”

    “哟,”王戈嗤笑,“老李竟也答应你?”

    程朔风扬扬眉毛,笑得颇为狡猾:“李嫂昨日杀到营里,挨个问老李的私房钱,要不是我,他今日早点吃不吃得上五香豆都是问题。”

    王戈闭眼敷衍:“哦,真了不起。”

    程朔风不许他闭眼,继续喊他说话:“你不问我帮他藏哪儿了?”

    王戈最是了解程朔风这吵人性子,若不顺意问他,他怕是要闹到晚上,“行吧,你放哪儿了?”王戈问,“可别又是藏鞋里,我可没忘,你小时候让碎银扎破脚底板的事。”

    那块碎银还是王戈捡的,他懒得走到镇上去,又见程朔风馋极了蟹黄毕罗——蟹黄在雁门不多见,制成毕罗就更贵重了,王戈掂量那块碎银,想是也够买上两三个,干脆假意叫程朔风去跑个腿,自己也跟着尝尝鲜。谁料天策驻营突然丢了个号令玉珠,值班教官不认得程朔风,见他鬼鬼祟祟便要搜身,程朔风没法子,往鞋里一丢……最后王戈在他脚心挤出一大片污血,边挤边骂,骂得程朔风不敢抬头。

    “你不记得压榨我抄书,就记得这种事……等等,你还有脸说?”程朔风提起这事就来气,“我还当你是紧张我才凶我呢,原是因为我走不了路,就得你去镇上赶集,你就是不想走路,你、你个躲懒贪闲的混球!”

    王戈不怕他生气,还盼着他更气些,多说些易拾起的话头给他好怼:“不错,我这混球又躲懒了,这样,你下去,下床,去校场跑个几十圈,给我做个爱走路的榜样来看。”

    刚才还凶猛的气势一下就熄火了,程朔风蔫得不行,拉上被子蒙头嘟囔:“我不,你睡我也睡。”

    “你也睡啊?”王戈笑道,“成,你老实交代,你找老李代班,到底是想偷懒还是想找我一块睡?”

    程朔风在被里中气十足地喊:“当然是偷懒!”

    王戈敛了笑,道:“行啊,那你一边儿去,我热。”

    程朔风从被子中窜出来,怒道:“神经!大冬天的,热什么热!”

    王戈也不回话,自卷了被筒往床最里面靠,床里侧是他从前用替下来的盾,齐刷刷摆成一排,玄铁制的盾体确有凉飕飕的寒意,这喜欢偷懒的对着他的盾也能勤快起来了,每天都擦,把它们个个都擦得整洁清亮。王戈的后背贴紧盾牌,和程朔风隔出距离后才道:“哎呀,热死我了。”

    程朔风终于看出王戈是为了实话而捉弄自己,佯绷住脸道:“怎就没真热死你呢!我认输了,好了吧?我就是想回来找你睡!”他边说边抢被子,说完话的时候正好整个人钻进去,又和王戈贴在一起了,程朔风不舍得放开,四肢圈起,八爪鱼似的缠着王戈。

    “松松手……”王戈让勒得有点疼,“松手,朔风,我抱你。”

    程朔风听话地松了手,和王戈抱在一起,奚落道:“不热啦?”

    在他亮晶晶的视线里,王戈的眉毛一压再压,最后彻底放松回归原样,王戈道:“大冬天的,热什么热。”

    “你学我话!”程朔风大叫,搂着王戈瞎扑腾,“敢学我,王戈,我数三下,你要是能猜出我把老李的钱藏哪里,我就原谅你。”

    王戈心想,有完没完,“请问你不原谅我会怎么样?”王戈问,他心里做着美梦:「难道说是不理我了?这样最妙了,清静好睡觉。」

    可惜程朔风从来不是个给王戈省事的人,“我就一直说话,烦死你。”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王戈闭眼就装死:“我是聋子。”

    又来这招!程朔风要气炸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不是很想知道。”

    “你给我想!”

    “唉,”王戈叹道,“朔风,我想睡觉。”

    “听完再睡,”程朔风铁青着脸,手上动作倒柔,又捏又按的,直摸向王戈的胸口。

    王戈险些两眼一黑,都摸到那儿了,自己还能睡吗?王戈掐住程朔风的手腕,低声道:“睡觉,少干坏事。”

    程朔风咬着下唇笑笑,道:“谁和你干坏事,我把金箔贴胸搁着,李嫂哪好意思搜啊。”

    “藏个私房钱都要耍花招,”王戈无奈至极,问,“听完了,能睡了不?”

    程朔风无辜道:“我又没有拦着你睡,你睡呀。”

    “啧,”先前还在摸胸的手早滑到大腿了,王戈只觉腰间一轻,程朔风把他裤子扒了,王戈忍不住道,“我受不了你了,不来一回你就不老实吗?”

    程朔风半眯起眼,暧昧地勾勾唇:“我还不老实?我又没藏私房钱……”

    说到这儿,程朔风闲着的那只手带着王戈的一起,摁在他自己胸前乱摸,隔着寝衣,王戈被其中一点rou粒硌到了手。

    “你看,真的没藏。”程朔风笑嘻嘻道,他舞得一手好花枪,但凡是杆,到他手里没有耍不好的,rou杆自然也不例外,说话的空儿里,程朔风已把王戈那柄家伙什撸硬了。

    王戈还是没反应,垂眸盯自己被按在青年胸前的手,一言不发。程朔风倒不怎在意,反正王戈在床上少见主动,“哥,”程朔风小声唤道,他舔了舔王戈的唇缝,舌尖只游走一遍,并不进去,“哥……你再摸摸旁处,看我藏没藏私房钱。”

    王戈突然抬眼,面色不善地瞪程朔风,程朔风也不怵,还大大方方地亲了王戈一口。

    那苍云蓦然笑了,揭开被角支起身,将程朔风揽到身下,小声笑骂道:“没好心眼儿的东西。”

    程朔风故作惊讶:“啊?‘没好心眼儿’是谁,我怎么成了他的东西,哥,你连名带姓全改了?”

    “少废话,”王戈拍了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我动手。”

    “我cao王戈,我再也不说你懒了!”程朔风大喜,顺从地趴过身,自枕下摸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王戈。

    “你cao我还是算了,”王戈先把程朔风的衣服剥了,又拧开瓶塞,和他开玩笑道,“不能因为我懒,就这么罚我吧。”

    沾了香露的指头已然按上xue口,才浅浅戳弄几下,程朔风便要求饶:“哥……我错了,你别这么吊着我了,呜、快点。”

    王戈游刃有余地伸进去两根指头,淡然道:“你错哪儿了?”

    扩张是不宜太急的,那两根手指进去就乱搅,没有规矩地乱动一气,程朔风又痛又痒,难受得直咬牙,口齿不清道:“呃,我不该……嗯、啊……不该说那句脏话。”

    这回答明显不是正确答案,王戈不满意,故意在程朔风的尾椎骨上磕了个指甲的弧印,“就这?”王戈道,“你错在哪儿,再好好想。”

    王戈另外的手把白瓷瓶倒扣手心,接了一撮香露出来,他把露脂在手里摊平了,包裹着性器上下taonong,直到上竖的jiba硬得流水,另一边也把程朔风的屁股玩熟了,xue口松动的褶皱翕张不停,用力吞咽进入的异物,三指来回冲动,带出来不少黏汁。

    “好了没……”程朔风拿枪的,手劲大,由他抓他能把床单抠出几个洞,只是王戈在后面看着,他不敢糟蹋东西,这股浪劲儿攒着,把眼圈憋得通红。

    王戈扶着rou茎,抵到程朔风臀缝间滑动拍打,缓缓道:“错在哪儿?”

    程朔风被他玩得想哭,王戈不仅握着自己的jiba乱蹭,还捧着他的,令笔直的一根红具指向床面磨蹭,床单都被淌出来的yin水洇暗了。

    “都错了都错了,哪里都错了!”程朔风口不择言,一时糊涂,把自己昨晚就筹谋的事儿吐了个干净,“我昨天,不该偷偷把这个……嗯,放你枕头底下,也、也不该,刚才……故意引你做这事。”

    王戈忍不住笑场了:“我就知道。”

    他微微委身,guitou破开xue口,撑平外圈的褶皱向里面挤去,最外的敏感点分布浅,王戈只是尝试插入了小半根,程朔风就已经爽出了一后腰的汗。

    交合初始得需浅慢地动,王戈在等程朔风适应的时候,上手闪着水光的腰窝附近揉了两把,又突然抟起程朔风两块屁股rou,“啪”就是一巴掌。

    程朔风嘴上不敢说,心里偷骂王戈有病,白里透红的臀尖耸了耸,天策暗道,我夹死你算了。

    “想夹我是吧?”王戈把两瓣软rou掰得大开,露出个对程朔风了如指掌的眼神,在程朔风回头时吊起双眉挑衅他。

    程朔风自己调整姿势,吭哧半天,也不见王戈插手,只好慢腾腾地忍着xue里的一根热棍,把自己转成被正入的面向,“夹你怎么了,”程朔风撇嘴道,“我要是夹旁人,你能愿意?”

    王戈摇头,客观评价道:“就你还想夹旁人?你夹核桃都费劲。”

    “不是王戈你有病吧,搁床上嘴贫什么啊?”

    “谁开的头?”

    “我夹你一下你就说不完的话,还想赖我?”

    王戈低身,歪头凝程朔风的眼睛,故意道:“随你夹,我困得很,射了就睡。”

    程朔风住了嘴,思索要说点什么怼王戈的好,才想到句妙的,眼睛一亮,抬头却见王戈压了过来,接着就是凶得令程朔风招架不住的抽干。程朔风想求饶,刚张开嘴,王戈立时给他堵上,手指带着脂膏和程朔风自己的yin水味,指根还有王戈流出来的稀精腥气,三种味道萦在程朔风的舌尖,王戈在使着死力缠他的舌头,他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口腔里塞得满满的,鼻腔也跟着不能呼吸似的,程朔风胸口起伏渐大,窒息感强得厉害,他于混沌里双眼半张,模糊看见王戈鬓角有一滴汗,晶莹的水粒自发丛里滑入男子的胸肌沟壑,程朔风瞧得眼热极了,更觉得下身被jiba捅的地方麻痒起来。「完蛋了,」程朔风想,「娘的,我不会看到他的脸就要去了吧。」

    王戈吐出口气,他真的很了解程朔风:“才几天没干,你渴成这样……这便受不了了?”

    程朔风含泪眨眨眼,方才王戈低声呵气的动静搔得他耳膜都在爽,更别说肚子里顶着xue心越干越狠的那根rou杵,当真是rou杵,肠子都被它捣得汁水四流,王戈每每抽出就会带出少许,些微的yin液积在xue口,被猛进浅退的jiba打成白沫。程朔风无助地摸摸肚子,他从前常年练着,自打和王戈搞在一块也开始偷懒,主躯干还好,小腹上的肌rou软得能被戳出形状,程朔风就摸着那里,眼珠在眼泪后方乱动,他意识不清地点点头,被王戈一起cao着后xue和掌心。

    王戈发现他的动作,不由笑起来,抽手出来,用津液涂了程朔风一脸,在他张嘴想把手指重新含入之前退手下移,轮流揪弄挺立在膛前的两颗奶尖。

    “哥,啊……好爽,”程朔风挺胸,把胸乳送得更近,“哥,舔一下……舔一下,求你了,嗯……啊!嗯啊……”

    “不要,”王戈道,“张嘴。”

    这回欢好两人还没接吻过,程朔风让cao得迷迷糊糊的,认为王戈要亲他,乖乖地启唇开口,舌头也吐出半截,谁料进去的还是王戈的手,这一次是拇指了,粗硬的指头抠着程朔风的舌根,难受得他喉头收缩,直想干呕。

    “这儿倒好看,”王戈看着程朔风红嫩的嗓子眼,眼神轻佻,俯身下去,如程朔风所愿地吮嘴唇吸舌头,亲了半天,王戈骤拔出性器,横掐着程朔风的喉结下方带他抬起上身,挺身插入他的喉咙里。

    程朔风被干得一嘴膻腥气,还好王戈没在此处流连太久,没一会儿就往后够手,抓着程朔风的阳茎半撸半挤,问他道:“不cao嘴了,好不好?”

    jiba被男人挨着手摸,xiaoxue里还空着,程朔风难耐地扭着腰,湿答答的腿根蹭到王戈的脚踝上,白花花的屁股软得不像话,程朔风带着鼻音点了点头,呜呜咽咽的,被堵着嘴说不出话。

    王戈退出他的口腔,扛起腿再次一插到底,guitou碾压嫩rou一路cao进去,抵过xue心,捅到令程朔风恐惧的深度,最里方的肠弯都要教男人插直了。王戈躲懒躲了四五天,程朔风便跟着戒荤四五天,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程朔风偷吃都吃不着,干眼馋这么久,终于敞开xue把那根东西纳进来,且它也彻底放开,再捅进来的时候舍了先前带着技巧的花活儿,只是对准各处发sao的点儿狠cao,程朔风爽得缩xue缩到小腹痉挛,双手一阵乱摸,从面前男人的胸口抓到胳膊,沿着硬块似的臂膊肌rou,程朔风顺到王戈手上,乱七八糟地抠起王戈的手指攥在手里。

    “干什么呢?”xue里抽搐,绞得过紧,王戈正被吞得后腰发酸,他嘴上说着射了好睡觉,可真要这么快地泄精,他反而气程朔风的不是了,不耐烦地问了一句,王戈与那天策相扣着双手,猛地一拉,两人的下体便结合更紧密。程朔风扬嗓叫了一声,后不论王戈怎么动,他都是半张着嘴发不出声,红茎立在腹前抖了又颤,骤喷出一道白液来。王戈正弯腰凝神,使了死劲儿干他,这会子也爽得发兴,被程朔风高潮喷了一身,竟没有说什么风凉话,反倒是减缓动作给他休息,自个儿拈了少许挂在下巴的jingye,放到嘴里舔了舔。

    程朔风喘着粗气瞧他,脸色甚红,说话结结巴巴的:“哥!你怎么……怎么就吃了?”

    王戈把剩下的jingye抹到程朔风脸上,自我检讨道:“甚浓,是我不好,给你憋太久了。”

    程朔风的双颊更红,声音轻得像飞虫振鸣:“那你,有错,你可要及时改正。”

    “这不成,”王戈摇头道,他趴下身子将程朔风锢在双臂之间,笑盈盈地解释,“凡是行房,你都会抱怨这儿腰酸那儿腿痛,自己动不了了,非要我来打水烧水为你清洗,这么麻烦,我可干不了。”

    程朔风心想你jiba还插老子肚子里呢,说话就这么拔rou无情,要说你没良心,那些没良心的人都觉得和你相提并论是侮辱。

    “我就知道……”程朔风攒出一鼻子的哭腔,掉下两行清泪,上杀手锏,“王戈,你说你喜欢我,你离了我要死,都是骗我的……你给我洗洗都不愿意,你,你不就是想要个心甘情愿伺候你的?你这么骗我,迟早要遭报应!”

    此话一出,王戈果真急了,捧着程朔风的下颌,又是拭泪又是道歉,一口一个响儿地在程朔风脸上亲了好几下,“我没有那么想过,朔风,我是真的……”王戈突然卡了壳,他对上程朔风飞红的眼睛,心里顿时有了定夺,只见他抿抿唇无奈道,“朔风,你怎么疑心这些,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离不开你的。”

    程朔风听他服软,心里头舒服得要飞起来,“真的?”程朔风摆出个楚楚可怜的模样,泫然欲泣,待王戈点头,他又带着浓重的鼻音委屈巴巴道,“那你不能丢在里面……还要给我洗身子。”

    「这燕国地图有点短,」王戈在腹中是好一通无语,“好,都好。”

    见他答应下来,程朔风欢欢喜喜的,搂着他脖子就亲,“哥,你真好……你对我真好,我爱死你了,最喜欢最喜欢你。”

    王戈又腹诽:「给点阳光就灿烂,没出息。」

    想是这么想的,王戈却不是这样刻薄的做派,他和程朔风的出息在事实上不相上下,听完程朔风说那些,他也是开心得不得了,不过是尽数掩饰住,比程朔风会藏罢了。

    “要动了?”王戈问,他试探地挺了挺腰,胡闹这么一顿,沉甸甸的一根阳物还留在程朔风体内不见软。

    程朔风点点头,又抬头,张开双唇索吻,哭红的眼睛还没消肿,王戈从高处看下去,只觉得这狼狈模样可怜极了,心尖那点rou有了些微的酸涩感,程朔风要亲,他便想惯着,直至cao得程朔风再次泄身高潮,两人的唇舌也没分开。程朔风都要被吸得缺氧了,本来头脑就被王戈难得的纵容冲得发昏,这回更是不知今夕是何夕,竟敢缩着xue口不许王戈出去,直言要他射自己肚子里,胡言乱语说要给王戈生个娃,全然是忘了刚刚怎么挂泪要挟王戈不能内射的。

    好在王戈的神志还是清明的,虽然也cao到动情想留在最深处,可他没忘记,射深了的清理过程是怎样一种折磨,这便咬牙收腰,不顾温柔乡里的热情挽留,摆脱xuerou的吞吐,憋着口气撤身出来,只吮吻着程朔风的舌尖,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打出来,就这么射在程朔风股间。王戈趴在程朔风怀里休息了片刻,坐直身子掀他的腿,果见得在一片jingye里被插得通红的一口xiaoxue。

    王戈的心眼儿比程朔风坏多了,他想,既然jingye只在xue口,那填进去一点也是无所谓的。心动不如行动,王戈勾了一块白浊便往程朔风还没彻底闭合的后xue里送。

    “嗯……哥,你干嘛?”程朔风还在高潮里没醒神,下体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得扭了扭腰,“不能这样弄,我……唔嗯,不……”

    王戈当即住手,却不是为程朔风,“别叫了,”他道,“屁股还没合上,又浪上了。”

    “没有……”程朔风压抑住声音,他哪知道是王戈又被自己叫得有些要硬。

    “你躺会儿歇歇,”王戈拍拍程朔风的脸蛋,揪了把软rou,温声道,“我得给你做牛做马去了。”

    “shuangsi你了吧?”王戈给程朔风揩小腹,温水浸过的布巾柔软舒服,这番做牛做马,伺候得程朔风眯起眼直笑。

    程朔风摇头晃脑:“还行,就是水有些凉,我喜欢热一点的,还是烫巾敷在身上舒服。”

    王戈垂首叹气,心想我没问你这个。

    程朔风拉他的袖子,问:“叹气做什么,你要反悔?”

    王戈摇摇头:“不是。”

    程朔风噘嘴一脸狐疑:“到底叹什么,从实招来!”

    王戈又叹一声,道:“我没问你这水温爽不爽。”

    “你说话别老半截半截的,”程朔风不满道,“说完呀。”

    “嗯,”王戈漫不经心地敷衍一声,洗净布巾,帮程朔风擦腿根,“我是问你,方才拿捏我那招,用得挺爽吧?”

    「完了,」程朔风的心理活动再一次浮现出这两个字,「这家伙怎么知道我杀手锏的事。」

    王戈用余光观察都知道程朔风这一脸傻愣是因为什么,“少用几回,”王戈憋着笑,“你是眼泪一淌就不管我的死活了,给我吓得不轻,怎么拒你和离书都想好了。”

    程朔风尴尬地抽抽鼻子,脸红道:“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嘛?”

    王戈嗤笑,上手捏他鼻子尖,讥讽道:“这还用看?你只要还喘着气,我便晓得你耍什么坏心眼儿,被你坑了会子,也算是便宜你了。”

    “好了!”王戈给程朔风的屁股尖甩了一掌,又觉得不解恨,探手凑过去将二指微旋,拧得程朔风骂他是流氓,“流氓给你洗完了,睡你的觉去吧,若有下次,把心思藏好再来诓人。”

    王戈端着铜盆要出门倒水,乍听见程朔风在后面嘀咕了一句没听清的,转头问他说什么。

    程朔风躲在被子卷里闷闷道:“我说,你那么知道我,我再怎么藏也没用。”

    王戈莞尔道:“是吗,原来不傻啊。”

    “快滚出去!”程朔风脖子一缩,彻底钻进被里,凶巴巴的,外强中干,“倒完水快滚回来!”

    王戈无语,心想,「这还要你说,要不是你,我连床都不想下」,嘴上应的却是:“你可别睡过去了,等着我,嗯?”

    回答他的是程朔风无能狂怒的捶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