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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云楼摸了下那牙印,有些无奈。“你这是几天没吃到rou了。”阮娇娇才懒得理会他,他没有骗她,那药丸的确是解药,她整个人像是xiele气的球,浑身乏力恨不得瘫软下去,但吃过亏的她,再不想跟这毒物呆在一起,于是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裳披上准备离开。“大半夜你一个姑娘家衣衫不整地想去哪儿?”珞云楼慢悠悠地在她身后响起。阮娇娇头也没回。“随便找个男人床爬上去。”珞云楼眼眸危险地眯起,阮娇娇突然觉得背后窜出瘆人的寒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袭来,她就像柔弱的小白兔落入饿狼的口中。珞云楼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就将坚挺的rou刃贯穿了她的花xue。“娇娇,你就那么喜欢爬男人的床吗?真是个不学好的小东西。”他“啪啪”地cao着她的xue,大掌还拍在她的屁股上,阮娇娇一时吃痛,但很快却被他有些粗暴的动作带出些快慰来。她眯起眼眸,媚意丝丝蔓延出来,她掀开嫣红的嘴唇,嗓音娇软地说道。“珞哥哥,难道你是什么好东西?你明知道我是教主的女人却还这样欺负我,若是戚深知道了,就算你在教中地位不低,但他也不会让你好过的。”阮娇娇的威胁,让珞云楼轻声笑起来。他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吻上了她的红唇,他的吻与他的roubang一般来势汹汹,阮娇娇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流泻出几声呜咽。一吻结束,珞云楼在她耳畔,用他惯常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你以为你戚哥哥这个教主位置能坐得稳?娇娇,你找他当靠山还不如找我。”阮娇娇当然明白珞云楼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戚深刚坐上魔教教主的位子,年纪轻轻没有太多功绩,自然无法服众,所以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计划着谋朝篡位,而没本事的则撺掇着有能力的上,企图浑水摸鱼。魔教现在别看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风雨欲来,飘摇不定。不过这些都跟阮娇娇没有关系,她又不在乎。只是珞云楼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又让她有些挫败而已。阮娇娇像是煎鱼一样,被珞云楼在桌上翻了个面,roubang从身后再次贯入进去,她哼了一声,面上故意表现得受了委屈心不甘情不愿,实际上在感叹这家伙技术还不赖,将她弄得颇爽。就是这桌子太硬了,桌边沿顶得她肚子疼,还跟地面咚咚地响,看起来也不是很结实。阮娇娇正担心桌子被摇散了架,珞云楼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将她给翻身抱了起来,让她的腿环住他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俩人的身体负距离嵌合在一起,他腰往上一顶,撞得阮娇娇酸软的xue里又是一刺激,顺着俩人交合部位流下不少水液来,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珞云楼一边干着她,一边走到床边,将她放回床上。阮娇娇躺到柔软的床榻上,姿态舒展开,如鱼得了水。珞云楼双臂揽起她的腿,将她身子微微抬起,更方便他cao干,在数十下大力抽插后,俩人身体一哆嗦,不由更紧地相拥在一起,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20.左拥右抱一炮泯恩仇。阮娇娇枕在他手臂上,气氛有些旖旎温情,她的食指指腹划过他胸口那牙印,想到刚才较劲,就觉得好笑。“珞哥哥,你跟白左使关系很好吗?”阮娇娇突然问道。真是不作不死。珞云楼也听过关于他和白景琰断袖的传闻,因为俩人都不好女色,魔教又许多猥琐下流之人。不过,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将阮娇娇抱到自己身上,俩人脸贴着脸,他看着她古灵精怪亮晶晶的眼眸,含笑反问。“娇娇觉得呢?”阮娇娇真的思索了一下。白景琰她不了解,但是那男人面不改色地看了她两场活春宫,而且她之前也用美色诱惑过他,比如故作天真地跳到那男人怀里挑逗,他气息都没乱一下。“珞哥哥肯定不是断袖,但是白左使就难说了。”阮娇娇刚说完这话,就听到房梁上一道冷冽悦耳的嗓音飘下来。“何以见得?”阮娇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不可能啊,她因为之前的事留下一定程度心理阴影,还特地看了几次房梁顶上,而且她仰躺在桌上被珞云楼啪啪的时候,上面也明明是没有人的。这个白景琰难道是鬼?怎么神出鬼没还阴魂不散?说实话,对于白景琰的突然现身,阮娇娇已经有点麻木了。她从珞云楼身上翻下来,扯过被子将自己流泻的春光遮挡住。“白哥哥,你这喜欢窥人情事的癖好还真是特别。”白景琰在床前站定,床上的俩人看起来神情都很自若,丝毫没有被人抓到jian情的窘迫。“我受教主委托帮娇娇找亲生父母下落,得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嗯?阮娇娇没料到白景琰竟然是为这事而来,立马一咕噜爬起来,追问道。“你得到我父母的消息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在这里守株待兔了好几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已经觉得这个任务犹如大海捞针一般艰难。魔教四处都布有眼线,戚深现在是教主,他吩咐下去,势必事半功倍。如果她早想到这点,何苦大老远跑这一趟。阮娇娇暗骂自己犯蠢,但是既然如此,戚深为何没对她说呢。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白景琰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床边坐下,不紧不慢道。“教主让你出来也是为了方便清理教内那些嗡嗡乱叫的苍蝇。”阮娇娇立马明白了,戚深是让她借故离开,刚好肃清整顿内部,也免得别人注意到二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而拿她做要挟。对于戚深考虑之周全,阮娇娇颇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感。“那查到什么了?”她依旧惦记着这件事,立刻追问。“我一路奔波风尘仆仆过来,没想到娇娇倒是春宵帐暖好不风流快活。”白景琰别有深意地看着床上俩人此刻亲昵依偎的姿态。阮娇娇一副毫不见外的样子,将小脸靠在珞云楼赤裸如玉的胸膛上,幽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景琰。珞云楼没有干扰二人谈话,手指绕着阮娇娇的一缕乌黑的发丝在把玩,还放在鼻间嗅了嗅那幽香的气味。对于白景琰的戏谑,阮娇娇雪白如藕的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柔弱无骨地搭在被子上,因为她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