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醉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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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此刻就像是勾人欲望的恶魔,他甚至故意伸舌舔了舔指腹上刚从脸上揩下来的白浊。 凌晏如一时看愣了神,那名为欲望的种子生根发芽破土而出,他喉结上下滚动,眸色逐渐变深。 虽说他对床笫之间的事向来没有太大的兴趣,但他到底还是个正常的男人,生理上的兴奋率先占据了大脑,让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待到花二支起身子凑到他面前,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才猛然回过神来,逃避一样的闭上眼睛将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道德和欲望互相撕扯,最终还是理性占了上风。 喝醉酒的花二倒是无暇揣摩对方此刻的内心想法,酒精让他头脑发昏,也放大了他的欲望。花二眼神缱绻的抚摸着身下人的肌肤,顺着他的腿根滑到会阴处,引起身下男人的一阵战栗。 浑身的肌rou都由于紧张崩的很紧,上一回为了解毒而进行的情事过程属实称不上美妙,凌晏如的身体又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那撕裂一般的疼痛。 花二打开了床头的暗格,摸出了那罐他早就准备好的润滑膏。微凉的膏体触碰到敏感的xue口,激起一阵诡异的快感,凌晏如睁眼看向他,紫眸上蒙着一层水雾,眉头紧蹙。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想反抗了,顺其自然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方法,待到明天花二醒了酒,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 "你又要……做什么……"原本冷冽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沙哑,让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 花二邀功请赏似的笑的乖巧:"抹些东西做润滑,这次断不会让先生疼了。"说着便就着那膏体在xue口揉了两下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呃——"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引起了些许不适,微凉的膏体进入体内让灼热的内壁更加敏感,凌晏如下意识想要挣开手上的束缚阻止花二继续,可却以失败告终。 花二将那膏体尽数抹在对方体内,肠道内的温度让膏体很快化成了水,随着花二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发出一阵阵暧昧的声音听得人耳热。花二每增加一根手指进去就要挖一大块膏体做润滑,三指并进,一下下的将那东西送进更深的地方。 "啊……够,够了……别、嗯呃……"凌晏如能感觉到那软膏化成的液体在他体内顺着肠道流到外面,这感觉让他有些恍惚的认为这是他自己的身体为了迎合花二的进入而作出的反应。 xue口被液体泡的有些发软,花二手指的进出变得顺畅起来,他一面嘴上喊着对方"云心先生",一面受伤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的探索。 快感让凌晏如的大脑一片混沌,平日里矜贵端庄的首辅大人早就被情欲搅得乱了心神,虽然嘴上仍旧克制着自己不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可身上的反应却是承受的迎合着花二的动作。 花二俯身压下去,咬着对方藏在银白色发丝间红的要滴血的耳垂,呼吸间都带着酒气,"云心先生……"他一手在下面扩张,一手揉弄着对方的胸乳,甚至时不时捏两下充血挺立的乳尖,"喜欢你……我喜欢你……" 这句告白最后还是从花二的口中说了出来。 凌晏如听得这句告白心里五味杂陈,师徒luanlun这种事他断然接受不来,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自己必须要拒绝,可他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听得这句喜欢后,心底涌出了名为喜悦的情绪。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花二却一记角度刁钻的插入按上了他的前列腺。 "啊……!嗯……"猝不及防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声音里带着几丝娇媚听得人心底发痒,同时也让凌晏如更加脸热。 "云心先生……"花二自顾自的开口,仗着酒劲在对方身上四处点火,一步一步击溃对方的防线,"我心悦你……我喜欢你……我想要你……" 一句一句饱含情欲的告白敲在凌晏如的心上,身体早就被挑逗起了欲望,沉溺在情欲的泥沼中叫嚣着想要更多。失控的感觉让他陌生,若只是附加在身体上的触感他尚且可以忍受,可对方毫不掩饰爱意的告白让他无所适从,无论是作为昔日的师生还是现在的君臣,他们之间都不该有这种荒唐的关系。 "别……说了……" 花二丝毫不理会对方的拒绝,他自顾自的遵从自己的欲望,对自己肖想了多年的先生做他在梦中做了无数遍的事。他又一次堵住了对方的唇,同时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欲望顶了进去。 前后夹击的快感击碎了凌晏如的最后一丝理智。 罢了,就同他放纵这一次……仅此一次…… 他终于不再抗拒,放松着身子被动的承受着身上的少年给予他的一切。坚挺的欲望破开肠道一下一下开凿着深处,进出间还一次次蹭过那销魂的一点,少年还堵着他的嘴绑着他的手,让他只能用呜咽当做回应。 唇齿纠缠了半天,少年终于亲够了,分开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凌晏如轻喘着气,被吻得红肿的薄唇泛着水光。 花二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在肩头,侧过头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而后忽然发狠的一挺腰——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进的更深。 "啊……!"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的声音中还夹着若有若无的哭腔,凌晏如身上又涔出冷汗。 被绑在床头的手腕被缎带磨出了红痕,花二狂风骤雨一般的进攻更是让凌晏如无法承受。他被凿得浑身酸软,再提不起意思力气,脑袋早就混成的一团浆糊,让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凌晏如意识模糊的呢喃,话才说了半句就被花二堵住了口,"我……喜欢……唔……" 一滴guntang的泪落到了凌晏如的脸上。 花二本来想要把他的先生锁在自己的身边,强迫他让他除了自己以外再也不能找别人。可听得这句声若蚊蚋的"喜欢",他满脑子偏执的想法都化作了泡影。 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纵然大脑一片混沌,花二还是清楚的记得这个道理,可感情得到了回应他不受控制的把这句话当了真。 泪水不断滚落,花二用吻来向对方传递自己心底汹涌的爱意——他只有借着酒劲才敢这么做。 对方落在自己脸上的泪让凌晏如心底泛起酸涩,这到底是他唯一的学生,纵然他对自己怀着不伦的心思还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举,可自己却还是不忍心看他哭。他想要抬手去拭少年脸上的的泪,可却被缎带绑在床头动都动不了。 凌晏如在心底无奈叹了口气,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但却能让人明显感受到他恢复了以往的状态:"把我解开。" "不要!"花二带着哭腔开口,试图继续借酒撒泼。 "清醒了就别再装醉。"凌晏如毫不客气的戳破花二的心思,他已经决定好了,有些话必须要说开。 花二尴尬的欲言又止:"我……" "我知晓。" "那你……" "你先把我解开。"凌晏如又一次打断,他顿了顿,继续开口道,"你放心,今晚我会允你做到最后。" 花二还是犹豫,虽然凌晏如的承诺向来很有分量,但自己毕竟对他做出了这种强迫之举,是个人都会生气的吧…… 酒醒了大半的花二低着头,刘海盖住他慌乱的眼神——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凌晏如颇为无奈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少年,从幼时到现在,一旦犯了什么错他都是这幅垂头耷脑的可怜样子。 看起来还真像是正在被先生训诫的学子,如果忽略他现在正把自己的性器埋在先生体内的话。 见花二迟迟没有动作,凌晏如开口打破了沉默。 "如今你贵为九五之尊,行事也该有些分寸,不要再向从前一般冲动任性。" "任性?"这教训一样的口吻让花二忍不住开口顶撞,"云心先生,我是真心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凌晏如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年纪尚轻,对情爱之事好奇也是情理之中……" "并非如此!"花二开口打断他。 可凌晏如却继续说了下去:"你之后也会遇见许多人,届时你会发现我并非那个……唔……?!" 花二俯下身子再一次堵住了他的嘴,甚至气恼的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凌云心!"花二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坚定,他第一次敢开口直呼他先生的大名,"我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就是喜欢,而不是什么被误解的师生情!" 第一次听到花二这样强硬的连名带姓喊他,凌晏如难得有些发愣,他很少有这种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 "毕竟……"花二却已经暧昧的凑到他的耳畔,故意压低了声音,挺动了两下埋在对方在身体里的性器,"哪里会有学生对着先生硬成这样?我的心意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直白露骨的话语让凌晏如的耳根瞬间红透,他开口想要斥责花二,却被撞得软了腰,声音都带着颤:"污言……秽语……真是,不知、廉耻……!" 夹杂着喘息的训斥半点威力也无,甚至还起了反作用。叛逆的学子更加用力的顶撞他的先生,嘴上还不以为意的出言反驳: "先生,食色性也,我怎么就不知廉耻了?况且……" "莫要再说……!"凌晏如听得气恼,不用想就知道花二肯定又要说什么荤话。 火热内壁绞着花二的性器,每插到更深的地方肠道都会热情的缠上来,似是挽留。花二不由得开口感慨:"下面的这张嘴可是比上面诚实多了。" "你……!胡言……啊……!"白发的男人开口就是反驳,刚想再训他几句,体内的巨物却狠狠顶到了前列腺上。快感夹杂着疼痛,本来清明的紫眸瞬间泛起一层水雾,缎带把手腕磨得生疼似是再惩罚他的挣扎。 花二轻而易举的按住了凌晏如的手。那双手曾教他写字,教他弈棋,也曾抚摸他的发顶赠他一条柳枝——可如今却被按在他的手底下,颤抖着连挣扎和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做我的皇后好吗,答应我吧,和我在一起……"花二蛊惑一样的开口,下身仍是发了狠的顶弄,先前润滑用的软膏混杂着不知是谁的体液,在抽出和插入的动作间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褥。 花二伸手握住了身下人由于自己的作弄不时溢出几滴清液的前端,而后颇有技巧的摩挲着柱身和马眼。 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凌晏如险些落下泪来,他再也端不起架子教训身上肆意妄为的学生,只能从脑子里拾起几个不完整的音节拼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松开……呃、啊嗯……快放手……" 眼见凌晏如早已浑身无力的软在床上,白色碎发贴在额头,双目微阖眼尾都泛着红,俨然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花二掐着他的腿根又把自己往里怼进去几分,激的他又是一阵颤栗。 "你答应我,我就把你解开。"胆大妄为的学子竟跟自己的先生谈起了条件。 所幸凌晏如混沌的大脑中还残存几丝理智:"我为男子、怎能……啊……!"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花二赌气一样的狠狠一下凿在肠道中的腺体上,内壁猛的收缩夹得花二差点就要缴械在里面。他低头向下看去,白浊沾了自己满手,而他的先生阖着眼,将头偏到一边微微的喘着气。 "云心先生……"花二俯下身子,挑起他的一缕白发凑到嘴边吻了吻,而后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 凌晏如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来,对花二的动作做不出任何反应。花二也没给他适应的机会,在他胸口上又是嘬又是啃,留下道道暧昧的水痕,下身抵着他狠狠cao弄了几十下之后发泄在了他体内。 目的达成的花二心满意足的从对方身体里退了出来,主要原因还是,酒醒之后他也没有胆子再做第二次了。 "闹够了么?"沙哑又虚弱的声线也掩盖不住其中的冷意,本在享受事后温存的花小皇帝瞬间就僵硬了。 "把我解开。"命令式的句子,花二从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刚刚从酒劲中恢复清醒的脑子飞速运转,最后还是选择了听话。 现在买个乖巧,说不定能让自己一会能好过点——花小皇帝这样想着。 撑起身子,伸手去解绑着人手腕的缎带,但手却好像不受大脑支配一样,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把绳子打成了死结。 哦豁,完蛋。 "云,云心先生,这个绳子,它也许可能大概好像……"花二犹豫着开口,rou眼可见的慌张。 "你床头的暗格里不是放了把匕首么?"凌晏如毫不留情的开口打断了花二的一连串副词。 匕首,暗格……等会,他不会知道之前那场刺杀是我自导自演的了吧?!他还知道多少啊,他不会连那个药是我自己搞来的都知道吧…… "您,您听我解释……"花二结结巴巴开口。 凌晏如一脸我就静静的看着你编的表情,等着花二解开他手上的束缚。 最终还是年轻的一方先败下阵来,他一脸认命的打开了床头的暗格,拿出匕首割开了绳子,然后默默跪在一边垂着头等着审判的降临。 凌晏如活动了一下被绑了很久的手腕,举起了他的右手。 花二紧紧闭上了双眼。 预想之中的脸颊上火辣的痛并没有到来,那只手在花二的额头上不轻不重的弹了一下。 "嗷!先生?"花二伸手捂着自己的脑门抬头看向对方。 凌晏如面上带着无奈,细瞧还能品出几分温柔笑意,花二一时看呆,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不会是什么临死之前的走马灯吧,思及此花二内心更加绝望,他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对着他昔日的先生,当朝的首辅,讲自己的罪行全盘托出。 而回应他的只是不咸不淡的三个字。 "我知晓。" 花二瞬间急了眼:"我心悦你!这话是真心的!" "如今你身为帝王,行事应该要多方考量,有些事情不是只要感情到位就能够解决的,你明白吗?"凌晏如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开口。 "我不明白!"这些弯弯绕绕的规矩花二不想去思考,他关注的只有一件事,"我只问一句,你心里……有没有我?!" 回应他的是年长者的沉默。少年人一脸倔强的红着眼眶看向他的心上人,势必要得出个答案来才肯罢休。 "……有。"凌晏如移开了视线,在少年人炽热的目光里袒露自己的内心。声音低哑却被花二听了个真切。 "但……"凌晏如正了正神色,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扑上来的少年堵住了嘴。他本想伸手把扑在他身上毛毛躁躁的人推开,可瞥到那孩子被暖棕色的发丝盖着的发红的眼眶和湿润的眼角,推拒的动作就变成了轻轻拍打后背的安抚。 漫长的一个吻结束,少年终于宣泄够了自己的情绪,他终于舍得松开被他吻得眼神迷离的先生。 "我们,可以在一起吗?"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真挚,试探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期待。 凌晏如确实有所顾虑,子嗣问题可以过继来解决,帝王跟朝臣在一起,必然会惹来非议,更何况初登帝位的花二根基还不稳,若真的在一起,对年轻的帝王来说绝对是弊大于利的。而且,他们是师徒…… 但事到如今,他也确实狠不下心来驳了少年的满腔热忱。 沉默,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少年的眸子逐渐黯淡下来。 成年人的沉默通常是一种拒绝——花二知道这个道理。 "没关系……"少年哑着嗓子开口,压抑着自己的哽咽,随即硬扯出一个笑容,"知道先生心里有我,我便知足了。" 看着少年这副可怜的模样,凌晏如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罢了,自己总该是有能力护得他周全。 面对这个唯一的学生,他的底线总会一退再退。 "我何时说过拒绝?" 这话背后的含义砸的花二脑子发懵,他瞬间抬起头来,表情有些呆愣。 凌晏如抬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声音带着几分温柔:"陛下,也请莫要因为此事荒废了朝政。" "先生您放一百个心!我办事靠谱得很!"花二瞬间恢复了精神,先前的忧郁一扫而空。 凌晏如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明日还要早朝。" 花二却动也没动,搂着他的腰,满脸期待的盯着他。 首辅大人轻叹了口气,抬起小皇帝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好了,快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