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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心情不错,竟然在等候容溪熟悉稿子的时候没有什么不耐烦,而且看着容溪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看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容溪看了一遍,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然后对文衡道,“可以开始了。”“那你念念。”容溪开始读这份稿子,读的时候想看文衡又不敢看文衡,又担心文衡不满意自己读的水平,一连串的稿子念下来倒是比较顺利没有磕磕绊绊。虽然心里紧张,可念出来的时候出奇地顺利。这让容溪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一直以来,但凡他一紧张就会犯口吃的毛病,可自从加入辩论社,从面试到刚才回答文衡的问题再到现在在文衡面前念稿子,可以说容溪都在紧张。可一次也没有再犯口吃的毛病,难道,就这样顺利地好了?容溪有点小惊讶,总之就是看见文衡的时候,虽然心里还是紧张的,可说起话来顺利得多。但是没有在文衡面前表现出自己说话结结巴巴的一面,容溪还是稍加放心。只见文衡听完之后,挺满意地点头,“还不错,你比我想象中好很多。你之前有过念辩论稿的经历吗?”说实话,容溪的表现让文衡惊讶的地方在于,他念稿子的时候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因为要大家信服自己的立场,所以说话的时候一般而言,需要一种坚定不移、不卑不亢的感觉。这样的说话,全然不同于朗诵和演讲。朗诵需要情感的抒发,所以更煽情。演讲虽然也是说服观众,但更需亲和力。辩论,需要的是观众和评审的信服,因为还有对手不断地站在对立方说话,所以在情绪的处理方面,需要大方和坚定。说白了,就是得有一种“老子说的就是真理”的感觉,但是表达出来又要极尽文明和优雅。当然,高段位的竞争不在乎这个。但是一般而言,都是需要的。而这样的感觉,经常需要多接触比赛多训练才能找到,可容溪不一样,他似乎天生就有这样的优势。容溪自然不知道文衡的想法,老实回答,“以前……没有。”“乖乖,刚刚还这么义正词严,怎么现在说话这么甜软了?”文衡莞尔。容溪心里一甜,文衡竟然用甜软来形容他。这这这、这是形容女孩子的吧?可是,面对文衡,容溪说话自然而然就怂了啊,原来怂也可以用这么好听的词来形容吗?不愧是他男神!“但有一点。”文衡笑着往容溪身边靠,“你说话太费嗓子,试着把气息沉下去,然后发音靠后,看看感觉会不会好一点?”“沉下去?”容溪一脸懵逼,他从来都是这么说话,要怎么沉下去?文衡解释,“对,就是,你试着像平常呼吸那样吸一口气,很自然地那样吸气,来,试试?”容溪吸气。文衡摇摇头,“不对,尽量自然一点,不要太刻意。”容溪再吸气。文衡再摇头,“别呼吸到胸腔,要气沉丹田,知道丹田是哪儿吗?”容溪摇摇头,然后容溪的心里是忐忑的,也不知道文衡会不会对自己失望,一时间紧张起来。可下一秒,容溪就见文衡若无其事地走过来,走到他身边靠后一点的位置,把自己的手抵在他的腹部,说,“来,试试看。”这姿势,怎么看都像是文衡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加上由于距离太近,而文衡又比容溪稍稍高一点儿,容溪直接感觉到文衡像是在自己身边耳语一般,温温热热的熟悉文衡特有的气息喷在耳廓,让容溪觉耳根都红了。更令容溪无法忽视的,是放在自己腹部的手,虽然隔着衣服,但容溪也心跳不已。这还让他怎么练习?他会溺死的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文衡:容溪只对我说话甜软,日常开心!容溪:……你再这么教下去我要硬了文衡:我可以帮你容溪:不用了谢谢_(:з」∠)_文衡:别这么客气,来嘛~~~容溪:我的高冷男神呢?这个流氓是谁???作者:我也不认识!!!第11章灯会偏偏文衡还变本加厉,“怎么了?试试啊!”生怕文衡以为自己不愿意配合,容溪连忙吸一口气,可这样的情况下,他只会越做越糟糕,根本没有对。本来以为文衡会放过自己,可文衡不满意哪里会轻易放过容溪,语气更严厉一些,“你放松一点,平时怎么呼吸现在一样的,不要刻意,再来一遍。”容溪知道,自己不念对文衡是不会放过他了。为了不让文衡失望,也为了自己能尽快从这样尴尬的境地脱离出来,容溪终于静下心,按照文衡说的方法缓缓地、自然地吸了一口气。就在容溪吸了口气的时候,感觉到文衡抵在自己腹部的手忽然开始用了力,耳畔传来清冷的声音,“对,就是这样,把气息沉下来。”容溪感觉到文衡腹部用力的手,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但还是继续按照文衡的要求训练,待自己终于完成吸气之后,文衡又在他身边缓缓道,“现在试着把声音靠后了说话。”“说、说什么?”容溪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文衡说话简直是一种折磨,他现在还能记得说什么?他觉得脑子里还能记得一首已经是上天垂怜了。“就刚刚念的稿子,就说第一句。”容溪瞥了一眼被自己放在桌上的稿子,开始念第一句话,没想到刚念一个字,文衡又开始训话,“气息要稳。”你在我身边这样那样,我怎么稳啊啊啊啊!容溪心里叫嚣着,但不敢和文衡正面刚,只能继续按照文衡的要求来念。待容溪终于念对一句只会,文衡才堪堪满意,放开了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容溪这才感觉自己终于恢复自由,腿软得都有点儿站不住,脑子里是一片的空白,哪里还记得文衡教了什么。“我和你说的,都记得了吗?”“记得。”不记得也得说记得,再来一次的话容溪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暴露点儿什么,那可全完了。文衡满意地点点头,看容溪不怎么自在地样子,文衡问了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容溪哄着脸答,“没、没有。”“我看你脸有点红,是不是发烧了?”文衡说着话上前用手背碰了碰容溪的额头,再碰了一下自己的,喃喃道,“好像是有点儿热,我这里有温度计,来量一下。”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