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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这么久,醉风居这个新捧出的头牌不知道也不奇怪!论模样他倒不是说最顶尖的,论性子也不妖娆妩媚,才情也是琴棋书画样样不在行,但他那头牌的位置就是坐得稳当不过!”“你这么说我倒是糊涂了,既然这个季白一无手腕二无才情那怎会引得一帮达官显贵捧着银子趋之若鹜?”“嘿,原因就在于他那张脸,长得像某人!”那纨绔仍在卖着关子。世子有些不耐了,“你小子倒是说呀,长得像谁?”“长得像当今圣上的娈宠——北灵三皇子安瑾瑜!”“像他?哼!”世子冷笑一声,不提他还罢,一提就窝火,原来这个世子就是当日在国寺与沙弥偷欢让子璃撞着敲诈了一笔的万俟将军的独子万俟东溟,当时黑灯瞎火加上做贼心虚所以没认出子璃来,事后慢慢回想才恍悟,这笔账自然就记下了!“世子您不知道圣上对他的宠爱程度,简直护宝贝似的捧着。允许他直呼圣上名讳,允许他见驾不行礼,甚至每日都到他行宫就寝,后宫的其他妃子全都被晾到一边儿去了!前一阵子,周太傅在朝上痛斥北灵皇子狐媚惑主,让陛下一道圣旨告老遣乡,唬得其他官员都噤了声。你说圣上的这份独宠还有谁能得到,大伙眼看着也自然好奇这个北灵皇子究竟有什么能耐让圣上宠幸有加,难道是因为他的床上功夫……当然,圣上的东西我们碰不得,唯有找一个替代品过过瘾了!”几个纨绔交替了几下猥亵的眼神,接着浪笑起来。“妙哉,妙哉!”不但可以出口恶气,还可以享受到做皇帝的待遇,一想到压着那人狠狠贯穿,插得他哭爹喊娘万俟东溟就莫名的兴奋,“那小贱种,本世子还真想对着真人干上一场。”“哗啦!”忽然一盆冻水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泼到万俟东溟的头上,将他全身上下浇了个透,虽然不是大冷天,但秋黄时节让冷水这么一淋,万俟东溟还是忍不住哆嗦起来,而最让他在意的不是湿透的衣物而是自己堂堂一个世子居然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灌鸡汤,这口气谁咽得下?“干你娘的,哪个不要命的王八!”万俟东溟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抹掉脸上的水珠,霍地踹开雅阁的木屏吼道。几个狐朋狗友亦连忙斥喝呼应。屏风砰然倒地,几个气急败坏的花花公子便看见一个身着乳色绸缎长衣,脸上戴着猴子面具,手里拿着木盆站在桌子上的人正趾高气扬地瞅着他们。“好你个小子,居然敢泼本世子?今天本世子就非剁了你不可!”万俟东溟指着他恶狠狠地道。“剁了我?我看是谁剁谁!大爷我先要把你那恶心的命根子拧下来,然后再割掉你的臭嘴,最后将你扒光吊在城门上示众!”也气得发抖的子璃口不择言地开骂道。“给我上,把这小子给我废了!”酒楼立刻乱作一团,不想惹事的食客连忙躲避,楼上乒乒乓乓的打斗声让掌柜的着急得猛擦大汗。子璃现在的身子虽然无法同以前的身子比,但起码的灵活度还是有的,只见他左窜右钻,随手抓起个什么杯盘碗碟就扔,那几个二世祖一看也是没练过什么家子的,就连躲避瓷器的动作也是慢人半拍,不一会儿个个脑门都挂了彩。“你们几个蠢货,就他懂扔碟子你们不懂么?”万俟东溟见他们连子璃的衣角也没摸着自己反而伤痕累累,更是气得跳脚!得到点拨的几个纨绔子弟连忙抓起碗碟便朝子璃扔去,四个对一个,子璃很快招架不住,只能顶着桌子挪到楼梯口,正想拔腿开跑,谁知踩着筷子,脚下一滑,跌了个四脚朝天。他们见状立马扑上去摁住子璃的四肢将他制服了。万俟东溟噙着阴狠的笑慢慢走过来,狠狠在他肚子上踏下一脚,接着得意地看他痛呼一声想弓起身子却动弹不得的模样。“小子,想怎样个死法?本世子允许你选择!”痛得冷汗哗哗的子璃张嘴艰难道:“选你娘,个屁!识相的,最好马上,放了我,我是……;啊——”肚子又挨了一记,痛得他两眼发黑。“本世子管你是谁,今个儿,是废定你了!”“等等,世子,”一旁因为好奇猛然揭开了那猴子面具的纨绔子弟连忙出声制止道,“别别打了,这,这,这是北灵三皇子安瑾瑜!”一圈抽气声,万俟东溟也连忙抬开正想往子璃脸上踹的脚。“怎,怎办?”“啪!”一只花瓶重重砸在了他脑后,四人惊愕地看着万俟东溟两眼一翻晕倒在地,然后露出身后两个笑得人畜无害的脏小孩。“老大,我们来救你了!”学过几年腿脚功夫的存攻存守很快用椅子摆平了四个纨绔。子璃晕乎乎地让他们一左一右架出八宝楼,即将晕厥的视线里,最后印出的残像却是一张再熟悉不过的,既慌乱又生气的脸。“宏旭……”质子殿下第三十八章祸起子璃靠在床头上耸拉着脑袋,宏旭坐在几案旁盯着子璃耸拉的脑袋。凛端着茶托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轻手轻脚地放下茶盏,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溜了出去。“你别盯了,我的脑袋都快烧出两个洞了!”子璃抬起被瓷片划伤绑着绷带的手护住脑袋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可知错?”宏旭心里恼火,语气生硬地问道。“知错!”“错哪了?”“我不应该泼那家伙冷水,而应该泼他开水!”“你今日就在这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吃饭!”“啊,别走,我知道错了!”“错哪了!”“我,我不应该在没有摸清敌人底细的情况下就盲目进攻!”“面壁。”“宏旭!”“你今日不说出你错在哪以后就别想出这宫门!”“你软禁!啊,不要走!”一个心急向前趔趄,眼看就要栽下床了。宏旭回头心中一跳,瞬间移身抱住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家伙。“宏旭,我真的知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任人被一双湿漉漉的大眼晴委委屈屈的瞅着都会心软,果然,宏旭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次出宫,你还敢不敢不带侍卫?”“不敢了!”“我给你‘如朕亲临’的令牌你怎么不用?用它你就是想要对方学狗吠也无人敢反抗。”“呃,一时忘了!”“………………”“呃!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