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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着,似乎是叫着一个名字。凌凯想,其实江定宇是个条件很好的人,如果自己是能喜欢男人的,被这种对象喜欢上,肯定是赚到了。但是,这样的江定宇却在为单恋痛苦,被那种当他是炮友还不打电话的烂男人折磨着。思及此,凌凯就忍不住想为江定宇做点什麽。想是这麽想,但是江定宇今晚既不是诉苦也没有求救,似乎真的只是想找人听他说话,更何况自己也不是他的谁,好像没立场多说些什麽。凌凯叹了一口气,只能又重新把江定宇扶起来,再把他带到卧房休息。就在凌凯帮他把被子盖好後,听到房间里传来手机铃声。这不是我的手机铃声。那肯定就是定宇的了。找了一会儿凌凯才在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口袋里找到,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是个未知号码。嗯…要不要接呢?搞不好就是那个烂男人呢。凌凯还在犹豫,响了一分多钟的手机却挂断了。虽然不关凌凯的事,但是怎麽说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凌凯其实是想要为他报复一下的。不过,还没来得及接起对方就挂断,那也只好算了。凌凯想着要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让江定宇醒来就能看见自己有未接来电。手机才一接触到柜子,竟然又响了。这次凌凯当机立断要把这通电话接起来。凌凯按了通话键:「喂?」他的口气还挺客气。对方像是愣了一下才开口:「抱歉,我打错了。」然後很快又挂了电话。哼,再打几次也都会是我接的,今天不帮定宇出口气我不会离开!凌凯几乎是靠着直觉就认定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烂人。他笃定对方还会再打。果然,没过半分钟,手机又响了。「喂?找定宇是吧?」这次凌凯不给对方疑惑的机会,口气很不客气,直接就切入主题。「…你是谁?」不同於第一次的客气有礼,对方的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充满压迫。「我是他大学死党兼邻居。请问您哪位?什麽事?晚点我再转告他吧?」舒柏瀚马上就知道对方是谁了。他什麽话也没说又挂了电话。咦?就这样?难道真的是个对定宇没感情的烂人?凌凯还以为就算是从炮友开始也可能日久生情,更何况是对方先说会打电话的不是吗?难道自己直觉错误?没想到这时候,江定宇家的电话却响了。虽然江定宇醉得一塌糊涂,根本不会被这样的声音吵醒,凌凯还是马上冲到电话前想尽快停止铃声。「喂?请问找哪位?」凌凯不确定会是谁,但是一听到对方回答他就有答案了。「…你在定宇家里?」舒柏瀚感觉快要抓狂了。原本以为江定宇的手机也许是掉在十三楼所以才会是那个混蛋接的电话,虽然这个猜测也同样令他不舒服,但是总比现在这个情况好。那个肺痨鬼就在定宇家里,而且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还让他帮忙接电话。难道是…不管是哪个可能,舒柏瀚都不想相信。「嗯,我在他家,因为他呀,正躺在床上昏睡,所以没办法接电话。您要是有什麽要紧事,等他一醒来我就帮忙转告。怎样?」凌凯也被对方的口气激到,忍不住就挑衅着。「你这家伙!我警告你,你他妈的快给我离开那个屋子!你要敢对定宇做什麽,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我不是开玩笑的!」舒柏瀚的口气整个就是气炸了。「可是定宇他正不舒服,好像很痛又哭了,我想我还是应该要负点责任照顾他的。」事实其实是江定宇因为跌倒才痛,因为想这个烂人才哭,这一切都是因为和凌凯喝酒的後果。但是凌凯故意把话说得暧昧,他想测试一下。话才说完,突然就听到话筒里传来很大声”碰”一声,接着就是有东西碎裂的声音。等了很久,听到话筒里似乎是对方强迫自己冷静的呼吸声,然後才终於开口:「凌先生,就算定宇还爱着你,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你要是没事,可以回家去了,我会派人去照顾定宇,不劳你费心。」喔?看来是喜欢着的嘛,那就不需要自己再插手什麽,这样应该够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回去了。晚点我会告诉定宇有人打电话找过他。」这次凌凯不等对方回应就先把电话挂了。嗯?他说凌先生?他认识我?是定宇提起过吗?而且他说,定宇还爱着我?哈哈,看来正在谈恋爱的家伙真的都是盲目的啊,连定宇对他那样地喜欢都没有自觉。对方应该也是对定宇有感觉的,希望自己这麽做能真的帮上他的忙。看着卧房里正熟睡的江定宇。也许这是有些自私的想法,但是甩了江定宇的自己,还是真心希望江定宇能幸福。这一头的舒柏瀚听到对方挂断後也很大力的把电话挂上,炎誉甚至从隔壁房过来问他发生什麽事。舒柏瀚没办法解释,其实他只是讲了一通电话,然後就觉得很气,很痛,很想赶快飞回那里,回到江定宇身边。果然只是把我当做替身吧?现在正牌回头了,他是不是就不需要我了呢?舒柏瀚抽着菸盯着天花板。原本以为打电话过去面临的是江定宇吃了点小醋,要求他说明韩宁的事情,没想到立场会完全相反,变成他自己大发雷霆而且还束手无策。真的要结束了吗?认识到现在的一切回忆突然都涌上心头,像是真的走到终点一样,无法克制地在脑子里回想着。定宇温和的笑容,怯怯地伸手拉住我的裤管,绯红的脸颊,柔软的发丝,睡梦中叫我的样子,把钥匙递给我的手,还有最後分开前那个像是真的什麽也不在意的表情……「炎誉,今天所有的行程都取消吧。」「总裁,今天的行程…若是取消,会耽误到後面的计画的。」「没关系,明後两天再排满一点把它补回来。今天,我想休息一下。」炎誉不明白,前两个礼拜还拚死拚活像是想早点做完早点回去的老板,今天怎麽就变这样了。突然他想到刚刚那通电话,还有这些原先在书桌上现在却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和一地的玻璃碎片,本来还想劝老板照计画进行工作的,想一想还是什麽也没说出口。「好的,我现在就去连络安排。」炎誉说完就走出去了。房间里又只剩下舒柏瀚自己躺在床上。好痛。舒柏瀚痛得像是心上被捅了一刀,被挖掉一块,痛得他用右手压着心脏的位置,也没能觉得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