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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了。”江晚晴只异位而处地想象了一下儿,就觉得这种执着和坚定令人肃然起敬。她随即又笑了,随手打开了客厅里的电视机,往严修筠身上一靠。“大嫂这么可爱的人,怪不得大哥连她念别人名字这种无聊的醋都要吃……还有,你看没看见,如果不是大嫂在,CoCo现在一定被拔毛下锅了。”江晚晴用遥控调整着电视台,笑了一会儿又伸出手去戳严修筠,“我要是出了大哥这种意外,你会像大嫂一样找我吗?”“胡说,哪有自己咒自己的。”严修筠顿了一下,笑着屈指轻弹了她一记,看她扭过身来不依不饶地用眼神追问,才又加深了笑意,把她揽进怀里,不让她看到自己眼里浅浅而过的一缕哀伤。“当然找,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无处可寻第二个江晚晴。”江晚晴在他怀里满意地笑了。她又调了两下电视台,看到一则新闻播报时,突然不动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两眼,伸手拍了拍有点心不在焉的严修筠:“严教授,你看这个。”79、权力游戏12...电视上正在播一则政治新闻,英国议会的唇枪舌战江晚晴并不算太关心,政客们的吵架也千篇一律地无聊,只是一个看着有点儿眼熟的名字,在新闻上映入了江晚晴的眼帘——“布兰迪·帕利斯卡。”江晚晴确认了好几遍,才念出这个名字,她略有诧异地拍了拍严修筠的手,“怪不得大嫂说眼熟,这还是个政治名人?”她说完,严修筠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对新闻中的人多看了几眼才道:“竞选团队重要人物,首席发言人……典型的工党政客。”“我真的不太会辨认英国人的年纪。”江晚晴没有关注布兰迪发言的具体内容,新闻一给他画面,江晚晴光顾着研究这人的年纪了,“他有多少岁?四十五?五十?咱们在飞机上遇到的那对夫妇……女儿有三十五岁吗?”严修筠闻言,低低笑了:“你这是在担心人家夫妻的年龄差距吗?”“不。”江晚晴皱了皱鼻子,反对严修筠对自己“八卦”的嘲笑,装模作样地一本正经着,“还有可能是同名同姓呢……英国人重名还蛮多的,新闻上又没播中间名。”“你说的也有道理。”严修筠俯身亲了她一记,“这么好奇,去婚礼看看就好了。”“真的去参加啊?”江晚晴坐直了身体,回过头来看严修筠,回想刚才和傅修远说话的情景,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你让我找个理由敷衍大哥的,我真是随口一说,这个婚礼你之前不是很想参加,现在也完全可以不参加。”“晚了。”严修筠笑着,无奈的叹口气,故意逗她,“被大哥抓包了,你不参加婚礼,就要提前去给大哥打工了。”提到这个,江晚晴顿时蔫了。严修筠摸了摸她的头发,浅浅一笑:“而且,我们可能需要做到知己知彼。”江晚晴没听懂:“什么?”“如果大嫂都对‘布兰迪·帕利斯卡’这个名字有印象,那么大哥是不应该对此全无关注的。”江晚晴一愣:“可是大哥说他对这个人没有印象。”严修筠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笑了一笑,解释道:“英国这边的大局环境你可能不太了解,但是据我所知,与‘耀康集团’同等量级的集团,都是会在大选前和候选人有紧密联系的,如果重金支持的政客能够上台,各大利益集团跟着获利;如果重金支持的政客垮台,集团本身可能一蹶不振。集团与政客之间必然有利益交换——在这里称之为‘政治献金’。”江晚晴点点头表示明白,并不算很欣赏地冷哼了一声:“就像吴哲茂当初为了混个脸熟,在入股华方之前,吴博士评副教授职称的关键点,捐出五千万成立‘专项基金’。”“是的,同一个意思,正常规则的cao纵下,此事不涉及贪腐,但是如果cao作者有别的心思,就必然涉及利益交换。”严修筠说的很委婉,“身处如此环境,大家都不能免俗,大哥也一样。”江晚晴隐约明白了严修筠想说什么。“耀康集团”身处此地,如果想要长久的发展,势必要和政党有所联系,而想要和政党构成亲密无间的联系,光谈感情是不够的,最直接的支持,便是”筹措竞选基金”——这也是“政治献金”的实质。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花钱不眨眼的冤大头,更何况,在支持党派竞选问题上花出去的钱,必然也不是小钱。傅修远再目下无尘两袖清风,也不可能对政、治、局、势毫无关注就贸然出资。可如果他会关注政、治、局、势,那么他所说的话里就有一些“悖论”——布兰迪·帕利斯卡是竞选双方某一方阵营的首席发言人,可见其是该党核心之一,那么傅修远就不可能对他毫无印象。傅修远在这个问题上说了谎。可是为什么?严修筠一眼看懂了她的疑问,思索了两秒:“我猜……是因为大嫂在场。”可是这个答案显然没让江晚晴解惑,反而让她更迷糊了:“为什么要瞒着大嫂?”“他不想让大嫂知道的事……”严修筠微微皱了皱眉,突然道,“你刚才提到布兰迪·帕利斯卡的时候,我回想了一下儿大哥的话,他提到……‘三月八日’。”江晚晴仍然没琢磨透:“我从刚才就想问,三月八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吗?”严修筠拿起遥控器,关掉了已经切换成广告的电视:“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但是刚才新闻一播,我倒是想起来了——今年英国因为脱欧问题爆发了议会中漫长而无用的扯皮,而原本定在五月份的大选因为复杂的政治环境,所以被迫提前了,改期为三月。取得多数席位的党派将获得理论上和事实上的优势,日期正是三月八日。”“大哥让我们留到那时候,说明他对结果很在意。”江晚晴道,“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打个电话来就可以了,犯不着亲自跑来。”“可能是因为他觉得电话说不□□全……”严修筠沉默了一下儿,而后道,“大哥虽然性格强硬了一点,但是他其实从来没逼迫我做过什么,严天意一直说他想抓我回去‘继承家业’,也大多数是玩笑,他尊重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