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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此番,她简直把电影看成了一次吐槽大会……电影放到典狱长和银行家交流的“读后感”时,严天意恰到好处的溜了过来。“书页掏空了放锤子,这么大幅度地把书扔回去,锤子没理由不会碰撞封皮发出声音。”严天意鄙视地“哼”了一声,“典狱长这个蠢货被人干掉一点儿都不冤枉,又聋又瞎,还没手感。”江晚晴:“……”银行家因为帮助监狱里最凶残的狱警解决了税务问题,帮同伴们赢得了免费啤酒,严天意嗤之以鼻。“电影设定的背景年代还没有拧开瓶盖儿的啤酒,这种啤酒瓶是后来才出现的,植入广告有没有常识!有没有常识!”江晚晴:“……”主角替狱警们免费报税时,字母打出一行旁白,也没有幸免于严天意的吐槽。“故事背景设定在1950年,而那时候的美国报税时间是在三月份而不是四月份,看来编剧的历史学得不太好。”江晚晴:“……”严教授眼如刀:“历史学的很好的严天意小朋友。”严天意一模一样地一抬眼:“干嘛?看书找不到凶手的严教授?”“既然你对电影这么不满意,你要不要自己开始表演?”严修筠冷冷道,“主演是你,我和mama给你配戏,剧本内容就是‘万里高空在线殴打熊孩子’。”严天意:“……哼!”江晚晴睡意全无,整个人都不困了,眼见这俩人又要掐起来,赶紧打圆场:“都停!这个电影不喜欢看就换一个……这个行不行?霸道总裁变成猫,听这描述就是个喜剧片儿,嗯?”幼稚的父子俩纷纷表示给面子,于是,电影变成了。然而严修筠面含笑意地看了没超过十分钟,严天意就一脑袋歪在了他耳朵边哼歌儿。“我们一起学猫叫,一起喵喵喵喵~”“在你面前撒个娇,哎哟喵喵喵喵~”江晚晴:“……”得了,这回江晚晴也救不了他了。严教授忍无可忍,站起身来,动手把儿子拎回了“对角线”。世界都清净了。江晚晴哭笑不得,看了看被暴力镇压的严天意,压低声音转向身边面色不佳的严修筠:“‘亲生的’‘亲生的’……”严教授一脸冷漠,江晚晴看着他英俊但生着闷气的侧脸,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笑了半晌,她才又说:“你这样有用吗?他一会儿就又溜回来了,不然我去陪他坐一会儿?”严教授也是有脾气的,断然拒绝道:“不行。”“哎……”江晚晴推推他,示意他别闹了,放自己出去,“行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不。”严修筠沉着脸,思索了几秒,从随身包里掏出来一个ipad,动了动手,不知道弄了什么,往靠着走廊那侧一立,让ipad背对自己和江晚晴,随后说,“行了,他不会过来了。”“哎?你放了什么?”江晚晴伸手要去拿ipad,却被严教授凌空抓住了揣到胸前,顺势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一拉,伸手一揽,闷声闷气道,“看电影。”江晚晴挣了一下儿,反而被严修筠更霸道地揽住了。她挣脱无效,只是觉得这个样子的严教授少见的有意思,也干脆不挣脱了,笑着看了他一眼,顺势拿他的肩膀当枕头。难得看了部完整的电影。是个喜剧片,讲一个霸道总裁大富豪给女儿买了只猫当礼物,结果阴错阳差,自己魂穿到了这只猫身上,成了老婆和女儿的宠物。他的rou、体躺在医院生死不明,而他的灵魂却随着这只猫的视角,重新体会了生活中最珍贵的爱情和亲情。有欢笑有感动,是个浅显但很吸引人的片子。人皆有凌云壮志,但是值得珍惜的东西一期一会,错过此生就再没有了。江晚晴也是个曾经死里逃生的人,她对此感触良多。因此看到原本生死未卜的大富豪还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她还是小小的感动并庆幸了一下——他知道主角从此会更珍惜一些东西。等她从屏幕画面上再次看到那只被大富豪魂穿的猫时,她才意识到她好像很久没看见严天意了——她不想承认,自己其实被严天意的洗脑了,甚至想把他拉过来再唱一遍。这孩子哪儿去了?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严天意充满怨念地看着这边,发现江晚晴看过来,委屈巴巴地看了看严修筠旁边的位置,又看了看江晚晴,一扁嘴,简直要哭。江晚晴一脸莫名其妙,侧目看了看严教授怡然自得的表情,这才想起,他刚才在身边放了个“神奇的ipad”。为什么说“神奇”呢,因为自从放了这个ipad,严天意还真的没再过来了。这一下,江晚晴的好奇心实在压不住了,她挪了挪,从严修筠怀里坐直了身,偷零食的小猫一样,暗搓搓的伸爪去够严教授身边的ipad。严修筠明显看到了她的动作,眉眼清浅的笑了一声,并没拦她,甚至在她差点儿把ipad捅到地上的时候,帮她捞了一把。这个ipad终于到了江晚晴手里,江晚晴把它翻过来看屏幕,只看了一眼就笑喷了——严修筠把季绍钧的照片儿设成了屏保,把屏幕关闭时间调成了永不关闭,就用季绍钧的这张大脸镇着严天意。行吧,闻名投资圈儿的季先生距离贴在床上避孕的功能,已经只剩下一步之遥了。安、邦、镇宅的季绍钧被江晚晴撤走,严天意身上无形的封印瞬间被揭没了,他无视了心狠手辣的严教授,摘了安全带“哒哒哒”跑到江晚晴面前,一皱鼻子就要哭诉,却被旁边的一个声音打断了真情流露。“小伙子,你放的那张照片,上面的年轻人长得可真精神。”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性十分慈祥地看着和她一个走廊之隔的严修筠,“我从刚才就想问了,这年轻人,是哪个明星啊,还是你兄弟?”这位女士也是和她先生一起乘飞机的,二位和严修筠夫妇素昧平生,只是恰好在飞机上坐了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