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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动,在叫嚣。

犯错不是不可以,圣人警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而他,要是不去做,就无从知道自己是错了还是对了!

调酒师脸上的笑,有点勉强,他来不及说上什么话,对面两个陌生人,在互相深情相视中,依靠眼神交流,已经进入神交的最高境界,物我两忘,惟有彼方。

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不失随意的轻浮动作,他微带轻佻的捏起挑衅自己的年轻俊秀的少爷的下巴,他说,怎么,看上我手中的酒了?

他伸手挑起那张俊秀的脸看一眼,随后,举起酒杯至唇边,浅啜一口。

乔少扬伸手向调酒师,他的动作,是要酒的意思。

他依旧是威士忌,随手而起的动作,不扭捏作态,直爽,绝不逊色与面前丰神俊朗逼人太甚的美男,他摇摇手中的酒说,我更喜欢威士忌。

陌生男人听着刻意的反调声,他眯起眼睛,他靠在吧台边对垒,可你要知道,只有摇红酒,才会有那种感觉,那是品悦醇美而获得的享受。威士忌,不用这么摇,而且再摇下去,也很无聊。

男人把自己的酒放下,他伸手拿过那一杯威士忌。

乔少扬停下动作,他微一怔,手被男人握住,心里随之汹涌的感觉,那是风拂过湖面,水波荡漾的感觉。

英俊不凡的男人,总是特别让人待见,毕竟看了顺眼,听声音悦耳更是喜欢。

他来这个酒吧,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能在这里,遇上入眼的人,也不容易,而且面目丰骏的男人,更是稀有!

男人身上一件白色衬衫,胸口紧系领带,商业精英?倒也不失男人该有的品味和气势,相对前面领略到的无数炮灰路人,他傲立群雄。

齐少扬想,再过几天,就要进入未知的世界里蹲守,也不知是生是死,要真死了,那么今天,不做点什么出格的事,那真对不起这些年活着的艰辛。

他低垂的视线,眼睫闪了闪,暗自琢磨着事情。

当抬头迎向男人的视线,男人接过酒保换来的红酒,他说,试试看,你一定会喜欢。

乔少扬看了看递来的红酒,他接过了,但非要说明一点,我不喜欢喝红酒。

男人笑,有些东西,需要学会去喜欢。也许,有一天,会喜欢得无法自拔。

他的笑容越来越邪异,和他一张英俊清绝的五官,有点不相称。

乔少扬不再多说废话,他喝了一口酒,虽然不喜欢,可既已接手,那就不能畏缩,这不是他做事的风格,坚持到底,才是他的作风。

他将那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都说,酒能壮怂胆。

后来,他不得不为此假如,假如,他拒绝,或许就不会有后来的事。

兴许,人,都患上了这种毛病,喜欢引用假设来给自己找借口。

男人不再顾左右而言别,他直入主题,怎么样,今晚,有没有兴趣?

他的问题,很坦荡,兴趣这个词语,在他们这里,严重被歪曲了意义。

几乎,他们每个走进这里来的人,都是为了寻找到自己的兴趣。

梦涯,梦涯,一场梦,一处悬崖,万丈深渊,人一旦跳下去,就是万劫不复。

乔少扬还在犹豫,他说,我

男人笑,你不用勉强,只要跟随心里的想法走就行。

乔少扬看进男人的眼睛里,想起白天走出方哲翰的办公室,他答应他,不会在外面乱来。

怎么,这问题,有这么难以抉择?男人在催,而他,还在想。

不否认,有豁出去的想法,他觉得,以及无望的等待,还不如任性妄为。

他想,不如,先把自己献出去,也许,可以断去念想,也或许,能找到新的出路。

好。

他决定跟男人走了。

男人去车库取车,他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他嘴角边微勾起的哂笑,乔少扬,毫无察觉。

乔少扬莫名感到烦乱,到底,喜欢是什么?是不是说放手就可以放手?

那,毫无意义的执着,什么时候,是个头?

第03章:柯正辉

到家的时候,男人客气的情人就坐,他问,还想喝点什么?

他放下手中的钥匙,乔少扬坐在沙发里,他有些心烦意乱。

男人似乎看了出来,他问,你感到,不自在?

乔少扬回神,他转头看身边的人,想来,面前的大爷,应该是情场老手,他cao纵一切,得心应手。

乔少扬笑笑,他说,难道,你就要我这样,跟你探讨兴趣的深层问题?

他的眼睛,主线落在男人的高挺好看的鼻子上,而余线,则落在那浴室所在的方位。

男人才想到必要进行的步骤,他衣装得体整洁,一看就知是个患有严重洁癖的男人,他说,不介意的话,你先来。

乔少扬笑,主为先,客从之。他再怎么镇定,仍是用微微的咳嗽压解自己的慌乱。

男人观察故作镇定的人的一举一动,他说,在我这里,你不是客,你先去吧。他的话,有些耐人寻味。

乔少扬为此浪费了两秒钟的时间,他怔了怔,不再故作矜持,一咬牙,豁然站起。

男人指了指浴袍所在地,他就坐在沙发里,看着明显慌乱不安的人,走进浴室。

晚上九点,方哲翰下班回到家中,他频繁抬手察看时间,乔少扬迟迟不见回来,方哲翰坐在家里等了两个小时,他坐立不安。

今天,他忘了说,早点回来。

乔少扬走进浴室里,他拿出响不停的手机,他还在犹豫。

一边,不想这样放任自己,随波逐流;一边,又想,妄为一次,就这一次,保证下不为例!

他不懂,男人的下不为例,多半是心上的坚决,嘴上的承诺,行动上的迫切者。

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此刻,他好看的嘴角,轻扬起,完美的弧度,带着愉悦的自信和戏谑。

方哲翰再次拨打熟悉的电话,他等来等去,一而再的拨打那个电话号码,坚持不懈的结果,却换来关机提示。

桌上的烛光,还在闪烁,他就想给他一个惊喜,他想说,祝生日快乐!

乔少扬,忘记自己生日的切确日期,以往都是方哲翰提醒,后者说是什么日子,前者就认定是什么日子,他没有记住,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他把它忘记了。

乔少扬沐浴出来,坐在沙发里等的男人,他问,你是第一次?

乔少扬擦着头发,他顿住,这个问题,真令人伤感,他坦然点头,那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

男人不再多说,想到即将开启的盛宴,他嘴角边的笑,又浓了几分。

乔少扬用余光瞟了一眼坐在沙发里陷入沉思的男人,他心里顿生不舒服的感觉,他停止擦头发的动作,他问自己,这算是堕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