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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还没太反应过来,荆汛已经走进了浴室,还在里头问:“你这里挺多瓶瓶罐罐的啊,还都是不知道哪国的字,你这沐浴露是哪个啊,哦,好像是这个,黑色的牌子是吧……哎!你就在门口站着,别进来!”怀着不纯动机站在浴室门口的常税:“为什么?一块儿洗吧,我浴室挺宽敞的。”荆汛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他看了一眼常税昂.扬的下.身:“因为怕你直接把我按浴室吃了,年纪大了,第一次不想玩这么激烈的。”常税:“……”你明明就生龙活虎好不好?但荆汛在上下这种非常严肃的事上已经因为他很不满意的一个原因退了一步老大的了,他也应该退一步。“沐浴露就是那个,浴室柜里面有新的毛巾,浴巾也有,新内裤……算了,你就裹块浴巾出来,不裹都成,反正我窗帘拉严实了的,”常税转身回了沙发,“我等你洗完。”荆汛应了声好,把门关上了,他速度很快的脱掉衣服,站在花洒下面,任凭温暖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手也仔细的挤了沐浴露搓着……他其实挺紧张的,可以说是相当紧张了,他没有跟人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所有的这方面的知识还都是来源于这几天看到视频和搜的百度,但怎么做个受他还真的没有学习过,毕竟前二十二年,无论如何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和一个男人上床,还是当被压的那一个……可以说是世事难料了。常税焦虑的躺在沙发上,眼睛干瞪着天花板发呆,但脑子里倒想的挺多的,一会儿是他要怎么这么凶猛的把荆汛干.到哭,一会儿又怂得怕第一次技术不行伤了荆汛,想的相当矛盾。荆汛这个澡洗了相当久,久到常税觉得要是这个时间让他来够搓掉两层皮了,荆汛才裹着浴巾出来了。久居室内偏白的皮肤上挂满了未被仔细擦拭掉的水珠,水汽朦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实的腹肌和那延伸到白色浴巾下充满了诱惑的人鱼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刚刚好不容易也有点平息下去的迹象的常税秒速升旗了。他克制着自己不管不顾冲上去的冲动,直接冲进了浴室,并痛苦的喊了一句:“等我飞速洗个澡!”荆汛不由的笑了笑,在门外应着:“好,床上等你。”浴室的常税差点被他撩到腿软。厕所还有荆汛刚刚遗留下来的沐浴露的香味,常税洗个澡洗得非常心猿意马,麻利的把自己涮干净扯了快浴巾围上就奔出去了。他火急火燎的跑到卧室,就看到荆汛靠在床头研究着手上的草莓味润滑剂。常税舔了舔嘴角,把浴巾往边上一扔,整个人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跃上了床。…………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号内容微博自取。谢谢支持!☆、落定荆汛是挺能睡的那一派,但今天却起得格外的早,意识清明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天竟然还只是灰蒙蒙的,荆汛下意识撑起身子坐起来,结果手刚刚放到身侧,就撑到了一片温热,昨天下午发生的一切那一刹那就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回放。他掀开被子往下看了一眼,幸好两人的内裤还都是穿好的,昨天常税折腾了他挺久的,持久力也比这人斯文的外表看起来强多了,到最后,他几乎意识都模糊了,只依稀记得常税抱着他去浴室给他仔细清理了,似乎还因为力气不够,所以还摔……摔了他一次?荆汛看了正在熟睡中的常税,不由的感慨了一声,随后俯身在他俊秀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打算起身下床。常税昨晚应该是给他后面上过药,所以此时并没有那种帖子上所说的初夜之后火辣的灼痛,但也没好到哪去,至少不适是有的,而且腰也很酸。但荆汛还是起来了,他慢吞吞的走到了浴室,站着镜子面前看着自己,总体来说还是可以,没有憔悴什么的,不过嘴唇挺红的,多半是昨天常税疯起来的时候啃的,上半身也布满了绯红的吻痕,脖子和锁骨那些见人的地方都没放过,像是要在他身上刻满属于他的标志一样。荆汛挤上牙膏,刚刚刷了没两秒,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了“啊”的一声,他还没来得及走出去看看,就看到常税跑了过来,鞋都没来得及穿,并在看到自己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怎么了?”荆汛开口问,结果话刚出口,就发现自己现在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原因只有一个——昨晚上叫.床叫的。他瞬间一阵不好意思,脸立刻就红了。“你起来没多久,我翻了个身,没碰到你,我就瞬间吓醒了,醒来一看,身边果然没有人,我怕……”常税顿了一下,脸红得程度不比荆汛小,“我怕你嫌弃我技术不好,一个生气就走人了,我还担心你会不会走的时候身体不舒服然后啥啥的。”“你也忒能想了,”荆汛叼着牙刷凑近了看着他,调笑着说,“昨天床上得什么不是还挺得意的吗?一个劲的问我舒不舒服,怎么睡了一晚上,自信睡没了?”常税没说话,非常有威胁意味的指了指自己晨.勃的下半身,意思不言而喻。“哎呦。”荆汛笑了起来,冷不防被泡沫呛到了,他赶紧转过身去,把泡沫都吐了出去,然后开始漱口。“你哎呦什么啊,”常税跑到他旁边,满眼心疼的看着他,“我就开个玩笑,还能真一大早把你按这里啊?你现在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后面没事吧?”荆汛漱完口,洗了把脸之后坚强的把刚刚呛着之前想说的话说了出来:“哎呦,你刚刚是想威胁我吗?你这自信心怎么一会儿有一会儿没的?”“……我”常税语噎,干脆不说话了,凑过去搂着他,脸在他锁骨那拼命蹭着。“行了,”荆汛偏头看了一样镜子里都只穿了条内裤的两个人,“既然醒来了就洗漱,有衣服吗?借我一身。”“借屁,”常税松开了他,“衣柜里你喜欢哪件随便穿!”“行,”荆汛也不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这个屁给我留着,过两天我会借的。”常税:“……”“怎么?”荆汛眯着眼睛笑看着他,“一人一次你还有意见了?”常税好半天才叹了口气:“没有……就是,你现在没有哪里不舒服吧?”“勉强还行,”荆汛说,“对了,你昨晚上是不是还摔过我一次,还给我后面上过药?”“是上过药,不然怕你今天难受,”常税后面的问题回答得挺溜,就是提起前一个问题就支吾了,“摔……摔的话,我,我,我就是一个不小心。”其实不是不小心,原因特别简单,真就是他力气没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