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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着吧。”“哦,这样啊,好吧。”秦舟有点不知所措的收回了膏药,摸摸鼻子,又想起来什么,“上师倒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武功也这么厉害。”“贫僧若是力薄,只怕半途上就被jian人给害了,哪还见得着殿下。”“啊,早知道不惹你了,我都打不过。”秦舟这才恍然大悟,更觉得自己犯傻了,暗暗自言自语道。无我眼底又浮现出笑意,他看着秦舟道:“殿下知道了就好,下次得长个教训。”“知道了!你还偷笑我!不许把这事说出去,听到没有?”秦舟装得恶声恶气地威胁他,怎料他根本不买账。“还是先等殿下能打过我了再说吧。”作者有话要说: 确定一下年龄哈,回忆杀里舟舟12,无我17,jiejie15,谢饶11。这是他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离现在差了七年,两人的感情也不是这时候就有的,是在后面,还都是小朋友谈什么恋爱,只是在过家家(。☆、第9章接下来秦舟又在无我的监督下过了几天,皇帝看秦舟这几日辛苦劳动的成果暂且令人满意,又架不住女儿撒娇求情,最后大手一挥把秦舟放了出来,还念叨着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下次再犯就扒他一层皮。秦舟兴高采烈地出了寺里,合计着叫谢饶一起去草原上撒两圈欢发泄一下。可没料到的是他找过去时会撞见谢饶和朝从那一伙混在一起。“谢饶。”他面不改色地走了过去,有人发现了他,冲着谢饶说了几句,朝从也听见了,一起转过头来。谢饶同样镇静地走到秦舟面前,朝从在他身后对着秦舟露出了讽刺的表情。秦舟直接无视掉他,问谢饶:“打猎,去不去?”谢饶不敢看秦舟的眼睛,他盯着旁边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的草,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秦舟说:“抱歉。”然后不着痕迹地把攥得发白的拳头藏到了身后,转身和朝从他们一起走开了。秦舟见状撇了撇嘴,好心情也被搅和得差不多了。他一寻思,最后还是只有去找谢淑柳。他在皇宫里拉着人问了一圈,才得知谢淑柳去了演武场。当他到那的时候,便看见谢淑柳依旧一身利落的男性衣装,和场上一位勇士打得正酣畅。旁边站着几个谢淑柳的随身侍女,也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眼里带着痴迷和崇拜的光看着场上英姿飒爽的少女。他安静的和侍女们站到一起,侍女们看见他还很欢快地同他招呼:“小秦舟从寺里出来了啊。”秦舟认命地勉力扯出一个笑来:“是的,劳jiejie们挂心了。”侍女们爆发出一阵笑声,周围那些平日里已经被评头论足无数次的男人们冲他投来了同情的目光。秦舟心如死灰。谁叫她们跟着阿姐多年,耳濡目染的,都变得和阿姐如出一辙的尖锐又强势。这位公主能在那月这个崇尚绝对的力量,所以一直都是男性主张的国家受到各方面的臣服和尊重,其中就算有皇帝的偏宠,也绝不是一般人。更何况她们可都是和阿姐一起,看着自己长大的。在谢淑柳没结束之前,秦舟都不胜其烦的回答着侍女们的各种问题,还会被评价道:“看起来又长了一点呢,不过还嫩,估计只有小姑娘才会喜欢吧。”秦舟充耳不闻,在心里默默道,才不是呢。谢淑柳终于把那个精壮的小伙子压在身下,在一片欢呼声中,用刀柄拍拍他的脸:“服了吗?”小伙子呆呆看着骑在他身上神采飞扬的人儿低下头对他说了什么,汗顺着她娇艳的脸颊流下来,滴落进他的心底,他的脸登时烧了起来,舌头都快捋不直了:“服……服了。”谢淑柳这才站起来,向秦舟走过去,一番角力中她的衣服也被得有些凌乱,少女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秦舟皱着眉伸手从傻站着的侍女那拿过了谢淑柳的褂子丢给了她,随之也看见了还坐在原地追随着谢淑柳的背影的那个小伙子,一时凉飕飕递过去了好几个眼刀。谢淑柳大咧咧地举起满是灰尘的手在秦舟头上胡乱揉了一通:“出来了不急着去玩儿,来找我干嘛?”秦舟拍开她的手,又侧了侧身完全挡住了某些人还在不知好歹投来的灼热视线,才道:“谢饶最近是不是也没来找你了?”“嗯。”谢淑柳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又道:“各人选择不同,他也不容易,别去刁难他。”秦舟听到这话面露嫌弃:“谁像他那么娘们唧唧的纠结在这些事上了,我才不会在意呢,切,不把我们当兄弟就算了。”另一边谢饶心不在焉地和少年们厮混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烦躁,找个借口回宫去了。走时朝从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谢饶,我们不是傻子,你可别玩儿我们。”谢饶更憋屈了,冲回自己的寝殿,随手掀了几个桌案摆设泄气,把侍从也一股脑的赶了出去。他一抬头就看见挂在墙上的秦舟姐弟在他生辰时送给他的毡帽,之前来进贡的使节只带了两顶献给皇帝皇后,皇帝看这个适合年轻人戴些,就随手赏给了秦舟俩姐弟。同样是皇子,谢饶站在朝堂之上一时有些尴尬,皇后不甘心的暗示了几句,皇上却说只是个帽子而已,犯不着兄弟间争风吃醋。这时秦舟倒是机灵,三两步走过去把使节脑袋上那一顶给摘下来直接扣到谢饶头上,笑嘻嘻地说:“不对,您少献了一顶。”谢淑柳无语地看了看秦舟,在使节发火前抽出了自己的手绢,上面是少女自己亲手刺的刺绣。那使节刚才就目不转睛盯着她们裙摆的刺绣看了许久。“看您对这个感兴趣,我们来交换一下”皇帝总是这样,秦舟两人被当做异类,却每次都被他恩宠,反而对自己这个纯粹那月血统的儿子甚少关心。明明皇后是自己的亲娘,可他们都在担心自己会被“汉狗”欺压。谢饶咬着牙想,最可恨的是,每当自己要恨上他们时,那两姐弟又会可笑的来帮他,好像他们真是和蔼的一家兄弟一样。门外响起了妇人的声音,她担忧道:“饶儿。”谢饶把脸埋进被褥里,他现在谁都不想搭理。可过了一会儿,门还是被打开了,妇人走了进来。她把掉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走过去坐在谢饶床边,温柔地拍拍谢饶的背:“我的饶儿怎么了?是那家伙来惹你了?别怕,母后去替你出气。”谢饶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冲妇人吼到:“不是!你不要去找他!”妇人被吓了一跳,但看到儿子似乎要哭了,又心疼得不行:“好好好,母后不去找他,那是怎么回事?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