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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反应,所以看到他们这些反应,他才觉得正常。“我哪知道他们怎么会自杀?”陆一廷忍不住白了他们一眼,“你们不相信可以进去看看死人现场,当然,我是不建议你们去看的,免得看了会被吓到。”“现场很恐怖么?”韩佳志听到陆一廷这么说,顿时有些怕怕的问道。“不,是因为现场非常不恐怖才被吓到的。”陆一廷很理直气壮的回道。于是众人顿时就非常无语的朝着他丢了一个大白眼。在被陆一廷这番话的影响下,大家反而都按耐不住好奇心,都要进去看看所谓的“非常不恐怖”的现场把陆一廷给吓到了是怎么回事。因此在进去之后,他们也看到了那个死人现场时,的确顿时就明白了陆一廷所说的被吓到是什么意思了。只见那屋子的客厅里的所有家具都被整齐摆放在墙壁边上,然后那九个幸存者非常整齐的一律平躺在这个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双手都握着一把水果刀,动作非常一致的朝着自己的腹部刺了下去。每个人持刀所刺中的部位都差不多,简直就像是在举行某种献身仪式一样干净利落到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以当韩佳志他们进去这个屋子看到客厅里整整齐齐排放着九个幸存者的尸首时,的确是被吓到了。“这个很明显是自杀。”小组里的成员陆谦马上开口说道,“从死亡的身体状态和出血量来看,这个就是死亡的第一现场,也不是死后才被移尸制造这样的现场。”“为什么要自杀啊?就算这里被丧尸围攻了,那也不至于现在就绝望自杀啊!”韩佳志还是想不懂这些幸存者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时候跟在他们身后重新走进这个屋子里的陆一廷再次开口对他们说道:“我刚才去了二楼的屋子查看,那里的幸存者也是这样自杀。”听到陆一廷这话,大家这才真正觉得毛骨悚然到心里发毛了。“该不会这一整栋楼里的幸存者都这样自杀了吧?”韩佳志用试探性的语气说道,“这岂不是跟什么邪教一样了?!”“邪教?!”陆一廷没能理解的挑了挑眉。从叶扬那里得知陆一廷的中文理解能力比较差的情况下,韩佳志便自然而然的主动解释道:“其实跟恐怖组织差不多的存在,他们都有着同一个信仰,甚至不惜自杀来表明自己的信仰。”陆一廷基本上没有接触过邪教的相关任务,接触的都是关于恐怖组织的任务,所以韩佳志拿恐怖组织来举例子说明,陆一廷立刻就非常了然。而韩佳志的话也提醒了在场的其他人员,其中陆谦也点头赞同韩佳志的说法:“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的确有这个可能性。他们这种方式的确像是一种献祭,这是邪教里经常会有的戏码。”“如果其他楼层都是这样的情况,那就说明邪教渗透这里的可能性非常大。”韩佳志接着说道。“那赶紧去看看。”陆一廷说完这句话之后,又是一马当先的冲出了这个屋子,朝着上面的楼层冲上去。结果把整栋楼都给搜查了一遍之后,情况还真的就跟韩佳志所说的一样,屋子里的幸存者全都用同一种姿势持刀刺中同一个部位而死。他们立刻把这个情况利用通讯器传达给邢岚,邢岚也是作出判断认为这是一起邪教活动的献祭事件。因为根据当今世界已知的邪教献祭活动中,不少就是这种模式——摆出某种献祭的动作姿势,然后在固定的身体部位进行自杀。所以陆一廷他们的这个情况发现和邪教献祭吻合度非常高。“没想到黎天这么谨慎的人,居然会让邪教组织渗透了幸存者的安置点,这可真是悲剧中的悲剧。”邢岚忍不住感叹了这么一句。“队长,你能知道是什么邪教么?”陆一廷忽然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你以为我是百事通?什么都能知道是么?”邢岚没好气的反问一句。“我只知道队长你不是百事可乐。”陆一廷老实的回道。邢岚忍不住撇撇嘴角:“……百事通和百事可乐没有半分钱的关系,你不要做出食物相关的联想!”第十五章一定会熬到底在这种犹如末日般的绝望世界中,一旦有任何邪教组织找到机会崛起,那么就非常容易形成一定的规模。因为这个时候到处都充满了不安和恐惧的世界里,信仰某一种理念或者想法是人们寻求精神支柱重要手段,所以这种时期的邪教组织的杀伤力不亚于黑色旅这样的恐怖组织。天朝一直都谨慎对待邪教组织的渗透,因此幸存者们的精神状况都还算非常不错。却没想到在T国这里的幸存者安置点中居然遇到了被邪教组织渗透洗脑后的惨烈现场,这着实是让邢岚他们都有些没能想到的事情。在陆一廷他们那个行动小组把整栋居民楼都侦察了一遍后,除了发现每个屋子里的幸存者都是用同一种姿势整整齐齐的躺倒在客厅之中,然后用水果刀刺中自己的腹部而死亡的现场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有用的线索。于是邢岚便命令其他行动小组也前往自己小组所负责的居民楼侦察情况,接着他们所看到的和发现的状况都和陆一廷他们那个行动小组所看到的发现的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得到所有行动小组的情况汇报后,邢岚有种莫名的寒意从心底油然而生。这个住宅小区里所安置的四千多名幸存者经由邢岚带领的特别行动小队里的成员侦察后,确定无一人生还的事实状况。更关键这里所有幸存者竟然都不是死于丧尸的袭击,而是全部死于自杀行为,这种事实太过震撼人心,让人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从搜查侦察行动中归队的贝亦茹在看到站在一边的邢岚露出一副神色非常凝重的表情后,心里也颇不是滋味。毕竟她能明白邢岚此时的心情那绝对是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沉重得多,因为他对生命的执着超乎一般人,对于不是死得其所而冤枉逝去的生命,他向来都是感到无比痛心的。“岚……”贝亦茹刚开口喊了邢岚的名字,然后又忽然改口叫道,“队长,你不要太难过了,这是他们自己做出的愚蠢选择,怨不得任何人。”本来她是想以邢岚未婚妻的身份来劝说安慰邢岚,但她转念一想在这样的气氛和行动中,还是以战友的身份来说话比较妥当,因此才会临时改口。自从猎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