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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不着听起来非常有道理的酱油话的观念。熟睡的陆济怀并不知道两边发生了什么。第十六章早上是班长叫醒他的,疼痛让他穿衣洗漱比别人慢些,打了招呼汤绩带早饭,自己又慢吞吞收拾了。走之前站镜子跟前看了看今天穿的新短袖,摸了领口,没有凸起的字。之前还有的时候,自己已经能盲摸出桔字了,就像打麻将摸牌一样快,他还因为麻将里有南风,去练习摸南字。对着镜子呲牙笑了笑。拿过床上的校服背着书包就退出了宿舍。语文老师瞧见校服拉链能拉脸上的人是陆济怀,心情有些好,这小子还真是个性。到教室班主任让他站住,等人停了上手把拉链拉下来一点,领子也翻的整齐,看上去像个高中生。“谢谢”转身又顺手拉链拉到头,班主任都满头黑线。课间cao排好队的时候,余果凑过去跟他说了句“真甜”走后还不忘狠瞪一眼。陆济怀伸手拉住人,咬耳朵使坏“苹果和果果哪个甜”余果败了,蹲下埋在臂弯笑,不知道的人以为他被陆济怀咬耳朵才害羞,其实他是无奈的被陆济怀厚脸皮打败了。两个班从男生宿舍那传余果和陆济怀的事,听见的人都知道瞎开玩笑听个热闹。南桔知道陆济怀喜欢男人,他不认为那是玩笑。却也无法辨别真假。那个人也没有找他麻烦,更没有说过任何话。回教室的时候路过聊天的几个人,隐约听到换衣服了,绣的字也不要了之类的话。南桔想到被自己剪刀咔嚓掉的字。这几天陆济怀确实没穿之前的几件衣服,可能是回家换了,谁知道呢,摇了摇头不去想。陆济怀提前去办公室拿好了周三下午的假条,到换药的日子了。看着脸上伤口愈合的差不多的儿子“陆宝宝,你过生日,妈打算送你一个去伤疤的手术作为生日礼物”陆济怀:“………”“放过我,ballballyou!”冲老妈做了乞求的手势“妈,我总感觉这几天放假把我给放野了,不想上课”“没事,本来也到学期末了,还有13天”陆妈翻了翻手上的病历。“妈,快!现在送我去学校,我要学习!”陆济怀听着只有13天的上课时间,他知道南桔的性格,肯定一放假就会去他爸妈那。绝不犹豫。“吃了饭再走”“吃不下了,妈!”陆妈拧儿子耳朵“我还不知道你了,肯定是着急见人家小姑娘,吃了饭再走!”陆济怀请了假,吃饭的时候考虑了一下,现在去学校肯定跟南桔搭不上话,还不如晚上再去,上他家找他,说不定还能在外留宿一夜。大不了…再被揍一顿!再揍就继续亲他!在家揉了药,睡了一觉掐好时间才去学校。下了车就摸黑往南桔家走,这个点南桔应该已经回家写作业了。一心想来的地方,到了门口却迟迟不敢敲门,不敢再上前一步。看着屋内的亮光,听不见里面的声响,他摸着门“我伤好了,我来找你了”南桔在睡觉之前没有锁门的习惯,这扇门他只要稍用力一推,就可以看见心心念的人。正在犹豫的时候,门,开了。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那人背着灯光在屋内看着他。“南…我…”南桔肆无忌惮的看着他,没有关门的动作,没有皱眉的表情。他最先作出选择,踏进了那个人住的房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南桔还保持那个动作,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陆济怀高过南桔,上前拥抱了那个人,这几天幻想过无数次的拥抱,这次怀里有了热度。“别动!求你了”“让我抱一下”“要揍我等我说完再动手”见怀里人没动静,又忍着肩痛收紧了胳膊。一脚勾了门,顺手关了灯。调整好呼吸声音平稳的诉说一切,一句一顿,不急不慢。“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跟你说话的时候就开始了”“跟你说话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后来我饿的受不了了,你说你以前一个人吃饭,所以才嚼胡萝卜”“于是我每天都来找你,我只是想陪你吃饭,不想让你孤单”“你引导我吃胡萝卜,其实它没那么难吃,我每天晚上都在宿舍偷啃,就是不想让你为我做的一切白费”“你揍我我舍不得还手抵抗,是我骗你没说清在先”“我问你要的棒球每天都带在身上,你喜欢的棒球肯定带着你的喜欢,所以我也想带着你的喜欢”“认识你后我就在穿的每一件衣服领口内侧自己绣了你的桔字,为了它我专门请教了我奶奶,还练习了很多遍,最终绣的字还是没那么好看,但都是我一针一线绣上去的”“汤绩他们说我rou麻,我不在乎。我一紧张就会摸衣领,我只想在我无措的情况下摸到桔”“可你那一剪刀下去像是对我判了死刑”说完顿了顿释怀的笑了一声看着南桔“好在我对媳妇儿不记仇”随后又抱紧怀里的人,认真的说“我家人看我挂了彩,我说是我没经同意跟媳妇儿亲嘴,他们都说我做的不对,叫你小姑娘,只有我知道你不是小姑娘”“我奶说揍我的肯定是虎姑娘”“只有我知道你是即使怯场害羞也会压着那些情绪继续做事的南桔。我喜欢你有原则有主见不受外界干扰的性格。特别喜欢你使坏时候嘴角上扬的浅笑,肆无忌惮打量我的眼神。”“见到你书桌压着的照片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心动”话语在无声息中结束,轻吻在无声息中开始。每一句话都温柔的润到南桔心里,知道陆济怀做的一切,血液倒流心也跟着漏拍,做不了任何抵抗,任由那人吻他。撬不开那人的齿,也不做任何强硬的逼迫,在嘴唇和齿口轻轻啃咬。包含着想肆虐的忍耐。一吻结束,舍不得的又在唇上亲了一下。低头去蹭了蹭鼻尖又在耳边低声道“现在你还觉得我糟践自己吗?”“我们不做朋友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南桔被那些话压的难受,陆济怀哭的样子让他过意不去,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夺去小孩心爱之物的恶毒之人。双垂的胳膊颤动了一下,灌了铅似得抬不起来。陆济怀得不到回应,他不愿意自己重拾的信心这次被一棒子彻底打入深渊,慌乱的想逃离,主动松开了手。嘴唇颤抖得说着“你…你要是没想好…我…也不着急”“好好休息…”“我先走…”南桔下意识的在他转身的时候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