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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的他毫不犹豫就给他吃了,他夹的看都不看一眼就给他丢了!黑着脸把那片鱼重新放进他碗里,再次命令道:“我让你吃!”古轻言脾气也上来了,又把它给丢了回去,冷下脸道:“不吃!”两人就这么僵着,大眼瞪小眼。古白看着他们两个的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明只是很平常的一段话从他们口里讲出来却尤其好笑。战一和战三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笑意,真没想到他们主子也会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不就是一块鱼嘛!来,别争了,我吃给你们看。”古白不嫌事大,伸手就夹起那片被他们丢来丢去的鱼rou放进来嘴里,还特别大动作的咀嚼了两下,吃完后还不忘来一句“这么好吃的鱼片丢来丢去也不嫌浪费。”战一和战三看得一愣一愣的,打从心眼里佩服这个脸皮无比之厚的国师。“来来来,别看了,赶紧吃,再不吃菜都凉了。”古白哟呵道,看着两人斗气的模样暗自好笑,端着饭碗吃的心满意足。古轻言放下碗筷起身,看了眼美滋滋吃着饭的古白转身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你饭都没动两口就饱了?要不再吃两口啊?”古白看着他碗里基本没动的饭道。古轻言不语,转身就走。赫连祁染看着他毫不犹豫离开的身影,心里有气无处发,把手里的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拍,连着桌上的盘子都被震了起来,倏然起身,垂目对古白道:“国师您自己慢用,吃完了就请回吧。”“哎你们都不吃啊?”古白看着甩袖跟着离开的赫连祁染在背后偷笑,看着满桌基本没动的菜没心没肺的径自继续吃了起来。战一和战三看了眼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见他还吃的正香,不由得为他们主子感到可悲,不怕敌人多么的厉害,就怕他脸皮厚。转身也跟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就剩古白一人,他边吃边哼着调子,好不自在。赫连祁染刚出房门便被郑怜巧给缠上了,望着前面越来越远的‘莫沐歌’心里焦急,却也明白即使追上去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祁染哥哥,你都不陪怜巧用膳~”郑怜巧拉着赫连祁染的手臂整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委屈的道。“你怎么在这?”赫连祁染抽出被她抱紧的手臂皱眉问。“怜巧本来只是想找王妃jiejie聊聊拉进感情,碰巧就碰见祁染哥哥你呀。”郑怜巧头微低双手挽于腹前,羞涩的偷看他。“祁染哥哥,今天晚上去怜巧那好不好?”郑怜巧将身子贴近他怀里撒娇的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赫连祁染蹙眉,冷冷的将她推离自己,道:“怜巧,本王觉得有必要跟你讲清楚。娶你回来的原因有两个,第一,那是皇帝的旨意,第二,本王无心让你沦为百姓口中的笑柄。本王对你并没有情意,希望你自重。”他道:“这逍遥王府可以给你足够的庇护,假若你有了心悦之人也可以同他一齐离去,但若是你纠结于本王那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看着郑怜巧瞬间苍白无色的脸,他继续道:“本王告诉你也无妨,‘莫沐歌’只会是这逍遥王府唯一且永远不变的王妃,本王心悦于他,只要是为了他本王可以舍弃一切!所以,你还是断了你那念想吧。”说完,不再看她一眼,赫连祁染转身毅然的离开。郑怜巧身体不住的颤抖,甜美衣裳的袖子下手攥的发白,灵动的双眼也已黯然失色。望着他决然离开的背影久在眼眶盘旋的泪终是滚落了出来,划过她苍白无色的脸。她嘴唇颤动,像是在自问,无力道:“为什么,明明之前都是好好的,为什么。”“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只要你说我都改!祁染哥哥!”郑怜巧在原地大吼,无色绝望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背影,期盼着他能转过身来,哪怕只是停顿一下也好,至少他在犹豫她就还有希望不是吗?可是没有,他只是坚定的背对她离开了。郑怜巧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空洞无神的眼睛还在望着赫连祁染早已离去的方向,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往下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明明那么爱你啊……”郑怜巧自己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只当再站起来时腿已麻的没有知觉了。双眼依旧望着赫连祁染离开的方向,只是先前空洞绝望的眼神已然被满眼的阴霾恨意所替代。都是莫沐歌!明明她和祁染哥哥才是相处最久最先认识的!他一来就把所有的都破坏了!不能放过他!绝对不能放过他!凭什么她这么痛苦他却悠然自得!她也要让他尝尝她的痛苦!第44章阴谋(二)晚间,女鬼又飘到外面透气去了,古轻言给睡着的古辰儿和古星儿盖好被子后走到桌旁一只手倚着桌子坐下,想着这些天的事心里也是闷闷的,他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又坐了会儿后古轻言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灯旁把它吹灭后便躺到了床上,昏昏欲睡间感觉身侧多了一个人,古轻言瞬间睡意全无,闭着眼睛不打草惊蛇。突然眼神一禀杀气弥漫,刚想翻手袭去却突然被拦腰抱紧,古轻言一怔身体紧绷,背后熟悉的怀抱让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那么绷紧着身子任由他抱紧。赫连祁染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将头埋进他的脖颈处闻着他独有的气息,重重的呼吸吐在他纤细的脖子上引得古轻言不自然的缩了一下,两人谁都没有出声。半晌后,赫连祁染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语气温柔缠绵,仔细听还带着点祈求。他道:“我们不闹了,和好好吗?”古轻言软下身子,静静地躺着默不作声。“我都跟你坦白,你不要再不理我或者躲着我了,我的心会痛的。”古轻言依旧不出声。“我跟郑怜巧并没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会去求皇帝赐婚。从小我因为没有父母又不得皇帝重视没有人会理我,还经常受别人欺负,后来无意中我认识了郑怜巧,她不是什么皇孙贵族只是个小商人的小女儿,跟我一样在家里也不得宠经常受欺负,慢慢的就熟悉了,我也只是把她当成一般的meimei看待,对她并没有特殊的感情,因为她跟我很相似,所以对她的行为比较纵容,平日里随意在府上进出都是常事。”赫连祁染是第一次跟别人讲他深埋心底多年的话,但对象是他的话就都不重要了,只要他在他身边就够了。拥紧怀里的人,赫连祁染道:“白天时我已跟她讲清楚,王府可以给她足够的庇护,想走时也随便。所以你不要再躲着我了好吗?”即使看不见古轻言也能感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没想到他的童年竟是那样渡过的,光想想古轻言就止不住的心疼。赫连祁染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