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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却温柔关怀。这一下压得人就重了些,直让人在腿上坐实,一下子被压后脚尖点不住地,实实的坐上去,叶魁觉得怀中的人整个颤了一下,一把抓了他的衣袖又很快稳住放开,还是那个淡淡的模样。好像是缓了很久才开口说话:“你让他也起来”叶魁不能理解怀中的人对自己处处算计伪饰柔弱,但又越来越像真的柔弱,可又从不直接示弱的状态。不过人倒是聪明,知道叶十二只听自己的话。不知为何,叶魁就想起叶十二一口口喂慕天翊药的模样,心中不悦,嘴上自然也不会听人的。“滚远点跪着,王爷嫌你碍事了”“是”叶十二眼观鼻鼻观心,垂首应,便支了前脚掌往起立,不过也没立起来,似乎想到什么,改为膝行。可并不代表这样叶魁就挑不出刺儿来。“我说是滚”嘴上这么说,叶魁的眼睛却紧紧注视着慕天翊,想看一看这个初见就善良的给恶奴求情,又关怀妾室的王爷对此会有什么表现。叶十二便领命倒在地上滚成一团。慕天翊却没有看,而是别回头直对着叶魁。这一正对,叶魁本想扳着他的头,让他看看他的求情究竟会给别人带来什么样的苦果。却发现人嘴唇泛白薄皮翻起,外缘发红,直烂到嘴里。伸手扣住人下颚,使力一捏,人便不自觉的张开嘴,嘴里上膛舌头嘴唇都脱了一层皮,起着水泡。原本应该丑恶的伤势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怜,与人浅色的嘴唇不同,嘴里皮肤薄软泛粉,略红一分的嫩舌又极其诱人,掐开以后舌头无错的随意摆动更像引诱,而在这背景下却尽是白皮水泡。叶魁手上力气更大,直到眼前人因疼痛而无法控制自己那云淡风清的冷淡表情,下意识伸手抓着他的手往后掰。这一掰正好扣住手上一个xue位,叶魁只觉得虎口一麻,就松了手。慕天翊的表情也很快缓了过来。“吃东西不嫌烫,烫伤了嘴和喉咙给谁装可怜呢?”叶魁轻嗤一声,看着腿上这个惯会装模作样的人。慕天翊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瞬间抖动,那眼中的神采叶魁有些不明白,但叶魁就是感觉到,眼神中有一个意思。不是他故意烫自己的。也是,看起来就很怕疼得样子,能狠心把自己烫成那个样子,然后把嗓子烫哑?那是谁干的?心中这么想着,嘴上也就脱口而出:“谁干的?”叶魁怒意纵生,他嫁的人只能他收拾,还有人一再欺到头上的道理?慕天翊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很久都等不到慕天翊回答,叶魁终于失了耐心,正准备叫叶十二去找花容月貌问话,却猛然想起了什么。若是这样,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是他太傻了。第27章脑补一出大戏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就……叶魁觉得好气又好笑,还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带点恼羞的意味。“是我喂药烫的?”慕天翊看着他,那双总是不带什么情感的眼睛直对着他的眼眸,在叶魁确认自己玩不过比谁睁眼时间长以后,才似乎是确认了叶魁不会再发疯,这才点了点头。叶魁脸上有些讪讪,却从来说不出什么道歉的话。“烫你不会说吗?”这句话说的极其没有底气,因为叶魁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样满脑子带着这人乖乖吃叶十二的药就是不吃自己的,欲擒故纵等思想,阴沉的一口一口给人塞,只给人留了吞咽的时间。他还看着人唇上红润,觉得是灵丹妙药,搞不好是被烫红的。而当时才从鬼门关回来的慕天翊,连身体都全靠他支撑着抱着,张嘴已是不易,话更是没有什么力气说。回想起这人的每一次颤抖,第一次是在大殿上,大概是真的害怕。第二次三次四次都是握着寒玉,冬天还要发抖就更不用说握个寒玉了。第五次是被他烫到。第六次……叶魁不知道该不该把人从腿上扶起来,昨晚折腾人的是自己,白天缝合伤口的也是自己,人究竟能不能坐自己应该最清楚。到头来,觉得这个男人装楚楚可怜,都是他自己一人脑补的,他是很饿很渴吗?是自己脑补了一出勾引大戏,然后也是自己欲擒故纵的半推半就,不对是暴力推就的把人给办了,还觉得人勾引了自己,而毁了……对邵绝的那份干净的感情吗?他爱的究竟是邵绝,还是当年邵绝支撑他度过逆境的,冰凉的手,他如果碰上另一个身体冰凉,同样可以支撑他度过逆境的人,他是不是就会移情别恋了?叶魁突然觉得人是多么的自私。其实不是他暴力推就,毒发之时他也无可奈何,但是他却不自责,不认为自己碰了邵绝以外别的男人有什么。因为他气,气邵绝眼里只有江珊一人,他想知道,如果他这样,邵绝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像慕天翊碰了别人以后他生气那样生气。……等等。他在想什么?这是不对的,毒素的影响还是太大,他对慕天翊,就像涸泽中的鱼见到了水,本能的想亲近。他微微皱眉,想起邵绝的所作所为。找江珊的替身,为了江珊甚至都打破不近女色的姿态而去对一个女人有好脸色。杀百人祭台,表面上囚禁江珊,实际上是保护江珊,而丝毫没有考虑到叶魁所处的境地。江珊若想对他做什么,只需把风声走漏给皇室暗卫,相府一家必然倾覆。暗卫的手段,和天殺殺卫天奕天鬼并排。可是为什么江珊没有做。还有……邵绝为了江珊,打了他两掌。慕天翊看着叶魁愈渐森寒的表情只抿了抿唇。叶魁正要皱眉,就被人颤抖的手点到眉心。指尖微凉,那点颤抖,叶魁可以感觉到,人是真的在怕他。他冷着脸回神,就看见慕天翊抿着唇伸手的模样。冰冷的指尖,不轻不重的力度,将他的眉心揉开。“你不高兴。”这是肯定句。叶魁看了看人,抱着人的手松了松,身体后靠。“不是你的事,我既然被封为你的侧侍,就会维护你些许,这只是为了相府,你不要放在心上。”那种疏离感让慕天翊的指尖微滞,人的手滑到他的太阳xue上,继续按压。“嗯”慕天翊接受起来没有丝毫障碍。封侍和王爷之间能有多少意思,无非就是相互利用,合作做戏。“我可以维护你些许,但是你不能打相府的主意,明白吗?那些事只能我父亲做主”,话既然挑出来,叶魁就摆明了放在台面上:“我是你的侧侍,和我父亲无关”“嗯”慕天翊应得很干净,也没有什么接受不能。“我既然得封了侧侍,也会维护你”慕天翊突然低低的说。叶魁大概听清楚了些许,但是这种似乎带有感情的话,他不想回应,沉默就是最好的应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