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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找一个母亲吗?”叶魁冷下脸来。嫡庶尊卑没有错,但是……“爹爹,你为官论政之时,他们害死我奶娘,你发了一通脾气,她们又害过我几次,你知道吗?”“你奶娘是风寒死的,你是嫡子,谁又敢害你?”“我是不知道,不过许是有人给我挡下来了,但我也知不是一帆风顺。爹你扪心自问,祖母带你的时候,可是平平安安?你多少也可以察觉端倪吧,只不过因为是左院男嗣,不需太过在意,所以忽略了,我却不像你一般无心。”“你个逆子”叶魁结结实实挨了人一茶盏,打在胸口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里面痛。普通的一个茶盏也能打出内伤吗?叶魁笑了笑,没再理会人,直冲着祠堂走去。他这回主要目的,是来向二哥了解解毒之法的。叶儒攥了攥拳头,面色阴沉下来,细想叶魁的话,背上竟出了一身冷汗。的确,为官之人,后院无事,难免会相信那些兄友弟恭姐妹谦让,可无事之后,是否也如同官场一般,你推波,我阻浪,阻不得,便亡。如若这样,三子被他“精心”教养,却还歪了的脾性,也就有理由了。“让叶知命出来罢”事已既成,也罢,免得三子过去冲撞了祖宗排位。叶儒毕竟还是疼爱叶魁的,怕他冲撞了祖宗影响了气运。偏心不过如是。叶魁行至半路,才听下人说二少爷已经被放回去了。“二少爷那般温柔的人,从不出错,老爷为何又罚”“多半是三少爷又干了什么”“二少爷还真是疼三少爷,老爷也……”“嘘,主子可不能乱议论”……叶魁没有细听,便中途转道,将那些议论抛在身后。刚一进二哥院落,叶魁就看见人一袭白衣捧着一本医书坐在院落当中,丝毫没有受过罚的样子。他看到旁边已经把茶水倒好的小丫头还喘着气,立刻明白了是人先传过话,叶知命才坐好等他的。一贯温润如玉,从容不迫,完美无瑕。“二哥,我问你的书你找到了么”叶魁也不和人嘘寒问暖,直问到。在寻物论医方面,天殺没有他二哥在行。他的二哥不知是何方神圣,所得奇珍,对药草了解之广博,几乎就是看叶魁想不想要。三侍妾原本那个身子,早就折了,若非二哥,必然挺不了这么久。叶魁所中之毒,他探查过,举世只有一本有所记载,可能是据他所知就这一本。别说寻,光是知道就已经废了他不少力气,所以他干脆让二哥帮忙。“嗯”叶知命伸了一下手,丫头便放下茶盏小跑着从屋内将书抱了出来,很厚一本书,丫头都拿两只胳膊抱着,书的封皮漆黑如墨,侧面也干净。丫头伸手把书递给叶知命,叶知命就拿着平伸到叶魁面前。叶魁接过叶知命手中的厚书。翻开一页,纸张发黄,明显是本旧书,第一页上方两个字要传到江湖上铁定要引起一场血雨腥风。这是本修过的书,足以见主人对物品的爱护。叶魁大大方方的坐在叶知命面前翻书,叶知命坐在一旁品茗,丫头拿了叶知命放在旁侧的医书收好入房内去了。“二哥,你不知道,我近来混迹江湖,那奇珍异物可真是层出不穷”叶魁随口诹出些话来。他性子一相直,就算胡说八道,别人也不会当他在掩饰什么。叶知命摇摇头只是温和的笑。自从叶魁第一次离家出走后,他就对探求功法药毒乐此不疲起来。武功愈渐精进,也不知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叶儒实在关不住小儿子,见儿子生龙活虎没什么危险,也就放任自然了。叶魁这小子狼性,叶知命取来,也只是以为叶魁想看一些知识好出去诈乎那些江湖人士。虽说取有些大材小用,可只要叶魁喜欢的,都是小事。叶魁已被他们惯坏,根本不知道取毒典随便一观究竟是多大一件事情。其实叶魁怎会不知道,不过是装的好。叶魁随手翻两页,走马观花,叶知命瞟了一眼,也知道人对这些普通□□没什么兴趣。突然,叶魁指尖停住了,当他看到那一个浑圆赤红的果子的时候,他的整颗心,几乎要冲出他的嗓子,叶魁合了合眼五指微微攥紧成拳,指节泛白。“二哥,这毒厉害”叶知命看了一眼,瞳孔也是一阵凝缩:“焚神,你倒是好眼光,这传说中最厉害的□□被你一眼就找到了,我也是前些日子才对此毒稍有了解”“焚神,服食者每月十五午时毒发一次,如置身岩浆底。”置身岩浆底。没有过多地形容,只这五个字,就让人望而生畏。“中毒者多精神崩溃而亡”精神崩溃而亡……“胡杉,把我铐住,莫要接近这个房间”“啊!”“哗哗哗哗哗”叶魁永远忘不了每一次毒发后醒来,周围一片血rou成浆,凡是随侍他身边的人都讨不了好。他沐血而立,舔舐嘴角,腥甜不已,像一个魔王。那犹如地心火的灼烧,侵蚀这他的身体的同时,也用疼痛磨灭他的意志,催伤他的心性。而每每这时,他都会想到一双修长冰冷而有茧子的有力的手掌,或是攥着他,或是用那冰凉的指腹在他的手心书画“无双”。若不是心里想着那个人,叶魁想也不知何时就死了。然而每经历一次痛苦,他还是免不了多躁动一分,那痛苦痛苦到人根本无法习惯。如今,只要想起十五这日,叶魁的精神就会濒临疯狂。所以,为了发泄,九叶魁在江湖上出手狠绝,令人闻风丧胆。他几乎已经入魔。凡死于他手者,无一有全尸,说是残尸都很难辨别形状。“若精神不溃,则练体增功,天下无敌”天下无敌的魔。……记载很少,寥寥三行。“二哥,这记载真少,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厉害”叶魁,唇角微勾,似乎有几分不屑。他已经从叶知命的口中的“前些日子才对此毒有些了解”听出,叶知命可能知道更多。不屑只是假装,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心绪已经开始狂躁起来。叶知命看了叶魁一眼,眼中有些许宠溺的无奈,他的声音依旧温和,也不责怪对方无知的自负,只解释道:“传说中的毒物,能有多少记载。据说上古有一株,被人服用,十年间那人功力大涨,十年后此人突然暴毙。因死前极为疯狂,精神几乎完全崩溃,这才被人记住此毒。”叶魁眼皮子抽动一下,心下冷一分,看来治愈可能不大,此毒只有一次服食的不确切记录,而那人最终死亡,应当是无药可医。“那后来呢”叶魁生了几分兴趣,将身体往椅子的靠背上一倒,捧着书搁在腿上,脚就蹬在了桌子上。叶知命敲了敲桌子,叶魁嘿嘿笑了一下,也没有放下来的意思,叶知命笑得无奈,也任人胡闹。“后来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