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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呢,单手捞过放在一边的衣服,带着一抹笑容就开始帮三冘穿衣,在三冘激烈的反抗下,沈常周叹了一口气,“三冘,我们商量一下吧。你平时可以不穿,但是我们在工作的时候,你应该要穿上工作服的,对不对?”三冘僵硬这脑袋,眼神左晃晃右走走,“可是,可是……”“三冘~”“那,好吧。”三冘最终妥协了,它想起了自己说过的,它可是要赚钱养猫主的,工作是很重要的,它不能因为自己的喜好,就耽误工作的,那样不好,虽然它真的不喜欢。彼此妥协后,沈常周突然想起了刚才高女士的话,客人回来?哪个客人?沈常周还想不明白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熟悉的人——韩厚。还有一个跟着他的陌生人。沈常周眼神一变,这样的话,高姐……是猜的还是算的呢?这样看来,高姐之前的那番话就不能只听听算了,得好好想想啊。三冘单纯想不了那么多,看到韩厚的那一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原来高姐说的话是那个意思啊,真厉害,高姐也是有定位仪之类的东西吗?比它从系统那里买的还要厉害,它的就不能定位别人,只能定位猫主呢。“大师,你好,我又来了。”韩厚和他的朋友一起走了进来,只有一张凳子摆在前面,韩厚自己站着向沈常周问好,伸手将他的朋友拉着坐下去。“你好。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呢?”沈常周照例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直视着韩厚,手上动作轻柔地将三冘搁在自己的腿部,摸摸它柔软弧度的背脊,心里警铃响起,那个人是有缘人吧。“大师。我是韩厚的朋友曾可,这次来见你,主要是因为我的事,因为我有点紧张,所以才让韩厚陪着我。”看上去,曾可的话没有引起对面一人一猫的任何特别反应,然而沈常周却很清楚地感受到,他手下三冘的背脊一下子弓起了战斗的弯度,若不是之前它把脑袋重新朝向了他的肚皮,恐怕猫眼的变化就能够被曾可捕捉到了。沈常周一面安抚着三冘,一面对曾可说:“嗯。你想算什么?”“大师能算什么呢?”曾可的笑容显得有些许阴沉,然而他旁边的韩厚却没有奇怪的感受,不知是这种怪异只有沈常周自己感受到,还是这个曾可本就是这样的性格。“算字、算运气、算可能性……你说就好,能算我便算,不能算我会告知你,你可以离开。”沈常周觉得自己感受到的恶意绝对不是虚假的,确定这一点后,他脸上的笑就显得更加刻板了。曾可低下了头颅,用着比之前更加低缓的声音说:“我想算命,算我还能活多久。”比起沈常周的平淡反应,曾可身边听得清楚的韩厚就很惊讶了,“大可,怎么突然换了想法?不是说想算算姻缘的吗?”韩厚的话落,曾可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慢慢转了过去,用头顶对着韩厚,然后说:“哦,我就是突然想算算了。姻缘这种事,还是自己去争取比较好啊。”韩厚一下子就被说服了,而且还很认同的样子,伸手拍拍曾可的肩膀,然后说:“对呀大可,你这话说得没错。大师,那你看,算吗?会不会泄露天机啊?”看着韩厚一脸的憨厚,沈常周心中叹气,然后点点头,“能算,也确实会泄露天机。所以,你不能在场。”沈常周的话说得不算客气,很直白,但韩厚一点儿也不在意,他果断地点头,“大师,那就拜托你了。我出去等着。”说完,韩厚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地走到了店铺外,确定他自己听不到里面的话的位置。看着重新抬起头来的曾可,沈常周干脆地放弃了笑容,冷着一张脸开口:“那么,用你面前的笔写下一个字。”曾可没有声音地笑笑,听话地拿起笔,动作规范地干脆地落下了一个字——“死”。沈常周倒着看过去,从字面上蓬勃而起的怨怼,让他心头一跳。“你……”沈常周皱着眉头开口的话只一开头就被曾可打断了。“大师。你在算字之前,先听听我的故事吧。听完之后,结合我的故事,你应该可以算得更加准确。”沈常周对曾可的话不置可否,曾可当他默认了,轻轻笑了两声后,声音有些喑哑地开始了他的讲述:“从前,有一个人,他有很不幸的童年,贫穷、被侮辱、被嘲笑,所有他知道的恶意全都充斥着他过去的生活。然而他没有放弃,他拼命地学习,拼命地工作,终于他成功了。他再也不是那个被人骂野种的小孩儿,也不是那个被骂穷小子、癞□□的穷学生,他是一个万众瞩目的成功的商人。可是后来,一直陪着他的母亲生了病,他一开始觉得那只是小病,没有关心母亲。可后来,母亲走不了路了,动不了手了,连说话也说不了了,他知错了,拼命找专家治疗母亲,放弃了工作一心一意地照顾、陪着母亲,可是母亲还是离开了他。他很伤心,但是他知道母亲希望他能好好活下去,于是他重振旗鼓,又创造出了属于他的一个公司。可是厄运再次发生,不过一觉醒来,天翻地覆,明明他应该活得好好地才对,可是他却感受到自己的肌rou开始无力,终于慢慢萎缩起来……”作者有话要说:五个红包只剩最后一个,究竟是哪位小可爱获得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ps:大家要是想先养肥一点的话,可以点进作者专栏里,看看小的其他故事,说不定也是你的菜喲~对啦对啦,既然都点进作者专栏了,就顺便再收藏作者吧~~{眨眨我布林布林的大眼睛·gif}第18章第18章真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一觉醒来,他就生了这样严重的病?可是看着病床前的母亲,他该怎么办呢?这可是活生生的、健康的母亲啊,不是原本轨迹里留着口水瘫在床上生不如死的老人,而是一个眼目担忧动作柔情的母亲啊……他怎么能,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痛苦就把一切拉回原来的样子,再重新看着母亲慢慢被病痛折磨得失去温柔呢?可是,他真的太痛苦了,精神思维都还是好好的,慢慢地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没有了力气,渐渐地端不起半杯水,又慢慢地连勺子都拿不稳了,再也没办法陪母亲出去散散步,也没办法说出一句让母亲别难过的话。真的太痛苦了,可是连他都觉得这么痛苦,母亲那时候是怎么忍住痛苦,坚持痛苦地活着呢?他一动不能动地被倚放在床上,看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