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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睫毛颤抖,他说:“我已经润滑好了。”项又驿拉住许辞的手腕,另一只手揉按在他的胯间,触碰到的也是一片冰凉,项又驿皱起眉,低头看着许辞,他问:“怎么那么凉?”许辞还未回答,项又驿的手抵在他的肩膀之上,分开腿,竟然自己坐了上去,许辞呼吸一滞,是从未见过这般的项又驿,在出神之际,却听毒舌的律师问:“还能射吗?我想要你射进来。???”下一秒,许辞一把拽住项又驿的手臂,在他还未完全吞入时,猛的挺入,整根没入。冰冷肆意,项又驿温软的肠壁包裹住那根泛着寒意的硬物,像是一段冰在体内进出,他闷哼着随着许辞的动作颤抖。双腿蜷曲跪在两侧,后背微曲,额头抵在许辞的肩膀上,许辞说:“我能不能射,那还是要看你了宝贝。”他轻拍着项又驿的臀尖,咬着他的耳朵,轻语:“夹紧一些。”“唔……”后方紧缩,在数下撞击,到底是十多年磨合过的身体,即便是块冰,都能让项又驿勃起,硬物顶在许辞腹上,许辞腾出一只手去摸,只是几下,项又驿便缴械了。与此同时,项又驿只觉得肠壁被浇灌上了一片冰凉,他叫了出声,身体打着哆嗦,许辞抱紧了他,再一次深深埋入。[/hide]冰冷从身体里离开,寒意消去,项又驿睁开眼,盯着许辞,他抬起手抓住许辞的手臂,他再一次问出了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问题,“这不是梦是吗?”“不是梦。”许辞反手攥住了他。那一夜项又驿睡着了,多日来的碾转反侧似乎才是一场真正的梦。现在噩梦醒来,离开的人重新回来,他紧紧抱着许辞,这辈子都不想再分开了。日光初现,项又驿从白日醒来,身体陷在被阳光照得发亮的白色床单里,睁开眼的刹那,突然一震,他侧头看去,身边空荡荡,什么都没有。项又驿茫然无措,他从卧室跑出来,走进客厅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双腿发软一下子摔在了地上,项又驿蜷缩成一团,无助的对着空气质问。“骗子,你这个骗子!你说不是梦的,可你在哪里?”他用头磕着地板,呜咽着,“你在哪里?小辞,别和我开玩笑了。”6死亡之后的感觉很奇怪,身体像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能意识到自己在存在,却也明白自己已死去。生命消失的刹那,就不该和在世的人有所纠葛。这是世道的规则,不可抗拒不容反驳的规则,可许辞逃离了这个桎梏。很疲惫,他轻轻抱住项又驿,揩去又又眼眶旁的泪痕。许辞靠过去,在白日出没的刹那,覆在项又驿身上的手穿过了他的肩膀,身体逐渐变得轻薄,像是一片纸,被水打湿,成了……成不了什么,因为他已经死了。他看着项又驿趴伏在地,身体颤抖,不再是他熟悉的好似无坚不摧的项又驿了,他的又又脆弱的好像一触即碎。许辞想要去抱住他,想要对他说我就在,我就在你身边,我没离开,又又我没骗你。如烟散开的身体躺在项又驿的身旁,许辞轻轻抬手,在即将触碰到项又驿时,身体一消而散。项又驿在客厅里躺了许久,他翻过身,用手遮住眼睛,突然房门被敲响,项又驿一颤,立刻昂起头,却在听到同事声音时又徒然躺下。项又驿双手撑地,从地上爬起来,赤脚走到门前,黑发垂在眸前,他打开门,同事见到他时愣了愣,随即问:“你怎么了?”项又驿摇头,他蹙眉,“有什么事吗?”“你今天没来律所,打你电话也不接,怕你出事。”“我没事。”说没事的人面色如纸白,抿直的唇透着疏离,是比从前更寡淡。同事皱起眉,他问:“许辞母亲的事你还不知道?”项又驿一愣,“什么事?”“她住院了。”半开的门突然关合,项又驿一怔,他回头看向四周,目露狂喜,合上的门再次被敲响,同事困惑地看着项又驿,“这门怎么回事?”项又驿顿了顿,“风太大了。”“啊?”同事看向紧闭的窗户,满脸不解,项又驿已经转身,他脚步急促,一边走一边说:“我要去医院,林献麻烦你帮我……帮我请个假吧。”“没问题。”项又驿与林献道谢,独自去地下车库取车,走下楼梯时,感应灯亮起,项又驿抬起头,看着半暗的楼道,轻声道:“小辞,你在吗?”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轻轻响起又静下,感应灯缓缓暗下。项又驿呆站了许久,没有任何反应,他叹了一口气,停顿下的脚步继续在阶梯上落下,感应灯亮起,昏黄的墙壁投下他落寞侧影。开车去往医院,项又驿来到住院部,许母因为血压过高而晕了过去,幸好当时是在律所,及时就医才无大碍。项又驿到达病房,许母已经醒了,看到项又驿,她眼眶通红,项又驿走到她跟前,轻声道:“伯母,你还好吗?”许母扯开嘴角,摇摇头,“抱歉啊,又驿让你担心了。”项又驿和长辈不怎么会说话,他沉默了几秒,说:“小辞他……”许母打断他,长叹一口气,“我知道小辞的事不容易,你早上没来,你同事和我说过了,这个起诉的事在国内几乎是不可能,可我也不想要他们怎么样,我只是想……求一个道歉。”项又驿“嗯”了一声,他捏紧了拳头,压低声音问:“伯母,小辞真的是因为这个自杀吗?我觉得依照他的性格,不会因为承受不住谣言而……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是吗?他是什么样的孩子?我…我竟然不了解他。”许母听到他的话,自嘲的笑了笑,“其实小辞长那么大,我对他的了解很少很少,他喜欢什么他爱做什么爱吃什么我一概不知,我甚至连他喜欢什么人我都不了解。”她看着项又驿,对他说:“又驿,阿姨对不起你,我不该对你冷言冷语,不该在小辞面前数落你,也不应该阻挠你们。小辞有多爱你,我是知道的,可我就是看不惯……对不起,又驿。”说到这里,许母低下头,抬起手抹去眼旁的泪,她哑着声音,微弱道:“如果……小辞还在就好了。”项又驿陪许母坐了很久,听着许母说起许辞小时候的一些事,时间过得很快,等回过神来已经是傍晚。护士来查房,项又驿便要离开了,与许母道别,叮嘱她好好休息。他从病房里出来后,走进电梯,挺直的脊梁下塌,他靠在电梯里,仰起头看着正上方反光的镜面,是满脸疲惫的一张脸。他闭上了眼,电梯下沉,身体失重了几秒,“叮”的一声,项又驿掀开眼皮。在他头顶镜面中,多出了一道影子。许辞换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