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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摩挲着钱岁的嘴唇。钱岁简直都能感觉到陆孝纯那人神共愤的长睫毛在自己的脸上扫啊扫的,还有自己的心脏啊,你他妈是出了毛病吗,怎么跳得那么快啊,这尼玛是会死人的啊!他觉得自己都没有办法直视陆孝纯了,将而且视线根本移不开!陆孝纯见钱岁酡红着一张小脸,半天不说话,又凑了过去蹭了蹭钱岁的脸:“不喜欢?”“喜……喜欢……”钱岁觉得大脑都没有办法运行了,整个人简直要软倒在陆孝纯的怀里,偏偏陆孝纯还死粘着他做些十分暧昧的举动。“这我就不懂了……”陆孝纯垂着眼帘,钱岁问他:“不懂什么?”“我不懂你啊……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成亲呢?……恩?”矮油我cao,钱岁只觉得两腿发软,腹下有种奇怪的感觉正在慢慢上升,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卧槽好可怕,他真的好害怕。“孝哥……我真的不能……”陆孝纯听见他说出一个“不”字,脸色立即有些阴沉。“为什么?”他问道,声音有点发冷,“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不和我成亲?”矮油我cao,喜欢跟结婚是两码事啊,而且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钱岁有点害怕,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陆孝纯。“孝哥,其实我……我害怕……”陆孝纯微微一愣:“你怕什么?……你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不是不是,”那种没营养八卦谁会相信,钱岁有点羞涩地看了看那些还端着喜服站在他们身后发抖的小婢女们,拉着陆孝纯轻轻说道:“我害怕疼。”陆孝纯露出了一个难以理解的眼神。“你该不会以为我有什么特殊的兴趣爱好吧?”……卧槽这种特殊的兴趣爱好到底是指什么,难道是指爱死爱慕吗……看陆孝纯这种黑透了的腹黑鬼畜样还真有点苗头。不不……胡乱意yin小伙伴是不好的行为。钱岁连忙把自己脑海里面那个拿着小皮鞭小蜡烛狞笑着的陆孝纯赶跑,有些羞涩地对陆孝纯说:“听说插`菊花好痛的,我好怕痛的……”陆孝纯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那是什么……?”靠,在这个时候纯洁!真的假的!?“呃,菊花就是……”钱岁刚想解释,但是又觉得尼玛这样解释的自己真的好猥琐,于是他换了个说法:“那个就是……男男之间的行房,我怕痛……”本来钱岁以为陆孝纯听过之后会觉得他考虑周到的,没想到陆孝纯听完之后缓缓地抬起了头。缓……缓……陆孝纯最终以一种难以理解的表情看着钱岁。“呃……孝哥?”卧槽陆孝纯该不会是被自己吓呆了吧,不可能的啊,陆孝纯又不是好纯情的人,连爱死爱慕都知道了,肯定不该知道的也不知道了怎么会被他吓到了。“你让我缓一缓。”陆孝纯说道。接着,陆孝纯就一个人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钱岁的错觉,陆孝纯出去的时候不乏有些踉跄,卧槽,他怎么会这样,他是个腹黑鬼畜啊,这不是他应该有的啊!他不会真的shock到的吧不会的吧!大概三分钟之后,陆孝纯回来了。他又回复了他那副鬼畜腹黑应该有的气质,但是他的表情依旧严肃。“阿岁,”陆孝纯沉重地说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在茹素的这段期间,不能行房……如果你有需求的话,手会是你的好伙伴……当然,我的手,恩……也……也可以……”钱岁也惊呆了。“孝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别说了!”陆孝纯扶额,“我们快换个话题,你快选喜服的式样吧。”钱岁嘴角一抽,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陆孝纯既然吃素不能跟他XXOO,虽然不知道陆孝纯这是什么毛病,但是自己也就不用担心自己的菊花疼痛问题了,从小钱岁就在他老爸在厕所里哀嚎痔疮女神放过他的咆哮声中成长,要知道菊花疼痛是男人的痛楚,痛起来一整年都不会哈皮的。但是钱岁还是有点疑惑,他已经在万剑山庄游手好闲白吃白喝很久了,陆孝纯也不安排活给他干,那么陆孝纯娶他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了自己精致的美貌?虽然可能性很大啦但是这个理由会让自己有点不爽诶。为了自己聪明的大脑?虽然可能性也很大,但是忽略美貌的话不是白瞎自己这美丽动人的一张混血脸吗?综上所诉陆孝纯一定是看中了自己才貌双全的优秀技艺,哼,陆孝纯还挺会选的嘛,眼光还是不错的。无论是选伴侣,还是选喜服方面。“你觉得这件怎么样?”陆孝纯指着其中一件问道,这件喜服金线绣了一大团金灿灿的富贵花,上面还装饰着许许多多杂杂碎碎的小物件,例如璎珞流苏什么的,好看是好看,但是却让钱岁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大表姐那个花花绿绿的手机壳。“会不会太花哨了一点?”钱岁问道。“还好……你已经挑了十五件了,其实这些衣服件件都是扬州最出名的七秀坊精工制出的,难道你就没有一件中意的?”钱岁一听,说道:“卧槽,才挑十五件,成亲是大事好吗,是一辈子的事,挑十五件算什么,挑五十件都不为过。”“也好,“陆孝纯觉得也有道理,”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这样好了,我带你去扬州七秀坊,你亲自去挑选,哪里有上千种样式……"“离这里远么?”“挺远的,要坐船过去。”“……我觉得那件就挺好看的,我们就决定那件吧呵呵呵呵”陆孝纯有点无语地看着在一堆喜服旁笑得近似癫狂的钱岁,他真的好想问一句:“为何你总是那么吊?”好像选好喜服的样式是最后一道准备工作一样,陆孝纯忙完了就坐在椅子上休息,钱岁见他貌似不忙的样子,就上前问道:“孝哥,你忙么?”陆孝纯瞥了一眼钱岁:“我不忙。”“那太好了,”钱岁眨眨眼睛:“我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