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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俯身在花枝的唇角处亲了亲。毫不意外,睡着的花枝毫无反应。贺泽西起身,状似苦恼哀叹道:“没成功,果然王子吻王子不行。”说完,贺泽西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瞬间就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贺泽西扶着额头僵硬着四肢走出卧室,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果然智商低,真的会传染。离开卧室,贺泽西来到书房,在书桌前坐下,然后打开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开的电脑。在网上商城看了一圈,加了几件衣服扔进购物车,付好款,正准备离开,耳边突然传来了两声滴滴声。是电脑开机时自动启动的社交账号。贺泽西看向左下角,是一个熟悉的昵称。教授找他?怎么不直接打电话?贺泽西觉得有些疑惑,点开头像,却看见满屏都是空白和乱码。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消息不断的发送过来,却没有一句完整的话,全部都是乱码,乱七八糟的符号,以及一堆无意义的数字。教授这是压到键盘了吗?贺泽西心中奇怪,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两个字:教授?还没有点击发送,贺泽西就看见聊天框处消息一条一条地开始撤了回去。贺泽西停住手里的动作,看着屏幕一点点变成空白,最后完全消失不见,就像是刚才的事情从未存在过一般。急忙回到客厅,贺泽西担心地给他打了个电话。“喂,教授,你刚才,怎么给我发了那么多消息?”“……哦,刚才做研究不小心压到键盘了。没事,没事,泽西你好好休息,我现在有点忙,就先挂了。”说完,贺渊教授挂断了电话。贺泽西捏着手里的听筒,站在原地没动,他刚刚好像听见电话那头,有什么东西在叫……第60章微妙实验室里。巨大的笼子在疯狂地响动,里面传来哗啦啦的锁链碰撞声和水花飞溅的声音。此时,研究所的工作人员正在用一层厚厚黑布遮挡住铁笼。贺渊教授脸上的眼镜碎裂了,堪堪挂在他的鼻梁上,他关闭电脑的右手虎口处有伤,像是牙齿咬过的痕迹,正往外流血。宽大的白桌上,各种器材东倒西歪乱作一团。“滴——”绝密的实验室门口传来一声电子提示音,林秋走了进来。他一眼就看出了里面经历过一场大动乱,急忙走到贺渊教授的面前,发现了他正在流血的手,开口道:“教授,您受伤了。”“她的攻击力太强了。”贺渊教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虎口,皱眉道:“林秋,你去叫米粒进来帮我处理一下。”“好的。”林秋说完,看了一眼被遮盖住的东西,转身离开了实验室。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短发女子跟着林秋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提着医疗箱,唇瓣紧抿着,眼神透露着科研人员特有的坚毅和执着。“教授。”米粒来到贺渊教授的身边,将手里的医疗箱放在桌上,戴上白手套,一边低头打开箱子,一边道:“先注射抗毒血清。”“嗯。”“呜哇啊!啊!”嘶哑的吼叫声又开始了,似乎被藏在大铁笼里的东西休息够了,于是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贺渊教授在那边紧锁着眉头,请米粒为他处理伤口,林秋带着注射器来到了被黑布遮挡的巨大铁笼面前。连接着大铁笼的有许多纤长细小的管子,从黑布的底下垂出来,往地上一路蔓延,然后连接到显示仪器上。铁笼随着困兽嘶哑的吼叫剧烈地晃动,震得黑布和导管也晃晃悠悠。“林助。”在显示器前工作的几个研究人员向林秋打了声招呼,然后垂下头继续埋头于自己手上的事情。林秋淡淡地应了,伸出手准备扯下刚遮上的黑布,本来低下头的同事突然制止了他,“林助,她现在处于暴躁期,攻击性太强烈,看见人类就会出现攻击行为,还是先盖上比较好。”林秋垂头看了眼手上的注射器,问道:“给她打过镇定剂了吗?”“打过了,但是效果不大。”林秋收起手里的注射器,目光看向说话的贺渊教授。贺渊教授动了动包扎好的手,示意米粒可以了。站起身,贺渊教授走到林秋的身边,微微抬头看着前面的巨大黑笼,像是透过黑布看见了里面桎梏着的生物,眼里似乎隐隐有光闪现,“太不可思议了。”“是的,非常不可思议。”林秋附和道。教授收回目光,看向身边双手插在口袋里的年轻助手,问道:“你之前去了哪里?”“教授,我去找泽西了。”林秋老实地回答道,“虽然教授您说过暂时不要去打扰他,但是现在我们很需要他。”“你去找他了?”贺渊教授突然大声道,“你为什么要去找他!不是说了不要去打扰他吗?你跟他说了什么没有,实验室里的事情你跟他透露了吗?”林秋被贺渊教授激动的行为吓了一跳,急忙道,“教授,对不起,我没有强迫他回来。”“不是这个!”贺渊教授突然抓住了林秋的胳臂,质问道:“你有没有跟他说我们抓到的是什么东西?”“没、没有。”林秋结结巴巴道。贺渊教授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松开抓住林秋的手,冷冷道,“暂时不要告诉他任何关于这个生物的事情。”“为、为什么?”林秋非常不解。贺渊教授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他扭过头对林秋道:“因为,我怕他跑了。”“怕他,跑了……”林秋呆愣地站在原地,迷惑地看着贺渊教授头也不回地踏出实验室。身后的大铁笼还在剧烈地晃动,嘶哑的怒吼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听得人心惊胆战。………“新路社报道,博亚兰日前发生强烈地震及地震引发的海啸,已造成该国三千余人死亡,仍有五百多人失踪,地震原因不明,海啸仍在继续,人员搜救工作将继续进行……”电视中正在插播午夜新闻,贺泽西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机画面。突然,身后浴室的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水花声将贺泽西的注意力拉了过去。他起身走进浴室,便看见花枝整个人正泡在浴缸里。“好干……”花枝从水中冒出脑袋,他的脸色很红,眼神迷离,神情恍惚,整个人像是被闷在热锅里煮过一样,分不清脸上的是水是汗。贺泽西看了眼卧室露出一角的床,突然意识到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