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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现,胆子小的让人发笑。结果他刚把太子派从上至下肃清,这胆小如鼠之辈竟然就冒了出来,三王爷震怒,以为还有太子余党在作乱,彻彻底底的又一次杀了一遍,本是要震慑晋王,却发现这家伙又立了新的罪状,誓死要把他伏诛,他心中慌乱没人知,面上故作冷静传令周边城的驻扎军速速前来支援,传旨下去,要将晋王这股太子余党斩首示众。彼此都指对方是叛党,是罪人。作为已经被拥戴上位的新帝,李琪烦恼自己这王位还没坐稳,就有人开始给他找麻烦。李岩被拘禁了两年,那两年皇上几乎将他遗忘,这次晋王叛乱,他最为兴奋,主动请缨做主帅。在他眼里,晋王就是个傀儡,他要杀的就是晋王,然后再把那人抢过来。他从最初的愤怒到现在时时想起来还在回味那些美妙的滋味,晋王可以死,但那人他可是一定要再抓回到身边来。在众人眼中是傀儡的晋王一路势如破竹,有民心拥戴,遵从的官员留着,不遵从的官员一律格杀勿论,手段之铁血。有了这样的震慑,不过半月,李耀的八万大军就驻扎在了京城外。郑之南穿着马甲薄袄,虽然现在已经立春,甚至春天都快过去了,但他身体比一般人要弱,所以仍觉得早晚有些寒,也就中午的时候会把马甲脱掉。他现在已经是军师级别的人物,新来到李耀身边的人,有的甚至根本不知道郑之南从前是李耀的内侍,因为他智计过人,总能想到旁人无法想到的策略,像慈幼院,抚民所,这些想法,虽然前人也有,但并没有他这样的系统性,把每一环都想的清清楚楚,不会出一丝一毫的纰漏,然后为晋王凝聚了民心。晋王也是目前最有声望和民心的存在。连新帝李琪都无法和晋王比肩,甚至民间根本不看好这位“弑父杀兄的毒帝”。晋王是民心所向。而这民心是郑之南为他凝聚的。所以李耀对他的看重和在意在外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劲。只有许先生心里有些芥蒂。他担心李耀太在意郑之南,就算以后坐上帝位也会因为子息问题而让百官忧虑,从而影响帝位。因此在李耀亲自上阵进军京城搏杀时,已经料到京城从上至下腐败不堪的侍卫兵丁根本不是耀光军的对手,所以必定会赢,那么晋王称帝已经是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结果。许先生找郑之南说话。谈的是李耀的后院之事。郑之南听到许先生说:“等进了宫,赵家的女儿必定是无法胜任后位的,赵侍郎也只有作为乱党斩首的下场,赵怡宁一定会被赐死,晋王府的那些姨娘还能留下,但到时到了宫里,后宫空虚,等主上登基后,我希望之南你与我一同上奏选秀女入宫充斥后宫,为主上开枝散叶。”这话说的委婉。不过是在提醒郑之南不要想着迷惑主上,让他迷失正事。哪一个帝王,都需要子嗣,是不可能和一个内侍长久的。郑之南把面前的茶滤了一遍,倒出清澈的茶水递给对面的许先生。“先生不必多虑,主上不过念及旧情,对我比旁人特别一些,我们毕竟自小一起长大,主上选秀纳妃,为皇家开枝散叶能够稳固皇位,安民心,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到时一定与许先生一并上奏。”许先生接过茶水,对郑之南露出赞赏欣慰的神情。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我与主上之前一直以为三王爷没有能力与太子抗衡,毕竟太子是名正言顺的储君,拥嫡派的人数也比三王爷势大,竟没想到三王爷力缆狂澜,将太子一众齐齐拿下,本以为太子就算没有主上的大军支持也能镇压三王爷,拿下帝位,这结果当时让我们吃惊不少。”郑之南端起茶杯垂眸喝了一口,笑了笑说:“或许三王爷也如主上一般扮猪吃老虎。”“这倒的确有可能,但总归杀三王爷比杀太子要名正言顺的多,也是好事,夺嫡之争本就风云万变,都有可能。”正文第297章chapter297不过三日,因御林军临阵倒戈,三王爷被当场斩首,李岩被关押起来,其余乱党,看到新帝大势已去,投降的投降,自尽的自尽,但凡想反抗的一律格杀勿论。那天晚上,皇城内灯火透明,仿若不夜城。郑之南和许先生是第二天随着一小股护卫进的皇城,那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他们来到已经被连夜收拾出来的养心殿里,李岩坐在案后,看着面前高呼万万岁跪倒一片的手下,还有郑之南。他慢慢走下台阶,来到郑之南面前,将他拉起来,对其他人挥了挥手,让他们今日可以早些休息,什么事情都不急在今天解决,吃顿饱饭,睡个踏实觉。当所有人都离开后,胡子拉碴的李耀拉着郑之南来到龙椅前,让他与他坐在一起,然后对他说:“李岩已经被囚禁在了天牢,你何时去都可以,答应你的事情,我都会做到。”郑之南在听到李岩已经被囚禁起来后,眼睛亮了亮。然后从龙椅上站起来准备跪下来谢恩。被李耀伸手挡住,他说:“你不用在我面前下跪。”“可您是皇上,您是皇子的时候,奴才下跪,您是王爷的时候,奴才下跪,没有道理您现在是皇上了,奴才就可以不下跪了。”不卑不亢,语气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吃的是什么一样。李耀让他重新坐回龙椅上说:“因为我现在是皇上,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眼睛直直的看着郑之南,表达他的坚定。郑之南看着他的眼睛,久久后说了一句:“好。”自从他抱着郑之南从四王府出来的那天晚上,他们二人就同塌而眠,李耀为了安郑之南的心,让他睡得更踏实,也为了安自己的心,从那件事后,郑之南变得比从前安静,可他也有了看不到郑之南就心慌不安的毛病,去哪里都要将他带在身边。这个习惯一直到现在,虽然同塌而眠,但他从未碰过郑之南,他担心之南对这件事已经有了阴影,从未对他做过什么过分的举止。郑之南看着李耀说:“谢谢皇上。”“之南……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奴才,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奴才,在宫里不是,在王府里也不是,现在仍不是,从前我没有能力改变这个现象,但现在我拥有了至高无上的权利,你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