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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如何是好?转眼间,已想好了三四种应对方案。只是千晴一时间揣摩不清,创建玄武剑法的人,究竟更偏向于那种方案。他举剑的手臂支撑不住,平放下来。千晴向上仰头传音,道:“邓林老仙,你这玄武剑法第十八式,怎么这样奇怪?”邓林老仙放松的躺在极细的酸枣树树枝上,远远望去,身体好似悬在半空。他右手虚空一握,不久,便有橙黄色的葫芦显现在他的手中。邓林老仙拔开酒塞,将瓶中酸香的酒水倒入口中,悠然自得地传音道:“臭小子,你自己想罢!”千晴双眉一竖,沉默不语。他的精神没有方才那样集中,此事渐渐觉得手中的剑沉重无比,千晴手垂向下,稍作休息。想着自己想到的三四种应对方案,有些踟蹰,不知如何选择。既然不知答案,那便如何?很简单,那便选择一个自己最喜欢的。千晴朦朦胧胧间,似乎抓住了很重要的东西,那时他还分不清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所以他并没有想太多,而是顺遂自己的心意,转身对临子初说。“大哥,过来一下。”临子初闻言放下昆峭仙剑,走了过来。千晴道:“你我演练一下剑法如何?”他看了眼千晴颤抖的手臂,犹豫着说:“不如明日……”太伏却炎剑对于千晴来说实在是太重了,临子初担心千晴会被重量拉伤手臂。千晴刚要说话,忽听邓林老仙大叫:“快跟他打!临家小儿,你要想清楚,可万万不要因为一时怜悯,耽误你的情郎才好。”千晴道:“哪里都有你插嘴!”邓林老仙闻言大怒,同千晴对骂起来。临子初却因为方才邓林老仙的劝诫而微微一愣,陷入沉思。这老前辈说不要耽误阿晴,难道他是说……想到这里,临子初忽然双手举起昆峭剑。临子初手中的昆峭仙剑,有两指粗细,通体玄黑,灌输灵力后,又变成雪白冰冷的颜色。用惯了寒鼠剑后,临子初用这把昆峭仙剑,便好似鱼游入水,十分顺手。反观千晴,手中太伏却炎剑没有认主,重量惊人,拿在千晴手中,不仅不顺手,反而累得千晴手臂颤抖。临子初有心相让,对招时留有三分余地。初时,千晴动作缓慢艰涩,跟不上临子初的节奏。邓林老仙见状,气得跳脚大骂。但不久后,千晴的动作逐渐变得稳定流畅,临子初不得不认真对待,使出全力。连邓林老仙也止住言语,望向下方。待到千晴使出第十八式时,他忽然开口,对临子初说:“大哥,攻我左腰。”腰部是修士要害之地,若是受到严重的伤害,轻则断子绝孙,重则失去性命。临子初确实犹豫了。然而,他对千晴无比信任,也知他身有刚麟甲防护。临子初只顿了一瞬间,昆峭仙剑冰冷的剑尖,就冲向千晴左腰。但见眼前有白光闪过,临子初的剑势不由自主停顿下来,如臂使指的昆峭仙剑,不知为何忽然显得有些凝滞,好像缠入了蛛网之中。临子初剑尖不缩反攻,施展冰封剑法中的‘玉树琼枝’一招,剑身颤抖,犹如大雪压枝,枝身强韧,不折不挠。千晴右足在地面成圈,太伏却炎剑对上昆峭仙剑,借力倒退飞跃。左脚脚尖占地后,身体猛向前倾,迅而重新奔向临子初。“来得好。”临子初望向千晴,右手斜向上举,剑尖指上,重重斩落。无尽的肃杀冷意,好似凝成实质般,包裹在临子初身边,形成透明的寒冰屏障。千晴手中的太伏却炎剑,感受到这等强烈的意志,剑锋发出兴奋的锐利声响。沉睡在丹田处的却炎二鹤展翅啼叫,熊熊烈火,展现着昂扬斗志,悍然对向临子初。两把绝世名剑碰撞之时,时空好似凝滞一般。下一瞬,有无形的气波四荡开来,方圆内外,飞沙走石。插在泥土中的残剑被气流冲得嗡嗡颤抖,发出刺耳的声响。千晴喘息急促,在黑暗中,凝视着临子初的眼……好一会儿,邓林老仙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大乐道:“好小子,哼,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天赋的。来,上来吧,本上仙再教你们两个好玩的剑法……”邓林老仙话音未落,千晴握着太伏却炎剑的双手忽然一松。这把过于沉重的太伏却炎剑,凌空消失,被收到了千晴的乾坤袖中。千晴痛吟一声,忽然单膝跪地,抱住自己的双臂,道:“好痛,我的手好痛。”临子初急急忙忙将昆峭剑放到一旁,也跟着跪了下来,双手掌心凝聚灵力替千晴揉着手臂,只觉得千晴手臂的硬度好似钢铁一般,到现在也无法放松。临子初心痛道:“阿晴,你……”就在这时,千晴身体前倾,忽然将头靠在临子初的胸前。临子初一愣。千晴毛茸茸的头在临子初胸前拱了拱,仔细找了个位置后,笑着说:“大哥,我听到了你心脏的声音。”“……”临子初的手也开始抖了。“……”邓林老仙仰头喝了口酒,不悦道:“这两个小兔崽子,总是不忘了谈情说爱。”千晴笑了一会儿,又开始一边笑一边喊痛。这种筋rou的酸痛虽然可以借由灵力缓解,可千晴受伤颇重,拿着剑时,还能勉强靠意志力支撑。可一旦将剑放下,手臂筋骨的伤痛就显露出来,现在即便不动弹也痛得难以忍受。千晴靠在临子初身边,撒娇似得喊了几声痛后,忍耐着说:“我骗你的。其实也没有多痛。”临子初看着千晴肿起的手臂,沉默。尽管手痛,可千晴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抬起头,慢慢凑到临子初耳边,喃喃道:“大哥,我好像……知道了什么。”由于千晴这话没头没尾,临子初没听懂,问:“什么?”“我……好像知道了。”千晴犹豫着,说:“我日后要修行的大道,究竟是什么。”临子初大喜:“当真如此?”千晴点了点头,却仍然犹豫:“只是这道,似乎与我双亲、外公、师尊都不一样……这道……”“这道,应是……”千晴言语犹豫,然则双眼认真,他肃然道:“应是御兽之道。”临子初一怔,低声重复着:“御兽之道,这……”这似乎是千晴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千晴道:“不错,大哥。我思索数年自己应当修行的大道而不得其解,直至来到冻森荒原后,冥冥中似乎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