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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很快觉醒过来。最近这段时间他跟柯婉柔zuoai的次数大幅减少,总共只有2、3次,对他来说还都是草草结束。首先是因为不爱了。本来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总是会有那种把持不住的冲动,可当爱远离的之後,这种冲动也就随之消失。至少,魏南华是这样的人。看着这个自己曾经爱恋疼宠的温婉女子,魏南华满怀的只有愧疚和罪恶感,甚至是怜惜,却再也没有爱情的冲动。既然不爱了,那就分开,何况自己的身体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想耽误柯婉柔的後半生,她还年轻。这是第二点。面对女人的身体已经无法自然勃起,不被插入的话就很难射精。但面对柯婉柔含蓄的期待,他又不能一直借口拖延。其实魏南华很想找机会跟柯婉柔谈一谈,两个人尽快分手。但这并不是简单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想着柯婉柔问起原因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该怎样作答。他不可能对她说,他是爱上了一个男人,所以要同她离婚。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司马宣,也是为了柯婉柔。司马宣不是普通人,他是司马家的二少爷。就像他早就知道的那样,司马家是不会让司马宣跟一个男人公开出柜的。对於这个暗淡的未来,魏南华还没有想清楚,但不管他是否最後真的能和司马宣在一起,他却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不爱柯婉柔了,今後也不会重新爱上。所以,他要放她自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同时,他也不能想像柯婉柔知道真相後的反应。柯婉柔是个温和的女子。她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恩爱,对她的教育严格但充满关爱。家里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公司副总的父亲和特级教师的母亲也给了她一个比大多数人都优越的生活环境。而她本人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谦恭有礼。她的人生没有经过什麽大风大浪,一直是一帆风顺。从重点院校毕业的她,毫无悬念的进入了一家着名的上市公司,短短几年就升到高管的位子。上学期间心无旁骛没有交过男朋友,工作後虽然不乏追求者,但却没有令她心动的对象,直到父母的朋友热心牵线安排的那次相亲。对父母安排的相亲并没有太多抗拒,因为她就是这样的女孩,顺从乖巧。但没想到这唯一的一次相亲,就碰到了这个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魏南华。她从没做过任何按部就班之外的事,但这次,她知道自己一见锺情了。更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也是同样的感觉。顺理成章的交往约会,到确定终身,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尽管时间很短,但周围每个人都看好这对金童玉女的组合,家人朋友无不祝福。一对新人也都认为自己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宽裕的经济条件,简单美好的爱情,不久後再要一个孩子,或者两个,他们将一直是个人人称羡的完美家庭。可如今这份美好被无情的粉碎了。因为一个男人。他不能告诉柯婉柔这一切,因为她的人生不该经历这些超出常理的东西。他知道,这份感情,在大多数人眼里是违背纲常,甚至是畸形丑陋的。他不能让那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孩,被这份残酷的真相冲击她纯良的心灵。他要找到一个办法,让这场离别果断而平凡,并把伤害减到最小。他不介意坦白自己变心的事实,如果这能让事情简单的结束。但对象不能是个男人,不能是柯婉柔熟识的司马宣。到底该如何摊牌,他还要花一些时间想一想。但在这期间,他不想让她看出任何蛛丝马迹,或者产生任何不安。包括在床上。仅有的那几次欢爱,魏南华都是先要偷偷把自己弄硬,才能正式开始。过程更是煎熬。虽然进入对方的身体,前面得到刺激也是很舒服的事,但这种快感却远远达不到可以射精的程度。夹紧屁股奋力蠕动,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司马宣在他身体里进出的画面。可即使能勉强维持硬度,却也迟迟无法进入高潮。好在他有过人的尺寸,用不了太久就可以让柯婉柔攀上快乐的高峰。然後自己赶紧假以清洗的借口跑到卫生间,一边用手指插入後面,一边在前面狠命撸动做最後的冲刺,直到射出精华。除此之外,他还在书房自己偷偷做过两次。用司马宣送他的按摩棒。粗大的按摩棒虽然不及男人的火热性器,但比自己的手指又不知道好上多少倍,又粗又长,轻易就能碰到里面的小点。每次拿着按摩棒在自己的後xue用力抽插的时候,他总忍不住想,现在男人是不是正在跟那个男孩子翻云覆雨,然後那一晚看到的两个人在床上纠缠的样子就不停的在脑子里播放。把男人身下的那个人换成自己,夹紧体内的硬物,无声的哭泣着倾泄出来。然後第二天衣冠楚楚的去上班。看到位高权重的那个人也只是礼貌的笑笑,该谈工作谈工作,谈完转身就走,绝不拖泥带水。男人要的是懂事的情人,这一点,他相信自己做得最好。现下看着两个人激情上演的活春宫,比脑子里回想的又刺激了百倍。身体上的反应远远快过自己的理智,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解开裤子,掏出分身taonong半天了。外面的人正战得难解难分。司马宣在夏英承卖力的讨好下,被伺候得通体舒畅,後来揪着他的头发在他口里抽插起来。不过他没射在夏英承的嘴里,看着夏英承自己开发的差不多了,就一把把人拎起来,推到旁边的椅背边上,下面垫上他的大衣内里,猛的就闯了进去。一插到底後就是猛烈的冲撞。夏英承从被进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停止过媚惑的吟叫。“啊。。。啊啊。。。。!”“嗯。。。啊。。。啊。。。!”“好大。。好大。。。。!”“太深了。。。要坏了。。嗯啊。。。!”他叫得越响,司马宣干得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