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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这样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吗?”林默言稍微松开一些的拳头,又一次握紧,再也不能忍受的厉声喝道:“出去!”方宇一怔,眯起眼睛,翘高唇角,表面上笑的极开,但眼里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他冷冷的说道:“林默言,你别忘了刚才答应过什麽,让我不爽,就是让你自己不爽,你看著办吧。”林默言一时语塞,深呼吸压抑著自己直往上窜的怒气,张开握的已经麻木的拳头,探到身下,企图把还在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关闭,可是无论怎麽动,就是找不准开关,越是著急,下体的按摩棒带来的触感就越清晰,林默言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他咬紧嘴唇,尽力压抑住快溢出口的呻吟。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个开关,看不到下体的情况,他只能胡乱摸索,却刺激的他下体又淌出yin水,粘湿温热的沾满了他的手心。林默言的脸色潮红,他快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把这根还在震动的东西拿出来,他一定会在这个令他无比厌恶的男人面前失控,所以林默言咬紧牙关,用满是yin水的手掌,握住湿滑的按摩棒,然後用力往外抽。林默言本以为这件事并不困难,只需要一秒锺就能办到,这一秒锺的刺激他总可以忍受,但是手上的粘液与按摩棒上的滑腻yin水相互交融,只能产生极小的摩擦力。在手握住按摩棒向外使力的时候,按摩棒只被抽出了一小段距离,却整整延续了几秒锺,林默言闷哼一声,低沈的呻吟再也阻挡不住的溢出口,回荡在空旷的宿舍内,听进床下方宇的耳朵里。方宇撇唇轻笑了声,启唇说道:“林默言,怎麽?又想要了?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努力抑制呻吟的林默言根本不敢开口,他怕开口就是阵阵呻吟,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丢够脸了,他只想有那麽一点点的坚持,就算只有一点,也能让他在这个人面前再次抬起头来。林默言不顾方宇的讽刺,手掌在床单上狠蹭了几下,虽然仍旧潮湿,但少了粘腻,比刚才的情况好了很多,这一次按摩棒被拿出了,速度不快,但终归是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来了。作家的话:这一章是今天的更新,任务圆满完成,哦也!後面还有两章,是春节礼物~~~(米有rou不要怪我,rourou刚上完,囧rz。)☆、第十四章嫉妒的原因拿出按摩棒之後的林默言就像脱了水的鱼一样,张著嘴不停的喘息,浑身汗涔涔的。林默言可悲的发现,他的下体正有一股yin水往外流,那些被按摩棒堵在xue内的yin水,在xue口的障碍物拿下的瞬间,就不顾一切,争先恐後的往外冲,林默言缩紧xue口,企图把这些东西留在体内,可红肿的xue口早就被插的大张开来,无法闭合,而一缩一缩的动作,却大大的刺激加速了yin水的流动。一股酸意涌上眼眶,林默言闭紧双眼,却仍然无法阻止眼泪从眼角流出,直到耳际。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慰已经成为了他发泄压力的一种方式。特殊的身体,让他不敢与人亲近,虽然他拥有著女性的器官,但他仍然像男孩子一样喜欢运动,希望交到朋友,可是有了朋友就无法避免的要有身体接触,所以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人群外,看著那些同学做著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上,争取每次考试都取得第一的成绩,以这样的方式提醒身边的人他的存在,高中的时候成绩好就是一切,只要你成绩够高,不管是班干部还是学生会都有你的一席之地。他通过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出现在众人眼前,让他们知晓,世界上还有他林默言这个人,他林默言虽然孤僻冷傲,但是他有这个资本,他成绩够好,职位够高,在老师的眼里也是值得炫耀的。可是上了大学之後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性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麽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著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锺,甚至一秒锺,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林默言不知道以後是否还会遇到什麽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麽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sao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後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麽这麽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麽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著,至少现在他还得顺著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著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後撑起身子坐起来,花xue内的yin水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麽都看过了,还有什麽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著床沿慢慢的尝试著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靠著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後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rou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yin水从尚未闭合的花xue中流出,或滋润著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方宇目不转睛的看著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著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乳粒,疲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