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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的是,傅珣的后台居然是自己家。但若真是傅家的二公子,这些年来他完全没必要去国外拼死拼活拼出一点成绩啊?既然能有那么大的势力,又怎么会来这个小小的电视剧里演男二?动动手花一点钱捧自家人上位,不就是有钱人的常规cao作吗?方向回答:“只听说他几年没回傅家了,好像跟家里闹翻了。”即使是闹翻了,那也是傅家的人,傅家一天没有抛弃他,又怎么能容忍外人欺负他?傅家虽然在娱乐圈没有产业,但想整一个娱乐圈的艺人,那简直是抬抬手的事。所以刘凯想整傅珣的计划只能落空,毕竟为了一时之气,总不能把自己的前途也一起断送了吧。连助理都懂的道理,混了娱乐圈十多年的刘凯又怎么会不明白,当时就摁下了想报复傅珣的心思,但心里的气并不会因为他的背景而平复。清溪晚上到校医院的时候,昨晚见过的梦梦也在挂瓶,小姑娘正哼哼唧唧地哭,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梦梦怎么了?不高兴吗?”清溪问小孩。梦梦mama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换了护士打针,梦梦一直喊疼。”此时梦梦看着清溪,眼睛里弥漫着泪花,“姨姨,明天能不能还是你给我打针?”清溪拿纸巾擦擦小姑娘的眼泪,说道:“如果梦梦能好起来,明天可以不用打针了。”“这样吗?”梦梦的语气里有一丝失望。清溪笑,“以后一定要多吃蔬菜和水果,不能挑食,这样以后就不能再打针了。”梦梦乖乖点头。安抚好小孩后,清溪回了办公室。晚上连着来了几波病人,清溪看完所有的病人,正准备休息片刻,抬头却发现傅珣走了进来。清溪的第一反应就是看手表,晚上11:24。傅珣并没有坐在清溪对面,而是径直往后面的检查床而去,清溪起身看向他的时候,傅珣已经在床上躺好。清溪走过去,问他,“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吗?”傅珣每次在她的办公室肆意地出出进进,就像回家一样,完全没有把这里当成医院的自觉。傅珣随口胡诌,“我头发疼。”清溪:“......”这话听着就是明显的敷衍,清溪怎么可能信,“我治不了头发疼的病,你另请高明吧。”傅珣躺在床上看向她,脸上有显而易见的疲态,口气突然变得认真,“清溪,我mama病了,脑子里长了肿瘤。”清溪一愣,脑子里突然浮现了傅mama朱彩的模样,每天盘着头发,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套裙的严肃贵妇。“严重吗?”清溪问。傅珣摇摇头,“还不知道,明天才能出结果。”虽然那人不喜欢清溪,但清溪毕竟是医生,有着“医者父母心”的仁厚,沉思了几秒后,清溪对傅珣说道:“我的老师是有名的脑外科专家,要不要带给他看看?”傅珣摇摇头,“这事傅麒在管,你不用担心。”清溪想想傅家有权有势还有钱,想来能找的专家肯定比她找的更加厉害,点点头,也没再多问。“清溪,我好困,就让我在这里睡一小会儿,好吗?”傅珣似乎累极,说完话,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清溪看着傅珣眼下的青黑,心里猜测他肯定很累,一边在剧组没日没夜的拍戏,又突逢mama生病,身体心理双重压力,日子不好过。这么一想,清溪的心又软了,反正这会儿宿舍也回不去了,他想睡一会儿就睡吧,也不是多大的事。这么想着,清溪也就没叫醒他,想着等他睡醒了再让他走也一样,因此找了一床被子给他盖上,又把床帘拉上。过了一会儿,李茜过来找清溪,见清溪身后的床帘紧闭,心里明白肯定是傅珣在那边,也没多嘴问,只是笑着问清溪:“斯医生,外边来了一个疑似过敏的学生,要不我把人带到留观室去?”清溪哪里不明白李茜的意思,但想想病人来了办公室肯定会对帘子后的人好奇,如果发现有人在这里睡觉,影响也不好,便没有拒绝,“行,你先带去,我马上来。”等李茜转身走了后,清溪戴好口罩,起身出门,并小心带上了门。一连在留观室接了五个病人,等清溪回到办公室时,已经半夜一点,掀开帘子往里面看了看,傅珣睡得很熟,甚至连身都没翻。清溪叹了一口气,想着反正已经徇了私,这会儿叫醒他也不划算,那还不如继续徇下去吧,因此并没有打扰傅珣。去外面跟护士交接好后,清溪回到休息室,脱掉白大褂,躺在了床上。今天上班后,清溪一直在忙,身体有些累,因此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清溪偶尔听到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想着大概是外面来了病人,李茜来叫她了,正准备起身时,有人突然掀开身后的被子,跟她一起躺在了床上。身后的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柑橘味,清新,自然,就像前些天残留在枕头上的味道。清溪原本想坐起来,但背后的人却掐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动。“傅珣,你干嘛!”清溪压低声音,不悦地质问。傅珣料想清溪并不敢大喊大叫招惹人来,因此大胆地把头搁在清溪的肩膀上,一脸陶醉的说道:“清溪,你知道吗,我在梦里天天抱着你睡觉,这还是第一次在床上真地把你抱在怀里。”醒来的时候,脑子空白了一分钟,直到想起自己在哪里,直到绕过屏风看到睡得正香的清溪,傅珣有一种被幸运之神青睐的幸福感,脑子不甚清醒,身体却是诚实的,控制不住想跟她同床。清溪的心脏咚咚直跳,耳尖微热,她侧着身体,不敢转头看傅珣,只是说道:“现在在医院,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你先下去。”傅珣闭着眼睛依然靠在清溪肩头,闻言斩钉截铁地回答:“不!”清溪有些恼,她强行动弹身体,但完全挣脱不开傅珣的束缚。傅珣一边把乱动的清溪抱得更紧,一边问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