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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哭了,他朝阮映辞伸手,“真君,好疼”阮映辞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主角这是要闹哪样?他犹豫了片刻,还是用真气将季枭托了上来,只是神情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季枭一落地,便扑进阮映辞的怀里,仰头,眼眶里蓄积了泪水,要哭不哭,那模样委屈得不像样,却是十分惹人怜爱。他咬唇,似是隐忍着疼痛,“真君,真的好疼。”谁能告诉他,主角这撒娇的样子是要闹哪样?他任由季枭抱着腰,表情一点点冷峻下来,缄默不语。季枭他为何会在阮家?阮映辞忽然将目光落到阮家主的身上,只听阮家主一脸欣慰地道:“侄儿,这是你舅母家的孩子。论辈分,他是你曾孙辈的人。”曾孙辈的人?这都是什么鬼?阮映辞只觉得现在有人在他脑瓜子上开了一瓢。在阮家看到季枭的那一刻,他心中十分怀疑,从归凤山到钧天城,他屡次偶遇季枭的巧合性!!!却不想这剧情原来是这样。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家主想摸季枭的头,却被躲过,只得尴尬地笑笑。他继续道:“呵呵,之前没在信里提起,只是想给你个惊喜,毕竟他小时候就爱粘着你,也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他。”剧情崩得不成样子,主角身份设定改了,还成了他的曾孙。阮映辞心里苦,但不能说。他面无表情,佯装平静道:“还有些映象,不过这时间不早了,我也确实乏了。”家主脸上的笑容加深,连忙道:“我这就让下人带你去客房,枭儿你就”“你跟我回房。”阮映辞出声打断阮家主的话,随后就拉着季枭的手,往客房走。阮家主似是想到了什么,朝两人喊道:“晚饭时,我派人去叫你。”“不必了。”阮映辞冷声拒绝,却不想那家主笑得更灿烂,不知打得什么算盘。客房。阮映辞一把将季枭推进屋里,转身就关上了门。此时,日薄西山,连空气都镀了层霞光,屋内也被霞光映得通红。他率先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神情淡漠,隐藏了情绪。而季枭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面上一派懵懂不解的模样。他阮映辞抬眼扫过季枭,冷声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快眼看书_正文11.反差主角何时成了反派的曾孙?这剧情设定来的猝不及防,让阮映辞产生了对主角的怀疑。总感觉有什么变了,可他却抓不住那种变化。而且脱离他掌控范围的主角,也并不是他所想要的。他看着季枭,眉宇微皱,目光带着扫视的意味。只是只是季枭那渐变的眼神,泫然欲泣的模样,简直像只受伤的小鹿。他一双琉璃眼,睁得很大,隐隐泛着泪水,仿佛在对阮映辞说:他这小白兔的模样很好拿捏。算了,主角还小,何必跟个小孩儿较真。见季枭始终抿唇保持沉默,阮映辞便柔声问道:“你今年多大了?”阮映辞二十九岁结金丹,现在的年龄已是一百八十九岁了。季枭是他曾孙辈的人,这年龄确实不好怎么琢磨。总之,看他那稚嫩瘦弱的样子,应当很小。季枭刚还噙着泪水的眸子,下一刻就像会发光似的。他猛地一扎头,想要扑进阮映辞的怀里,但被躲过。他转而又抱紧阮映辞的手臂,用脸颊蹭。阮映辞皱眉,他觉得不仅仅只是世界设定崩了,连主角的性格也崩了。虽说季枭是个乐观顽强的人,但还没乐观顽强到,黏上他这个反派的程度吧!季枭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阮映辞的不满,他很是喜悦,答道:“真君,我十五岁了。”十五岁那小身板的样子像是十五岁难不成是营养不良那那剑修谷杂院还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季枭说着,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就是当初阮映辞留在他枕头下的那封信。他晃动手中的信,眼中闪着星光,说:“姥姥爷,你真的要收我当徒弟吗”姥姥爷是个什么鬼阮映辞一口茶差点喷季枭脸上。他的眼皮在不受控制地狂跳。季枭接着说:“我九岁时来的阮家,从此长住。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我住得很不习惯,常常会想起去世的父母,也时常偷偷躲在角落里哭。”这还不算惨,要原著里的颠沛流离才算惨!阮映辞面无表情,丝毫不为之动容。不过他怀疑季枭眼里藏着一个情绪阀门,高兴的时候就放光,不高兴的时候就噙满泪水。而且这两种情绪转换得十分自如,完全不待酝酿的那种。季枭不高兴,声音有些闷,“直到遇到真君你,你安慰我,你说我有修行天赋,还鼓励我修行。我以为你会一直待我这样,可是你出关之后明显对我冷淡了,甚至都不记得我了。”他突然一下子箍紧阮映辞的手臂,手指掐进rou里,疼得阮映辞毫无准备。他皱眉,刚想一把甩开季枭,却一个不小心对上了季枭的目光。季枭咬唇,眼中隐忍着泪水,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他声音带着些许哭腔,道:“阮家主让我参加三年前的弟子大会,我很开心,我也以为你会收我做弟子,却不想你突然闭关了。我以为你是不想见我,才”下一刻,他立马擦干净泪水,破涕而笑,“不过你终于肯收我做徒弟了。”季枭有些激动,一把抱紧阮映辞,任他怎样,都不撒手。那瘦小得好像营养不良的身板和他双臂的力道,还真是成反比。阮映辞心疼眼前这个敏感的小孩儿,却又莫名地感到一丝担忧。他清冷的声音响起,道:“你资质并不好,比试大赛输了后,为何还要留在青鸾派受苦”“当然是为了真君你呀!”季枭仰头,琉璃大的眼睛笑眯眯,阮映辞心跳倏地颤抖了一下,他反射性地避开那道灼人的视线。却不料下一刻,季枭忽然挪动身子,往他怀里钻,宛如一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