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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响起铃声,同学和老师将视线投过来,果知按断电话,却按不住自己的心情,直到他们收回视线,果知趁老师没注意站起来,趴在窗台上往下看。时西坐在窗台下,他靠着墙壁,笔记本放在他的腿上,他快速的敲击着键盘。果知有那么多的问题想问:你不用上课吗?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又让我心跳的更厉害了?但他什么也没问,因为果知永远不会打断正在写的时西。他们隔着一堵墙壁,教室内和教室外,果知坐在位置上,一只手记着笔记,另一只手搭在窗台上,那只手在时西的上方,感受着风,感受着阳光,感受着时西。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写满美好爱情的童话,就算受到伤害,就算看清现实的残忍,就算已经过了该天真的年纪,那又如何,不要自己去抹杀掉,难过时、失恋时、痛苦时,我们哭了,我们累了,至少我们也可以坚强,擦掉眼泪,在深夜里躺在温暖的被子里,翻开内心的童话,一页一页的重新,然后继续相信。(朋友是个看透爱情的人,他在我面前说遍了爱情的坏话和残忍,我并没有反驳他,我其实平时也会嘲笑爱情,也遇到过腐坏的爱情。我是个现实的人,从不看偶像剧和轰烈的爱情,我会耻笑它的虚假,但又矛盾的在写它,也许身边认识我的人不会相信这几部会是我写的。但即使是我,也许在我最心底是相信爱情的,不然我要拿什么来写?不是硬凑,不是瞎掰,不管哪部,都是我心里爱情的样子。我把我的童话写出来了,而你们心里自己的童话,也请不要放弃掉。)46.秒杀午休时,果知被柯俊杰拖去打篮球,刚到体育馆也碰到另一群午休来玩的学生,柯俊杰拍着篮球走到场中间,便被那群男生叫住:“喂,是我们先来的,我们正准备打比赛呢。”“这又不是你们家的,我们不能玩?”柯俊杰听到男生的口气也不耐烦的顶撞。“外面不是也有场地,你一定要和我们争?说话口气这么冲,你哪个系的?”他们那群男生里一个魁梧的男生扯着嗓子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双方的男生争吵起来,果知皱着眉,他是不喜欢吵架的,并不是因为懦弱,只是觉得这些小事真有争吵的必要吗,他正想开口劝架时。花谷宇的声音出现了:“不是要打篮球,你们怎么了?”大家回头望去,花谷宇抱着手靠住墙,他刻意的站在光线里,摆着造型,洒脱的动作只是为了强调自己的出场。“不知道哪里跑来的这些人想抢场地。”“花儿,这是你们班的?”花谷宇继续摆着他认为很潇洒的造型:“我说果知,和这么帅的人抢场地,你不怕被全天下的女生憎恨吗?”看到原来是认识的,双方男生便停止了争吵,男生的脾气都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可以一起玩的。”听到果知的话,花谷宇立刻露出嫌弃的眼神:“就你们班这些小鸡小鸟?会不会太降低我的格调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们班的黑熊棕熊北极熊也不一定会赢啊,那要不要比比?”“你要自取其辱,我也没办法,谁当裁判?”篮球馆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相信对方班上的人,这时,花谷宇和果知脑子里同时出现了一个人,时西。花谷宇想得是,把时西叫来,让他瞧瞧自己在运动上的天赋,让他羞愧不如、痛不欲生!而果知不管想什么,只能想到时西。果知拨打时西的电话,刚接通便被花谷宇抢过手机挂断:“你是不是想说:时西!快来,我们在打篮球,你来当裁判。”花谷宇模仿着每次果知与时西说话的口气。“是啊。”“是什么是!他只会骂我们是神精病,然后挂掉电话。”花谷宇的话果知没法反驳,只好说:“那你说怎么办?”“我当然有我的方法,我是谁?智慧与美貌的化身!你趴到地上去,那边的几个,你们围住果知,抬起脚。”果知不明所以,但是照做了,走过去趴在地上,他只想知道花谷宇能用什么方法叫来时西,另外的人更是莫名其妙,刚才不是说要比赛吗?现在在做什么,不过他们还是抬起脚,花谷宇退到远处,用手机摄像头调好角度,拍了张照片,发给时西,后面还配有惊心动魄的文字:不好了!时西!果知被群殴,打到地上爬不起来了。才短短几分钟,时西便出现了,他皱着眉,刚进体育馆便看到花谷宇恶作剧的脸和果知的笑脸:“时西!你果然来了,花儿用什么方法叫你来的?”时西咬着牙没说话,用阴冷的眼神看着花谷宇,花谷宇嘻皮笑脸,仿佛手里握着时西的把柄:“哟哟哟,这不是时西吗?这不是一向很聪明的时西?这是怎么了?你那高智商起不了什么作用啊?”花谷宇现在可快乐了,压根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时西,不要听花儿的,你会是个很聪明的裁判。”果知理解错了花谷宇的话。“那就开始比赛吧。“花谷宇拍拍手,向下走去,边走边像拍偶像剧一样,潇洒的脱掉外套扔在凳子上,时西始终不发一语,果知在他旁边,吸吸鼻子,虽然吃了药,感冒好了很多,但有时还是会流鼻涕,时西伸出手抓起花谷宇的外套,按到果知脸上,有些粗鲁的擦着他的鼻子,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有按时吃药没?”“有,已经好多了,再运动运动,出下汗就好了。”“果知你快点。”柯俊杰叫着。花谷宇看到自己刚买的新外套竟然被拿来擦鼻涕,忍不住嚷嚷:“你知道我逛了多久才挑中的外套吗?!”“不知道。”时西手指松开,外套掉落在地上,他从外套上踩过去,站在篮球场白线处,花谷宇刚想去捡外套,时西接着说:“出了线外就是犯规,罚下场。”“没听过这样的规矩!”“不是你叫我来的?我才是裁判。”花谷宇愤愤的退回,两个班各留了几位,其他人坐在凳子上为各自的班加油,时西站在那里,双手插在裤包,他就只是那样随便站着,那样随便慵懒的姿态,却像是带着某种让人致命的诱惑。果知无法专心了,不管他怎样转身,他的余光里总有时西,喜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