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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繁荣。小晏,是不是我走这几天你都饿过来的,今天要一并补上?”晏羽看着打印出来的一溜点餐条,后知后觉地表示,“好像的确有点多了,凯蒂这会儿在家吗,赵柏生呢?大过年都回来了吧,需要清盘的时候怎么可以忘记朋友,对了还有骆荀!”易乘风八百年难得一次地主动给晏羽点名的几头拉了个群,然后二话不说咔嚓咔嚓对着点餐条和小晏总拍了两张照片一并发到群里。晏总这次也超级配合,露出一张高清无劈的揽客帅脸,一手举了只印着四个红色小字“危楼小馆”的白瓷碟,乍一看很像某种山寨品牌洗洁精的平面广告。看!洗得又白又干净,mama再也不用担心我伤手和有残留呢……刘开迪:我艹!赵柏生:我艹!骆荀:……刘开迪:楼上的注意保持队型,致我们艹天艹地的青春!骆荀:凯蒂你不跟家带孩子呢么?看见有饭吃跑这么快?赵柏生:阿晏什么时候回来的?!理科生过来鉴定一下,那几个字儿是不是P上去的?晏羽:{红包200元}附言:本尊,约吗?没人搭理他,都在闷头抢红包……刘开迪:2.50元!怎么这么吉利?骆荀:不错了,比我多2分!易乘风转过手机屏幕给晏羽看,195.02元,“老公又帮你抢回来了!以后不准一言不合就砸钱,够交一个月水费了呢!”赵柏生:什么意思?!给四个人发仨红包?阿晏你也太偏心了……刘开迪:我姑娘睡午觉呢,等我晒个照片给你们看看女大十八变的初始版本……以后能有阿晏的一半美貌我就满足了,咋整,闺女随爹!现在认个干的还来得及么?加菲女宝宝酣睡图.jpg易乘风:少特么废话,来不来吧!刘开迪:当然来,我都到青衣巷了,不就危楼小馆么,多少年特么吃不腻你!刘开迪:再加个腊八蒜溜肥肠呗,你们没点酒?我顺路带一提过去吧。赵柏生:我在外头呢,先给我媳妇送回家,估计二十分钟能到。骆荀:上月刚换那个就带回来了?一起来呗,还送回去干什么。我应该比你先!赵柏生:不带,就你们这些嘴,回头估计还没领证呢就得跟我闹离婚。三个人拉拉杂杂地脚前脚后过来了,小包间里顿时填了个满,杯盘碗盏叮叮当当,锅仔里蒸腾出汩汩热气,大家笑语欢颜,终于像个过年的样子。赵柏生给大家分酒,500毫升的小麦王一人面前摆两罐,摆到晏羽面前迟疑了一下,“阿晏少来点儿?”“让他喝汽水吧。”酒给易乘风拦下来。刘开迪嘭地抠开拉环先给风哥满上,“你护着阿晏护出习惯来了?行吧,阿晏随意,咱们也都不是外人,高兴就行!”易乘风在桌子下面捏了捏晏羽的手,晏羽含笑看向他,听话地给自己杯子里倒了青柠汽水。“来来来,新年快乐,地久天长,我是说友谊,走一个——”五个人叮叮当当碰杯,再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咱们班还真有几个在莲城工作的吧,冯婉悦、李霄……加上你们俩,还有谁来着?”刘开迪拧着眉头敲太阳xue,“就在嘴边儿上。”晏羽恍然大悟,一脸歉意,“余琦!我说怎么总觉得少了个人……”当然是在嘴边儿上,他们都没少吃人家的馅饼。赵柏生唰唰翻手机,“光有他微信,电话是不换号码了?”“我找他。”晏羽已经找到号码拨了过去。赵柏生没等他说话便把手机顺了过去,开了免提摆在桌子上,干咳两声换上一副霸道总裁的腔调预备好要逗他。“晏总,过,过年好!”余琦依然是被老师拎起来提问的语气,紧张又小心。大家都忍着笑,差点儿喷。赵柏生也好悬破了功,正色道,“来公司一趟,立刻!”那边登时懵逼了,既觉得声音不太对,也觉得画风不太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别逗他了,”晏羽把手机拿回来,依然是免提,对着话筒说,“我是晏羽,你在家吧,有空过来跟大伙儿聚聚,我们在危楼小馆。”那边还是没动静。刘开迪忍不住喷他,“余小胆儿,这都工作多少年了还跟大姑娘似的……”“晏总?”余琦惊诧,终于缓过气儿来,“您怎么来梅川了?您真在梅川呢?您,您什么时候来的?”晏羽以手撑额,偷偷瞄了易乘风一眼,怎么来的还真不好回答。“您十万个为什么吗?来不来给句痛快话!”易乘风凑过去说话,几乎要跟晏羽脸贴脸蹭在一起,彼此皮肤上的细小汗毛扫起酥麻的轻痒,他甚至有些转头亲上去的冲动,硬是在人前生生忍住了。晏羽也没躲,大大方方地举着电话让他说完,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易乘风:“家里有馅饼都带来,我跟你说不少人呢,没点主食就等你了!给你十分钟啊,晚一分钟明年扣你一个月奖金!是吧晏总?”“有空就过来吧,我们刚开始。”晏羽补充道。余琦那边赶忙答应,“十分钟应该能到,我装了馅饼就出门!”“郭培君也说要过来,”赵柏生看着手机说,“他跟李敏旭在一块儿……诶,李科长去年离婚了你们听说没?”“滚鸡波蛋吧!”刘开迪没好气儿地点了根儿烟,将烟盒和火机扔易乘风面前,“你别瞎哔哔,什么人都往这边儿招,看动物还得买门票呢!”易乘风从里面出来,之前有些朋友故意疏远他,李敏旭就是最明显的一个,刘开迪一直看不上他,神烦。赵柏生:“李科长肯定不会来咱们这小庙,老郭还行吧,你们不是总一块儿踢球儿么?”“想来的就过来吧,大家热闹热闹,的确也是好久没见了。”晏羽对此倒很无所谓,小孩子家家的那些事儿,长大了之后都不算事儿。“这间有点小吧,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换什么换?!这刚点一桌子还没怎么吃呢……”刘开迪攻坚他的猪大肠,转头看了眼易乘风手边的烟,“嫌不好么?还得给你点上怎么地!”“不抽,我戒了。”易乘风轻描淡写,抬手招呼服务员,“有大屋么给我们换一个,等会儿还来人。”“就你这衣服上头都是烟味,糊弄谁呢?”“刚戒。”刘开迪一脸见鬼的表情,“哥们儿为了亲闺女戒烟戒两年都没成功,我媳妇从怀孕就开始拉拢全家狙击我,你丫随口一说就戒烟了?”“不然呢?还得金盆漱口么?”服务员过来帮忙换房间,大伙儿又稀里哗啦端着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