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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直至两百多年前,我在睡梦中,被一个邪力引回那处异世,是那个人告诉我了所有。”“那人?”“他自称是邪主,但我并没有见过他本人模样,是他展示给我有关系统和世界的一切,告诉我……我们不过是诸多话本子中的一个角色,是□□控的棋子,供人耍乐。也是他给我看了姜菀的信息,知道了当年你被封印在无妄山下的事,你可知,这些年她守口如瓶,竟将你当成私有之物藏了起来,她对你一面真心,另一面却同我儿子阿皖厮混到一处,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恶心透顶?”百里东升默然,眸光陡然凌厉起来,沈雅媛也不恼怒,像是一早就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她已经习惯了,这些话她说给过郗烨、江皖,这些同她最亲近的男人们,却没有一个人真的信她。姜菀的伪善与阴谋,细思极恐,最可怕的是她竟能让所有人不知不觉的为她所用,就连郗烨都还在信任她。“罢了,反正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她的能耐,我时间过了……就连我那傻儿子,不也去夺亲了么。”沈雅媛兀自笑笑,眼帘下满是仇恨与怨念,“至于我这神魂上的伤,师兄的确应该知道。”“那人告诉我一切真相后,又传授方法让我去侵入来一探真假,我自然是试了,师兄,你根本想象不到,这些话本子之外的世界是怎样的光怪陆离,千变万化,是我们终其一生都想不到的,如果你能跟我一样看到,怕是会和我一样,像沾了毒似的上瘾,只想着冲出去,也堂堂正正生活在真正的阳光之下,去做个有血有rou的人。”“那才是人该有的模样,自由自在的活着……”沈雅媛越来越激动,百里东升察觉到她不稳的气息,兀自凝出灵力渡了过去。“只不过这法子有些费神,每一次入侵,只会让我遍体鳞伤。”她笑着,抬首对着他的下颌舔了舔,“但是我忍不住不去看,不去试,即便是死,我也要冲出去。”“可有什么法子?”百里东升凌厉的眸色终究是软下来了,他撩开自己的外衣,将她紧紧拢在怀里,此时殿外夜雪骤停,殿门洒入了第一道晨曦,温暖明媚。漫进来的晨光照在半遮半掩的美人身上,汗水从她鬓间悄然滑落进男子的衣襟中,眼中的血气骤然闪现。“噗”闷闷的血rou撕裂声被压制在急促的喘息中,玉座上忽而邪气外溢,瞬间爆满整个大殿,完全释放出的邪力让沈雅媛有些不稳,身子正往后跌落时,忽而深处一只手将她的腰身牢牢扣死。她垂眸,见对方噙血的唇角扬着一抹稍纵即逝的笑意,像是癔症似的,愣在那。邪气吹起女子垂落的长发,她眼中迷离布满水汽,若仔细看去,能看到满目血光下隐藏着的nongnong深情。“师兄,对不起。”她哑声哭着,无声地摇头,扑落下的泪水打湿了男子白衣。“对不起,对不起……”她尖声叫着,凑过去堵住了对方唇角溢出的血,她看着惊恐的神色渐渐淡去,抚在她腰身的手也散了气力,手中的匕首又深了半寸。不知过了多久,殿内恢复了往日清冷的样子,连带着玉座的扶手都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霜。沈雅媛俯在男子的心口上,虚弱的停跳停滞在耳边,鼻翼间,唇瓣处染满血水,混杂着流不尽的泪,湿凉一片。末了,一声低沉的叹息。“改变命运改变之人的神魂,才是打开这个世界的钥匙,师兄,你说这样残忍的设定,我们为什么还要活在这呢?”沈雅媛绝望回头,看了眼站在殿门口的男人,失神一笑,口中喃喃。“人呐,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姜菀裹着雪裘,推开窗棂一角,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有灵力护体,她并不觉得冷,倒让困意散了几分,侧目瞧了眼边角处的碳炉,似乎灭了很久了。折腾到方才,跟练了一场空中瑜伽似的,整个人仿佛被掏空,胳膊腿儿都跟不是自己的似的,累的人犯起了迷糊,正要入睡,听江皖说要弄些吃的,她本是仙躯,并不觉得饿,但听他说这处酥皮点心很有名,便起了馋心,由着他冒着风雪出去了。诚然,黑心莲口中红绸三日的死咒是诓她的,不过姜菀没觉得什么,反倒是红绸的存在……很是助兴。结果人一走,她却完全没了困意,叫人弄了些热水洗了洗身子,又换了身衣裳闲逛起来。昨夜匆匆来时没有注意,原来江皖安排的这套院落还挺大的,她立在房顶,远远眺去,发现这处宅院在城里还是中心地段,暗叹也不知道哪位剑皇受了洗劫,又当了冤大头买了单。她裹着黑心莲自产自销的裘衣很是暖和,见城内平和安详,一片和谐,心里生出些惬意,随意找了个房顶坐下,呆愣愣的望着雪景。是以这些日子以来,心最平静的一次。她放空脑子,唯一想的就是江皖一会儿带回来的酥皮烧饼是什么馅儿的,好似修真界的天崩地裂都跟她无关了似的,这样的安静下,她突然想丢开一切,就这么跟他在这归于平淡。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毁天灭地这个剧情应该不远了。谁又能抽身而去呢?正想着,耳畔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喊,是黑心莲的声音,他在叫她。她抖了抖披风上的雪,刚起身准备向院内的人挥手,便见他踏着一股邪气直直冲了过来,姜菀没防着,却不想这股邪气变成一朵浓重的黑云,直接给她卷了进去。“你干嘛……”话音未落,听他黑着脸沉声道了句“不要离开我。”再要否定时,已经被他搂进怀里,耳边全是空气嗖嗖刮过的声音,邪气褪去时,他们已经回到室内了。他身上穿了身暗红色的衣服,像是在回味昨日的婚事,日光压得很低,只透过窗棂在他发梢间落了一点光,倒让姜菀注意到他发丝上落下的雪,她伸手要掸,却被他一把攥住,轻柔的吻顺着指尖落下,像是点着了的火引子,一路烧到脖颈。他一路逼,她一路退,直至跌回榻上,落进大红色的被褥中。“你别这样,我没有要离开你……”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像是被江皖发现了新大陆,他欣喜地反复研磨,双手摁着她的肩头。一阵阵电流似的麻酥顺着唇印蔓延至后脊,姜菀头一紧,意识到这家伙到底犯什么病了。食髓知味。可能是每个新手拿到驾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