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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厮的。”倏地,少女后退半步,指着一旁默不作声的青年冷声道:“陆子昭,那你应该问她,我们两个互换了身体,她才是你的好师妹。”“什么?!”52.三界黑市(3)剑灵“所以……你是小菀,她才是江公子?”陆子昭听完两人解释,依然无法相信。只知鬼道有摄魂、招魂、夺舍邪术,可互换神魂这种事,的确是前所未闻。“别跟师兄开玩笑了,这不好玩。”他板着脸,在做最后的挣扎。姜菀冷笑一声,搂上陆子昭的肩头往一边带,附耳低语道:“师兄啊,不信是吗?”她抬手比了个八。“八?”陆子昭不解。“八千岁呐。”陆子昭瞳孔骤然一震,本能的求生欲让他向后退,可衣襟却被对方牢牢捏死。“着什么急啊,师兄当时可跟我说了好多秘密呢,让我想想啊……”姜菀见他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别提有多痛快,这几日从黑心莲那吃瘪受得气完全释放出来,身心愉悦。“你说你们跟我相处久了不能把我当成女人看,还有我脾气不好?也对,我脾气是不好我承认,暴打师兄这种事我绝对能干的出来,想不想试试?”说着,姜菀揉了揉拳头,关节咔咔作响,每一声都敲打在陆子昭的心头上。“你真是菀菀?!”这种细节他不相信会是江皖这种人转告她的,所以……豆大的汗珠从陆子昭的额头淌下,他慌乱道:“不,菀菀你听我解释……师兄当时不是那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你解释吧,我给你个活下去的机会。”“当时我只是想让江公子知难而退,他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怎么配得上我风华绝代,天下无双的师妹呢?”“是么,那你就往死里诋毁你口中这位风华绝代天下无双的师妹?”姜菀手中忽而一闪,惊蛰脱鞘,露出半截幽蓝色的剑体。受死吧,狗头师兄!陆子昭心里咯噔一声,赶忙凝出道屏障护体,另一只手轻轻一弹,将她凝聚在手中的剑气化掉三分。他完全知晓这丫头有能力也有理由一剑刺穿她。姜菀看他动真格的,兀自笑笑。她其实没打算真捅陆子昭一剑,虽然当时被他们扔进温泉当众羞辱时,想过日后会有复仇的一幕,但现在她改主意了。杀人诛心才最痛快。她眉眼含笑,轻松道:“哦对了,你跟大师兄是不是还喜欢看别人的鸟么?要不要现在再看看?毕竟他这副身体长大了不少……”说着,她伸手拽向裤带,见陆子昭屎色的脸黄了红,红了绿,跟交通灯一样变来变去,相当精彩。她附耳过去,举起手,在他面前露出半截小指,轻飘飘的说了句:“师兄啊,你当时看了他的,自卑吗?”陆子昭满脸羞愤,“哇”的一声,挣脱开姜菀无力的束缚,飞快地踩剑跑走,留姜菀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大笑。她笑的声音很大,眼泪横飞,发髻都被笑散了,青丝散开一地。江皖立在一旁默默看着,唇角随着耳边笑声不自知的扬起。他并不主动过去,只是站在那,作为一个观察者。待姜菀三两下束好个松散发髻,理了理衣摆,回首瞟向等在一旁的黑心莲,他依旧板着脸,甚至……眸色更暗了。姜菀疑惑片刻,忽而懂了。黑心莲还不高兴怕不是因为没看到她因他吃瘪才这样的吧,毕竟他突然抛出这么个重磅炸弹,正常人都会因此手足无措。可她不但没有如他所愿,反倒是将了陆子昭一军。说白了,她光顾着自己爽了,没让黑心莲因此爽到。是她错了。全怪陆子昭这个狗头师兄留着这么大个把柄在她手上,她一个没忍住,玩脱了。姜菀想明白后,有些尴尬,正纠结要怎么讲和时,黑心莲突然动了,兀自往内山走去。她嘟了嘟嘴,小步跟了过去。早在并蒂坞时,她对沈雅媛的去向有了猜测,只不过无法印证,如今回来便不想多等,直接同黑心莲去了万剑冢。万剑冢处于太溪涧最中心的一处洼地,因其底下通着地心,铸剑炉火不灭,常年炎热。走到半路,姜菀觉得燥热难耐,把衣袖都挽起来了,露着半截男子精壮的胳膊和小腿,额间还在不停冒汗,倒是暂时缓解了她神魂不适。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她走路都要比平时欢快一些,江皖走在后面,见她一会儿弯腰闻闻花,一会儿又被林间蹿出的鸟儿吓一跳的,一点没闲着。“唉?皖哥,你不热么?”姜菀蹲在小溪旁,舀了捧水扑在火辣辣的皮肤上,顿时清凉不少。江皖今晨加了件雪色青纹的交领襦裙,外面还穿着个绒边小褂,捂得严严实实。面对黑心莲的冷面,她已经见怪不怪,她兀自拍了拍手,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把攥住对方的手。她手沾了山涧清冽的溪水,本来就冷,却还是被他皮肤上泛起的寒气刺痛。姜菀眉头紧蹙,把别在腰间的热茶递过去,“这么冷你怎么不说?”“……并不觉得。”江皖垂眸,他没说假话,二人感官互通这种事在这时候就像是一杯冷水和一杯热水中和在了一起,变成了温水。也或许是因他血脉之力的觉醒,本就对寒气有抵御功效,并不觉得多冷,在姜菀反问后,他才意识到手是比平日凉了些。“江公子真是双标,光让我好好照顾你的身体,却不照顾好我的。”她噘嘴,双手合十搓了一会儿,而后深吸口气,把他冰冷的手捧在手心。心突然狂跳起来。暖炉般的温热从手背蔓延,他润泽的眼珠不动声色的望向她因热而粉红的脸颊,眼底闪烁着暖色的光泽,他随着她走了几步,突然说了句,“冷。”“对,冷就说出来,不要憋着。”姜菀不敢看他,红着张脸,怀中捧着对方一双手并排往山下走,他没拒绝她的主动,这就算是和好了么?就当是吧,她想了想,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一个念头从刚才起便徘徊在脑海中,她酝酿片刻,突然道:“皖哥,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