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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看着。”云不固道:“不然,给你现造个风月场所。”“至少...”裴寻恨不得杀了他,终于相信师父那劫数一说,挨天杀的,“回避...下。”“别闹了,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媚术不会让你那么容易破解,必须要结合方可。”“你...那么...厉害都...没办法?”“办法有,但我觉得你忍不了太久,因为我要现炼丹药。”裴寻气的说不出话,想要自暴自弃,可身体不自觉寻找解脱,扭来扭去不得其法。云不固学他上次扶着脑袋道:“若是你求我,我现在就可帮你解了这术。”“什...么...”裴寻听不清他说的话,耳边都是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云不固上前将他压在身下,裴寻本能地揽住他不停蹭着,云不固扣住他的手腕压制在身体两侧:“说句贴心话,我就帮你解脱。”裴寻终于听懂了他的话,透过他的肩膀看如水月色,突然笑了,盯着他眼睛道:“这有何难,我本就心悦你。”云不固捏紧他的手腕,眼神暗沉,俯身吻了下去。夜色笼寒,树影婆娑,让树下二人若隐若现,云不固漫不经心地拂过他的脖子,引起一阵颤栗,嘴唇擦过他的脸颊,耳垂,忍不住从唇间泄出声,很快被风吹散。云不固并不着急,捧着他的脸,眼神不自觉展现热切,裴寻朦胧中似被拖进深海,窒息感挥之不去,溺水般紧紧抓着云不固的肩膀,好像这样就能避免沉沦,但在一次次撞击中,裴寻最终松开手,屈服于身体而淡忘意志,身体在融化,被挤压出最后一口空气。终于理智回笼,他却累的沉沉睡去,暗自想,真是一场噩梦。耳旁传来鸟啼声,裴寻眯着眼,慢慢坐起身,身体没有一丝酸痛感,庙宇外下人们在收拾东西,裴寻又重新躺下,果然是梦。“还没睡够?”听到声音裴寻猛然一个鲤鱼打挺,一时分不清梦境现实。“你...”云不固用手拂过他的脸:“应该是无事了罢,不会耽误你上路。”裴寻脸涨红,左右看着:“你把我送回来的。”云不固捏住他的下巴,逼得裴寻不得不看着他:“下次别那么莽撞,我不会和你玩捉迷藏,要么我在你面前,要么我不在你身边。”裴寻点头,任由云不固将他拉起向外走去。下人们见状都露出奇怪的神情,裴寻轻咳一声将手抽出:“这便是我先前和你们说的客人,他刚好和我们顺路,今日才赶上我们。”侧头小声和他说:“下次能不能走正门,好歹在下人面前露个脸。”云不固歪头想了想道:“我尽量。”“...”在路上二人偶尔会聊两句,更多的时间彼此沉默,但每个晚上云不固都会固执地抱着他入睡。某天裴寻在他手伸过来时忍不住问他:“你这样不觉得不舒服吗?”云不固道:“你身上有一种安抚心神的力量。”“可你那时只与我并排而眠,并未说一定要揽着睡。”云不固将他揽在怀里,道:“开始只是想从你身上汲取这份力量,而现在我只想抱着你。”“什...”裴寻将问句吞下,转而换副笑脸道:“因为我和你做了,还是因为我喜欢你。”云不固将下巴放在他的头顶:“是,也不全是。”“你喜欢我,因为那场意外?”裴寻眼神飘忽一下。云不固将他转过身,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若这是喜欢的话...”将裴寻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心跳如战时擂鼓,跳的厉害。裴寻像是被烫到般收回手,笑道:“大约是,那我可不算单相思了。”云不固点头:“那你就不是。”裴寻沉默着,在他怀里心乱如麻。“你为什么会害怕狼?”云不固打破沉默。“因为,”裴寻将身体缩成一团,“我小时候被狼群袭击过。”“怪不得,以后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云不固轻点他的额头,一道白光自食指流出,注入他的身体。“什么?”裴寻呆呆地看着他。“为你打上印记,你是属于我的。”“我以为狼是通过小解标记所有物。”云不固收回手,似笑非笑看他:“也可以,方便省事。”裴寻将头闷在枕头里:“还是吃了我算了。”云不固将他从窒息中解脱:“那样只能保持很短的时间,而我为你打上的印记只要你存在一天就不会消失,至死方休。”“真像诅咒。”云不固道:“也算吧,那时那么多人与我擦肩而过,我偏偏撞上了你,偏偏记住你。”裴寻想想他当时的神态,问道:“那你是在找寻我吗?”“不是,但我找到了你。”裴寻咯咯地笑:“想不到做一次我们竟能如此,早知道当时让你以身陪我的莲花灯了。”云不固拂过他的耳垂,满意地引起身旁人的战栗:“你的莲花灯为什么不许愿?”裴寻愣住,然后猛然坐起:“你看了我的莲花灯?”云不固随他坐起:“我在河边捡到的,上面有你的气味。”“那你怎么知道我是没写而不是纸条被水冲走了。”“因为它漂到我脚下时还完好无损。”裴寻低着头,半晌才开口:“我没有心愿要许。”“每个人都有心愿。”“那你呢?你的心愿是什么?”云不固起身望着高悬的弦月道:“找到一样东西,然后重振狼族。我的家族被外敌入侵,丢了家族至宝,我便是为寻它而来。”裴寻听到他的事很好奇:“那是件什么宝物?”云不固道:“它无形易变,不可追寻。”“那你怎么去找?”云不固迎着月光而站,身影中透出一份迷茫,但当他转过身来,又是一脸坚定。云不固走到床前将裴寻压在身下,如危楼倾倒,砸在他身上:“这几天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又是一番春宵良度。☆、第4章“你总是心不在焉。”他们正坐在路边茶肆休憩,云不固突然开口。裴寻漫不经心道:“什么?”“床事上如此,待人接物也如此。”裴寻惊得四周看看,发觉没人注意他才松了口气,指责道:“好人家从不会在外谈论这种事。”“可你的漫不经心太过外露,我只是指出而已。”裴寻狠狠道:“我不是说这个。”云不固想了一会儿才道:“怪不得你每次都要把衣领翻得那么高。不过我说的话重点是你的漫不经心。”裴寻摊手道:“我本性如此,不可强求。”云不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