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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就是追求者,谁让他们就听你的话呢,其他人都差遣不了。”“我女儿男朋友要是这么厉害,我肯定都要。”云建国被人调侃无奈,他对宋行止和邬齐海说:“别介意他们的话。”宋行止害羞垂眸,他注意到一旁的邬齐海心不在焉,“你怎么了?”“啊?”邬齐海像是被吓到一般从原地跳起,他抱怨道:“宋行止你能不能别突然说话这么大声?”宋行止:“?”他刚才可以说是轻声细语。邬齐海有古怪,他虚眼危险地打量对方,“你想做什么坏事吗?本体联系你了吗?”“呸!我才懒得搭理本体那个家伙。”邬齐海冲他翻出个白眼,单手叉腰道:“我在想怎么讨爸爸的欢心,只要爸爸喜欢我在jiejie那多说我的好话,jiejie肯定更喜欢我。”旋即跑到云建国旁边献殷勤。宋行止气呼呼地鼓起双颊,“阴险!”背对宋行止的邬齐海脸色瞬间垮下,要是让偏执发现他和本体打算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偏执这个家伙会不会发疯。因为他身上神力的关系,本体背着其他分.身偷偷联系了他。本体需要完整的灵魂,爱欲和懒惰在云浅体内无法归位,本体已偷偷私下接触过云浅。在公寓里,他潜入过云浅的卧室,即便对方情动依旧无法激起爱欲欲望的满足。在云浅得知她一直以来生病原因之前,爱欲通过分.身行径获取到的欲望少,但不会是零。那时候云浅不论对分.身还是本体都动过心。在云浅得知原因之后,她没有任何憎恨,但也没有喜欢。肢体接触依旧亲密,心却离得越来越远,不排斥甚至仍旧保持着信仰,却也不会再接受。“因为她依旧有着信仰,欲念分.身没有受到排斥,依旧能在她体内栖息。”“信仰消失后,他们遭遇排斥便会回来。”“……最后,我会让一切回到最初。”邬齐海便答应帮助本体。清理小队休整完毕,众人准备重新出发。“云叔叔,你防护服后面被腐蚀了,快换一件新的。”“是真的,老云你快换上新的……大家把入口重新封起来。”“叔叔我帮你换!”“我来!”邬齐海和宋行止争抢着帮助云建国重新穿戴防护服。云建国感觉小年轻真能吵闹啊,他感觉因为两人的争抢,把他头发都扯掉不少。云建国怒吼:“安静点!我自己穿!”宋行止和邬齐海瞬间安静乖巧如被掐着脖子的鹌鹑,后续清理十分卖力,企图用功抵过。云建国私下冲云浅抱怨道,让她好好管管那两个孩子。本来中年人保留茂密的头发就不容易,两个少年人争宠起来就薅掉他不少头发,让人过于心疼。云浅:“……”没想到老云同志一个老男人还挺注意形象。……又是几日过去。即便国家反应很快,突如其来怪物和环境突变,还是不少人失去了家庭和亲人。白天每个人忙忙碌碌无暇感怀,夜里情绪弥漫,大家总能听见隔壁轻微的啜泣与抱怨声。云建国心中叹息,正要躺下休息,却听见门外有人喊他。“叔叔,我有点事想要和你说。”开门,看见的就是邬齐海。云建国也没多想,直接跟着邬齐海往外走,只是地方越走越偏,他疑惑道:“小海,你要带我去哪里?”邬齐海说:“就在前面。”云建国注意到不远处站着一名青年,银发金眸,他见过对方。“沈界?”经过这么多事情,他看清对方身形轮廓外的一圈光芒,大概也知晓对方是个神明。“又见面了。”堺慢慢走向他。云建国注意到邬齐海不知何时消失,他向堺露出笑容。下一秒,笑容却因为堺突然指向他的长剑而僵在脸上。云建国听见堺说:“很抱歉,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云浅从睡梦中醒来,她听见屋外窸窸窣窣的声响,末世后每个人都不容易进入深睡状态,轻微动静便会让人惊醒。她向屋外看去,分辨刚才的动静。床头丰收女神送她的树枝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让她情绪平静不少。醒来便有些睡不着,云浅套上外套,出门前犹豫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常用物品,又将树枝放在外套的大口袋里,随身携带。她向一个方向走去。“jiejie?”云浅看见附近的邬齐海,他问:“你怎么出来了?”“做了个想不起来的噩梦。”云浅注意到邬齐海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她有些疑惑道:“发生了什么事?”邬齐海双手背在身后,“没什么,我们回房间吧。”眼神却不断朝一个方向瞟。云浅奇怪不已,便要往那走。她走过去的时候,邬齐海不断地阻挠她。越是这样,她越要过去看看。“jiejie!”云浅顿住脚步,抬手捂住嘴,无措地看着眼前情形。长剑贯穿了云建国的胸口,是心脏的部位,墨绿色的外套被血液染成深黑色。持着长剑的主人,是堺。长剑抽出,云建国的身体倒在地上,血泊一地。“……”云浅想要喊,却发现她发不出声音,她踉跄着跑到云建国边上,双手推动,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摸着毫无声息的云建国,从脸到脖子再到胸口,确认对方没了呼吸,她开始小声啜泣。“为什么?”云浅握着云建国冰凉的手,她看向邬齐海又看向堺,下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眼泪一点点流下:“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对我,我的家人做出这种事?”她趴在云建国身上,双手盖着完全挡去脸上表情,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邬齐海垂在身边的指尖颤动,他看见云浅背后漂浮出两个虚幻人影,正是爱欲和懒惰。他们惊讶不已,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从云浅体内被排出。他们没有实体,没法发出声音,只是手想要伸向云浅……堺没有回答云浅,转身便带着爱欲和懒惰消失在原地。云浅适时抬起脸,眼尾鼻头通红一片,眼睫沾着泪珠。在他消失的一瞬间,邬齐海弓身按在胸口处,失去了非常重要的东西,痛苦到无法呼吸——是来自本体的情绪。“你还好吗?”邬齐海讶异抬头,发现云浅已从原地起身,正看着他。云浅摊开掌心,只见一些残留的泥土痕迹,“我爸呢?我不管你们两个在想什么奇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