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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利用的一切努力往上爬想在那个家有一席之地,能够被他父亲高看一眼。而这个妖艳的贱货却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地拥有了他努力想要甚至还没有够到的一切,明明是低贱的出生,却被父亲看重与宠爱,被许多人迷恋,他们都是一样的私生子不是吗?华云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他的眸光冷了下来,“我说过,敢说我爸爸不行的人,我见一次揍一次,让你分分钟钟怀疑人生!”林越嗤笑道:“你敢,我跟那些栽在你手上的肤浅alpha们可不一样,还记得苍凛的下场吗?再说帝国那么多人都知道你爸爸丧失了象征着alpha尊严的能力,你揍的过来吗?”白色衬衣黑色裤子的少年微微眯起眼角弧度,不屑地看着他身前容貌似妖孽般艳丽的华云。“有人敢说,我就敢揍,揍遍全帝国我都不怕!”华云声音微扬,朗声道,眉眼间意气风发,让人移不开目光。“云云会分分钟钟让人遍地开花的!”身为系统的千苍双手环胸笑吟吟地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华云眉梢微拧,苍凛说他的未婚夫是omega,所以林越也是omega,他星际时代的OO恋相当于百合什么的没有任何歧视,但是就算是omega也应该尊重人啊,不知道人艰不拆吗?他到哪都被别人说不行的便宜爸爸已经够苦逼了!据说男性omega本就是为了不和谐用的那朵花特别能含能吃能吞,可以撑的很大都不会裂,弹性十足,还又湿又滑的。这样一朵极品的花,华云不确定能不能把花开裂开脱。不管了,开了再说!华云使出了向日葵的迷之微笑那羞耻的一招。原先气质卓绝站在一种人群中有种鹤立鸡群清高之感,看上去完全清纯不做作的少年在地上大声痛吟着,无力地瘫在地上,清秀的面容上因痛苦而神色扭曲,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黑色的裤子被血迹泅湿,染了一地的红色。华云有些意外,看来传说中的大胃王能撑能含能吃的omega也不过如此嘛!在向日葵的迷之微笑面前一样的肛裂、脱肛!处理完林越,华云看都没看躺在地上狼狈的那个人,他目不斜视地问道:“你怎么出来了?”千苍紧跟在黑发黑眸的漂亮少年的身旁,他用温柔而怪异的语调道:“宝贝,你有爸爸的爱啊!”华云停下脚步,不耐烦地道:“有事说事,没事别烦我!”“宝贝,要到晚饭时间了,你爸爸要我提醒你按时喝奶!”千苍笑嘻嘻地道。熟悉的奶瓶从他左手的系统终端戒指中跳了出来,落在他的手心。趁着苍凛和整个班的同学还在完成教官的惩罚,华云回宿舍干了那瓶奶,在宿舍补习请假落下的功课。学校发的制式系统终端中,教科书的资料都有,补习起来并不困难,唯一需要考虑的是教授们可能讲的和课本上不一样,没有按照课本来将。华云正聚精会神地翻阅着电子课本,宿舍门传来被打开的响动也没有察觉。苍凛回来直接进卫生间洗了个凉水澡,洗去出的黏腻的汗,虽然并不多,但他依然觉得不能忍受。他带着一身冰冷的水汽从身后接近那个坐在书桌前的少年,灯光为他艳丽、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暖色的光晕,那张红艳的唇异常勾人。苍凛眸色暗了暗。“你回来——”华云被身后悄无声息接近的人吓一跳,他下意识地侧过头,正巧对上了对方那两片淡色的凉凉的薄唇,像棉花糖又像雪糕,剩下的话被他卡在了喉咙里。华云只是愣了一瞬,他很快反应过来,正要抽身退开,那人却突然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唇瓣。那人温热的温度让他眷恋,仿佛得了肌肤焦渴症一般,想与他肌肤相贴,驱散四肢冷血的冰寒,想与他在窒息的水下缠尾巴,这样他就只能依靠他,一颗都不能没有他。苍凛薄而白皙的耳朵尖微红,他试探着探出舌去分开那两片娇嫩的花瓣。苍凛正想着进一步动作,然而他被少年推开不解风情地扔了一脸向日葵,敏感的鼻子灌入浓香的花粉。那人用不咸不淡的语气疑惑地道:“你一个月那几天才刚结束不久吧,还是说你一个月来两次?这是内分泌紊乱,是病,得治!”被花粉刺激的打着喷嚏的苍凛黑下脸,他的小未婚夫完全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恨不得分分钟把人压在床上用大香蕉啪啪打屁股。“别乱发情!”华云教训道,他突然想起晚饭前的事,以不太诚恳的语气道歉道:“对了,你未婚夫被我开花了,真是抱歉啊,我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开过他的花。”“没有!”苍凛立即冷声道。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薄薄的耳朵尖红艳欲滴,却仍然板着一张冷淡的脸用略微不自在的语气道:“我没有开过任何人的花。”华云眼中一片了然,深深地看了苍凛一眼,兄弟诶,根据教科书官方的权威知识,作为omega想开花也有心无力吧!“你那是什么眼神!”苍凛怒道。“看书的眼神。”华云将目光挪回电子课本上示意道。“宝贝,爸爸叫你喝奶奶了!还保温热着的!”华云早上是被辣鸡系统的声音吵醒的,抱着奶瓶的他看了一眼另一张床上的苍凛,羞耻地拉上被子将整个人捂在里面喝奶。“你是在撸吗?需要我帮你吗?”被子外面传来好听到会令耳朵怀孕的声音。华云差点把嘴里的奶给喷出来。“不用害羞,我可以帮你,很舒服的!”里面的人不出声,苍凛继续道。“才没有,你想多了!”华云愤怒地咬了一口奶嘴,化悲愤为食欲把奶液灌完,把奶瓶直接塞给系统。华云掀开被子,一把做起来,没忍住打了个奶嗝。“有奶的味道。”苍凛眉梢微蹙,不满地道:“你把自己撸出来的全部都吃掉了?”一点都没给他留。华云咽下喉头涌上来的奶液,他被撸出来全部吃掉这句话的可怕支配,羞怒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变态吗?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吃!”“……”苍凛幽幽地盯着那个因羞愤容色越发艳丽的少年,他其实想说,怎么不能吃,明明你拿它蘸着香蕉吃的时候还很开心的,但他还是闭上了嘴没有说出来。上午的理论课程是班主任的医学课,下课后,被栾修优雅地微笑着单独叫到办公室,华云一点都不意外。男人将手上抱的教学材料随意地搁在办公桌上,取下鼻梁上的单边复古眼镜,那份遮挡了邪肆的儒雅气质被冲散。“云云,那天我去你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