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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将长发别至耳后,举止有十分撩人,她说道:“不是贤弟,是meimei。”她俏皮的眨了眨眼,“对不住,一直以来欺瞒你不是有意的,但我是女儿身,恐怕不能与你断袖了。”尹睿此时的心情,怎么说呢,震惊之后又是欢喜,他的意之贤弟原来是个姑娘家啊。这太好了,如此一来......他趁机鼓起勇气,又说道:“意之......meimei,你若不嫌弃,我......我还是想......”苏璃摆手打断他,“别想了,我们不可能。”“为何?”“我嫁人了。”说完这话,不知为何,她自己都有些淡淡的失落,索性提起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端起敬他,“尹兄,原本与你相识一场,想结识为友,但现在看来,恐怕我们没这个缘分,这杯酒,就当赔罪,对不住了。”尹睿身子僵住,口中喃喃的问道:“为何?”“因为世俗不容。”已婚的女人是不能有男性朋友的,咱们就此诀别吧,这杯酒权当为祭奠曾经短暂的友谊。她仰头,一口喝尽,望着天上明月,久久失神。尹睿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东宫的,她也不清楚。朦胧意识间,好像感觉有人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为她解开衣衫,又摸着她的脸说了些话,然后叹气离去。......苏璃宿醉过后,日子颓废下来,为什么颓废不知道,只每天都无精打采,连院门也懒得出了,眼看太子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透不过气。韩湘君太忙,但偶尔也过来看看她,见她很多时候头也不梳脸也不洗,成天趴在榻上看话本子,他总想说些什么,但话在口中又咽了回去,只无声的陪她坐了一会儿,或是偶尔陪她吃一顿饭,然后又沉默离去。苏璃也不管他,看完话本子再吃顿晚饭,然后再看,看累了就睡一觉。如是过了几日,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彩云为她担忧不已,以为是殿下大婚她心里不高兴了,又不知如何安慰她,只得每日都劝她放宽心。“良媛,听说今日上京来了许多戏班子,您要不要出去听听戏?”这个时代的戏她也听过两回,听不懂,觉得无趣,顶多是喜欢那份热闹罢了,但再热闹,有过两回就好,多了也觉得腻。因此,对这个提议没什么想法。“良媛,听说还有杂耍呢。”在现代,马戏团她也去过几次呢,这里的杂耍有什么好看的?无非就是那些猴子耍刀,胸口碎大,口中喷火什么的,更是无趣。百无聊赖的摇摇头,“不想去。”她趴在楹窗边,看着墙头上停的那只小鸟,不明白它身子那么肥硕,却还能跳跃轻盈。“良媛,听说从各地来了许多商贩呢,好些稀奇的玩意都涌进上京,您不去看看?”苏璃眼睛一动,这倒是提了点兴趣,韩湘君这些日子又赏了她很多银钱,正愁没处花呢。于是站起身,让彩云服侍穿戴,连午饭也懒得吃了,捡了两个rou包子一边啃一边摇着折扇出了大门。......太子大婚,普天同庆,国都上京更是热闹非凡,百姓们跟过年似的,天天出门看杂耍,道路两旁也支起了许多小摊,正如彩云所说,卖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苏璃东看看,西看看,杂七杂八买了一大堆,还不让找零,跟散财童子似的,颇是赢得摊主们欢迎,争先恐后请她务必到自家摊子上看看。秋彤和秋妍面无表情的各背着一个大麻袋跟在身后,等她买了东西,就面无表情的打开麻袋随她扔进去,再将袋口利索的打一个结,扛起继续走。短短一段路逛下来,苏璃已经买了许多,见两人扛着麻袋走得四平八稳,她噗嗤笑出声。“累不累?走,我们找个茶楼歇歇脚。”她折扇一打,看向不远处正好有个酒楼,立马走过去。店小二殷勤的站在门口招呼客人,见她来了,赶紧迎上前来。“哟,客官来了,您里面请。”还不忘主动用手帮着扶了扶秋妍身后的大麻袋,觉得她一个姑娘家背这么大个麻袋着实辛苦呢。总之,待客很是热情周到,请苏璃坐下后,还拍了两句马屁,苏璃高兴,赏了他点银钱,那小二乐呵呵的离去。苏璃一口茶水一口点心,吃得豪迈又漫不经心,手肘杵着栏杆闲来无事看大堂上楼下楼的客人。酒楼生意很好,人来人往不断,她看得有些眼花,甚至觉得正在下楼的那位,似乎极其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在那人即将出门之际,电光火石间,她想起来了,于是飞快的跑下楼。“喂,颜昭!”那人身子一顿,脚步停了下来,回头朝她看来,却是对她很陌生。“你是?”苏璃见果然是颜昭,心情极好,她走上前去,“西河镇大雪夜,送你们二十里地的苏璃,忘了?”颜昭这才恍然想起来,露出个久违的笑意,但见她身上的装扮,很是诧异,随后问道:“你为何在这里?”“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在这?你跟贞缈箐不是离开了吗?她人呢?”此地不适合谈话,于是两人又回到酒楼,要了个雅间。颜昭似乎有些疲惫,他下巴处长了些胡渣也来不及修整。苏璃问他,“你怎么来上京了?不怕遇到韩湘君?”他笑了笑,“太子殿下如今忙着大婚,哪有闲情管我这点事?”苏璃点头,“也是。那贞缈箐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她病了,有了身孕,我四处寻医,听说上京的大夫医术好,所以带她来了。”“那现在怎么样了?治好了吗?”原来是老婆生病了,怪不得他神色疲惫,恐怕这些日子都为这事焦虑呢。颜昭却是淡淡一笑,那笑容带着些满足,“好了许多,上京的大夫果然本事了得,再过几日,我们将离开此地。”他又问,“离开北地,你过得如何?”“就那样吧。恭喜你们啊,就快当父母了,哦,我得送些见面礼才好。”她想到什么,立马跑出门,从秋妍手中接过麻袋,吭哧吭哧的托进屋子,然后蹲地上翻找起来。找了片刻,终于找到个满意的东西。是一个镶了珠翠琉璃的铜鼓,小?巧精致,还挺好看,敲起来声音也特别,像流沙过境,又像雨燕群飞。“这个送给未来的小宝宝吧,我没准备什么,别嫌弃。”颜昭笑着接过,“多谢你。”他看着她,神□□言又止。“你想说什么?”苏璃问道。“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