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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个丫鬟的长相呢……你说丫鬟就当丫鬟,同我们争什么争呀……”说话的女子侧眸不屑地看了眼窗边。她们是从正经书院出来的,可不像这种半路出家半桶水的。这种人,凭什么能跟她们比。柳织书似若毫无察觉,只是撑着头微微闭眼假寐休憩。萧珩到底是做狠了,动时还未察觉,静下来时,柳织书觉自己整个身子骨仿若要散架一般。哪哪都是疼的。为让外头巡视的考官看清里头的状况,窗扇都是大开的。冷风呼呼往屋里头灌。身着青裳的督察进来宣布开考。议论的小姑娘们都回了自己的位置。柳织书捏了捏冻得发僵的手,缓缓抚开宣纸。屋内忽一小片惊呼。柳织书抬眸,正好看见门口处,几位督察抬进了一把檀木殿椅。玄云劲袍的萧小侯爷,微抬眼皮扫了眼屋内,撩开袍角入座,唇边勾着似有若无的笑。督察俯身退下:“侯爷,下的们在外候着,有什么吩咐您随时传唤。”柳织书:“……”*一会儿,考场内终于静了下来。柳织书担心侯爷捣乱,写了一会儿,便抬起头看他一眼。萧珩正捧着本书打发时间似地翻看,偶尔抬眸扫了眼屋内,然后盯着靠窗的人看上半晌。柳织书一抬眸,就正好对上萧小侯爷的视线。萧珩挑了挑眉。“……”柳织书低下了头。小试一柱香时间。题目不难,除却最后一道见解题。柳织书放下笔时,前面案台上的香还剩一半有余。窗扇外忽然投下一道阴影。清越的男声响起:“字不错。”柳织书侧头。一个身着官服,身形高大的男子,年纪三十有余,背手盯着她的试卷道。柳织书眸子顿了顿。还未开口,一道黑影缓缓停在身边。萧珩大手摁在柳织书头上,将柳织书的头转回来。眯眸看着周泊淮,“周大人别影响本王的考生作答。”窗扇啪地被萧小侯爷毫不客气地从内关上。周泊淮:“……”萧珩关了窗,摁在柳织书脑袋上的手顺势揉了把,“考场规则不知道吗?敢同外人讲话?”柳织书抿了抿唇,缩了缩肩膀,躲避萧珩的手。萧珩眼眯了眯,到底是没说什么,散散收回了手。*小试上场结束。柳织书回了普陀院准备的屋子,明日再考一场,便能回去了。柳织书放下包袱,头有点疼,便抚了抚额头,有点热。想是坐窗边吹着冷风了。柳织书回桌案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还未喝上,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几位督察面色严肃站在门口:“柳姑娘,有人举报你考场作弊,请跟我们走一趟。”柳织书同着他们穿过回廊,进了一间大堂。里头三三两两的人。除了刚才见过的周大人,和几个督察。还有两个同她在一考场的姑娘。正相互搀挽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周泊淮看了眼柳织书,面有讶异,只一会儿,回头看那两个姑娘,“你们确定看见了?”一姑娘面色涨红地点点头。另一个姑娘拉了拉她的袖子,开口:“禀大人,民女确实看见了。这人备了纸条,现在说不定还在她身上呢。”柳织书眉蹙了蹙。周泊淮颔了颔首,“姑娘,为以证明清白,里头检查,请吧——”柳织书知自己没有,但现在身子又疼又热,实在不想开口再多解释。想着检查便检查,没有也搜不出有来。点点头,跟着督察进了里堂。里头灯光昏暗。督察将柳织书放在门外:“姑娘不用担心,里面几个嬷嬷会替你搜身,问几句话。一会儿便好。”*柳织书推开门。里头一片昏暗。连蜡烛都未点。往前行了几步,身后的门忽然猛得关上了。柳织书心一惊,回头。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正靠在门扇上,指间把玩着一块玉板,散散地抬着眼皮盯着她。“侯……侯爷?”萧珩挑了挑眉,道得正经,“例行检查,姑娘往后躺躺。”柳织书身后,是张软榻。她往后退了退,沙哑的声音还未好转:“……不是嬷嬷检查的吗?”萧珩用玉板挑亮一旁的灯烛。窜动的火光一下子便照明了萧珩俊朗的面,还有面上那抹痞里痞气的邪笑。“本王考场的事,自然由本王管。这检查——当然得由本王亲力亲为。”“……”柳织书忽然骂不出任何词汇。萧珩挑着玉板从柳织书的脖颈一路往下,隔着衣裳,柳织书仍无故生起一阵颤栗。“啧。”萧珩挑了挑眉,玉板抚过柳织书锁骨处一片青红的痕迹。柳织书看见了侯爷眼中的揶揄,面上像火烧一样,不自觉往后退了退,腿碰到软榻边。面前人往前行了一步,柳织书一骨碌便坐在了软榻上。萧珩俯下·身,双手撑在柳织书两旁的榻上,眸子沉沉地盯着人,忽侧头亲了一口柳织书的唇角。凉凉的。有点甜。柳织书心跳如雷,抖嗦地往软榻后退了退。玉板隔着衣服将人大致搜了一遍。萧珩将玉板扔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人,目光幽森,唇角微翘,“现在例行检查第二遍。”这人说着正经的话,眼神却仿若吃人一般。柳织书咬着唇,薄热从面烧到脖子。心下一慌,缩起脚翻身想要逃。脚踝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把住。萧珩将人拖到眼前,唇勾了勾,“怎么?想从下面开始检查?”柳织书面红耳赤:“我没有……我没有作弊的……”萧珩亲了亲柳织书泛红的眼尾,“我知道。”“但检查还是要做。”萧珩眸子幽幽,没有半点要放过她的意思。……柳织书眸子泛红:“不,不要了……”萧珩勾唇笑,“什么不要?本王在例行检查,你想哪里去了?嗯?”“侯爷……”柳织书声音发抖,带着几分哀求。萧珩看着眼前眼尾泛红,柔软异常的人,低咒一声,捏着那细软的腰肢,发泄似地咬了咬那嫣红的唇瓣。“……先欠着,下次要还回来的。”萧珩说的话没有理,但柳织书也顾不得那么多,只想赶紧出去,忙不跌地使劲点头。柳织书从软榻上穿起被弄乱的衣裳。萧珩起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