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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身体里带着这东西的。乐扬忙活了两炷香,才把手里那硕大的药匙尽数放进雅周体内,看着两股间隐隐透露出来的莹亮光泽,乐扬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雅周柔滑的翘臀,将他翻了个身,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抱着他的腰,与雅周相拥而眠睡了过去。乐扬这一睡便睡到了傍晚时分,睁眼见雅周还没睡醒,想起柳大夫说雅周起的晚些是正常事,便喝过药吃过饭之后再次抱着雅周睡了过去,睡之前还不忘给雅周喂药,以口度口的那种喂药,反正人都已经是他的了,不过几个吻而已,也算不得什么了……谁让雅周还没睡醒呢?雅周这一个月来拼命用忙碌来麻痹自己,不去想乐扬已经有了未婚妻的事,连带的也拒绝了所有关于乐扬的消息,他知道乐扬因为那个叫做樊霜的姑娘受了刑,心底虽然有些担忧却忍着性子没去看他,他想,或许他那个未婚妻正在照顾他,再者,他也不愿看两人郎情妾意的模样……至于后来跟那些人一起喝花酒,也是他自己同意的,既然乐扬已经不属于他,他自然以后也不会再为乐扬守身如玉,他会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学会寻欢作乐,学会……娶妻生子。雅周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乐扬为了不打扰到他休息,将屋子里的烛光全都熄了,只留下了离得最远的那台油灯,烛光在窗外夜风的吹拂下时隐时灭,摇摇晃晃的看着随时都有熄灭的危险。雅周睁开眼,看着眼前陌生的住房,没出声儿,安静的整顿着脑海里的思路,他记得,他好像是挑了一个小少年和一个倒酒的下人在喝酒的吧?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好像看见乐扬的身影了……唔,可能是他脑子喝多了产生的错觉,乐扬那样老古董的人,怎么会去楚倌楼……不过,这里还是楚倌楼么?怎么这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一点也没有楚倌楼房间里的那种熏香味道。雅周微微动了动手,想要揉揉他的头,脑子里的思绪都还没整理好,有些混乱,这一动,他便感觉到了浑身那被马车碾压似的疼,尤其是后面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疼,还有些温温热热的酥麻痒,总让他想动一下再挠一下……楚倌楼的小少年都那么厉害了么?居然能压倒他?这情况不太对劲啊……还有,他身上那只手是谁的?居然抱着他,还敢摸他的尊臀!!!雅周感觉到身上那双搭在他重点部位的手,努力动了动身子,压下心里的小暴躁,想要起床离开,既然初夜已经送走了,那就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雅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没意识到,周围萦绕气息是多么的熟悉,还有乐扬那即使睡着也不忘护着他的姿态,全然与当初在外打仗时护着他的姿态一般无二,只是现在却比当初多了几分亲昵温柔。雅周努力了许久,才忍着浑身碾压似的酸痛和后面某个被使用过度地方的火辣疼痛从床上翻了个身,等他翻完身想要起床时,却已经没了力气,只得趴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打算等恢复些力气之后再起床离开。乐扬夜半睡得正熟,感觉到怀里有只小东西在不安分的扭来扭去,正准备伸手拍他让他安静下来时,蓦地想起他怀里的人是雅周,莫非雅周醒了?第119章争吵乐扬在睡梦中迷迷蒙蒙的想着,身体却已经诚实的睁开了眼。乐扬借着屋里微弱的烛光和窗外皎洁的月光,看着怀里的雅周换了个姿势在他怀里趴着,身上还浸出了一些冷汗。乐扬思绪回神,抱着雅周的手微微用力,埋首在他颈间,低声道:“雅周,你醒了,饿了还是渴了?身上还有什么不适的么?”雅周正趴在床上喘着气蓄力,猝不及防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下意识转头,只看见了乐扬埋在他颈窝里的一个黝黑发顶。“你……咳咳……”雅周一开口,便被喉咙里传出的一阵阵刺痛感封住了口,一把推开了颈窝的乐扬,捂着喉咙猛的咳嗽了起来。乐扬见雅周这副样子微微皱眉,半起身在床头的小桌上给雅周倒了一杯水,确定这水还是温热的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水喂到了雅周嘴边,看着他一点一点喝下。雅周喝完水,看着近在咫尺的乐扬,想着之前在院门外听见的那个未婚妻,不禁怒从心起,刚刚喝了杯水他有了些力气,甩手就给乐扬脸上来了一巴掌,顶着那有些沙哑破音的嗓子道:“你……混蛋……”既然已经有了未婚妻,为何还要来招惹他!现在还跟他有了纠葛,让他怎么还能狠下心肠来做这个决断?乐扬没有任何防备的受了雅周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乐扬转头看着雅周,低低沉沉的轻笑一声,伸手紧紧握住了雅周的手腕儿,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是,我混蛋,听见你去青楼的消息我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我看着你怀里抱着别的男人在那里谈笑风生,我的心痛如刀绞,我混蛋,我趁着你醉酒不顾你的意愿强行要了你,但是你呢,你就不混蛋么!我受伤那么长时间,你一次都不来看我,我每天想你想的发疯,我知道你很忙,我不打搅你,我就不信你忙的连看望我的时间都抽不出来,我们一起在少将军麾下做事那么多年,我不信你一点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你就不混蛋么?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连考虑一下我的机会都不给,为何非要去青楼,我难道还比不上青楼那些妓子么!雅周,我喜欢你,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乐扬看着雅周,情绪从激动到内敛,眼底闪过了各种各样的情绪,说出了他的心里话,将自己的整颗心都摆在雅周面前,让他看的清清楚楚,因为他知道,雅周性子刚烈,有的事若是不说清楚,他会记得一辈子,在心底生根发芽,直至腐烂发脓,时间一到便会爆发出来,他不想他的雅周难过受伤。雅周听着乐扬这一字一句控诉般的话语,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眼神闪躲了一下,但是一想起他那天在院子外听见的话,便什么感情都没了,侧首看着被乐扬抓的生疼的手腕儿,雅周面无表情,沙哑着嗓子无波无澜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但那又如何,没有人规定我知道你的心意就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你已经有了未婚妻,以后你们会组成另一个家庭,同理,以后我也会有我的妻子爱人,会与另外一人组成另一个家庭,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不许,不许你说这些话,你已经是我的了,你还想娶谁,你娶一个我杀一个,娶两个我杀一双,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