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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打断了他这下流不堪的胡言乱语。赤魁笑了一声,拥着他,窝在濡湿不堪的被褥里,突然道:“小玉。”“……嗯?”“小玉,”赤魁又道,冷不防握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举了起来,“让我吸一口。”玉如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腾空了,恐龙睡衣的下摆,早就卷在了他的小腹上,濡湿的绒毛丝丝缕缕黏连在一起,露出一片深粉色的下腹,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赤魁一头钻进了睡衣里,就着玉如萼温软滑腻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舌尖一探,便飞快地扇击起那只嫩红色的肚脐眼来,像啜吸螺rou那样,灵活地戳刺着。玉如萼rouxue里的精水还没淌干净,小腹微微鼓起,泛着yin白透亮的珠光,被柔软的绒毛一烘托,直如温滑软玉一般,赤魁毫不在意他肌肤上滑腻的yin液,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个痛快。玉如萼被他弄得痒了,在他唇舌间微微发着抖。只是炽热的情潮,果然如期而至,那只嫣红的牝户在腿间高高鼓了出来,湿润的rou唇抖动着,猛地蹙紧成一团,又骤然翻来,喷出一团混合着精水的黏液。那只衔着龙尾的脂红色肛口,更是鼓出了指腹大小的一点儿嫩红,细腻的菊纹蠕动着,水光盈盈。赤魁滚动的喉结上,都沾上了飞溅的yin液,他舔舔唇角,道:“别急,自己掰开屁股,我给你舔舔。”赤魁的话,向来只能听一半,果不其然,哄诱成功后,他又失控了。玉如萼被他按在床上,近乎狂乱地插弄了一通,水声拍得翻天响,雌xue更是红肿透亮,狰狞的阳根裹着滑溜溜的yin液一插到底,挤出一串鱼卵般细腻的白沫,直捣进软腻湿热的宫口里,翻江倒海地挑弄,又蒙着浓稠的白液抽出来,不时斜刺里一撞,棱角光滑的guitou直凿进敏感的褶皱里,几乎是抵着玉如萼抽搐的神经末梢,极速振动起来,过电般的快感裹挟着四溅的火星,轰隆隆碾过玉如萼混沌的神智。玉如萼几乎是挣扎着,将那只软烂的rou蚌从阳根上拔了下来,裹着湿透的睡衣,倒在了地毯上,嫣红的rouxue翻开着,淌着腥臊的浓精,连肠xue都被干开了,恐龙尾巴被cao到了深处,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软得不成样子,纵横着细细的水痕。赤魁靠在床头,额角渗汗,额发凌乱地垂落着,一双赤红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深邃得一望无际。玉如萼勉强膝行了几步,双膝都被磨成了深粉色,白腻如凝脂的臀rou微微颤动着,也散落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哪怕从背后看,那rou臀也是柔润欲滴的,嫩红的股沟彻底被磨开了,露出一只深红色的roudong,被皱成一团的恐龙尾巴填得满满当当。他双腿修长,脚踝却显得纤瘦了,玲珑的骨节花苞般旋出来,透着淡粉色,刚刚被赤魁掐弄过,还留着几枚淤痕。他爬了几步,rouxue里的精水失禁般往外淌,着实难受得紧,膝盖更是肿痛不堪,近乎麻痹了,他下意识地蹬了蹬小腿,一只粗糙guntang的手掌,却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将他生生拖了回去。他蹙着眉,闷哼一声,脂油般热烫的xue眼温顺地张开,再一次被插到了xue眼的最深处。——噗嗤!与此同时。元寄雪披着外衣,神色恹恹地坐在桌前,单手支着下颌。虽然是清晨,窗帘却拉得密不透光,台灯又压得尤其昏暗,仿佛浓稠涌动的深夜。他向来昼夜颠倒惯了,又有失眠的毛病,动辄通宵达旦,因而面色苍白,漆黑的睫毛一低,眼下的阴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开的鬼雾。好在他也知道变通,实在头疼了,便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边。等玉如萼推门进来,他就幽幽地看过去,十次里能有三四次奏效。剩下那六七次,两人刚把被子一掀,便能挖出一只窝在里头的龙池乐,睡得双颊红扑扑,睡帽上的龙角歪歪斜斜,呼吸温吞吞的,还梦呓着要老师抱。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xue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吱嘎。”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下来,双眉随之舒展。“头疼。”元寄雪道,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头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口上,沉静的心跳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揉按起xue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道,“怎么了?你在抖什么?”——啪嗒。极其轻微的水声,撞进了元寄雪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玉如萼低喘了一声。元寄雪喉结滚动,循声转过头去,却被他蒙住了双眼。“好,不看,”元寄雪道,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眼睛不肯松手,只是他的rouxue还是肿烫到几乎麻痹的,肥厚嫣红的大rou唇外翻着,湿漉漉地黏在大腿内侧,xue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roudong,只会软腻生姿地含吮阳具,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精水。他刚刚被插弄出了yin兴,还悬吊在高潮的边缘,xue里的软红嫩rou颤颤巍巍的,淌着yin液,只盼着一条粗硬阳具恶狠狠地杀进去,前头的男根更是高高翘起,将深绿色的睡衣顶起一块暧昧的濡湿。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妓。“害羞什么,”元寄雪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他转过身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睡衣底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黏稠的汁水,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进了布料里,留下两团类似猫爪印的湿痕。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滑进了他的臀下,挑开软滑的股沟,一把握住了湿透的恐龙尾巴。玉如萼当即抽搐了一下,软绵绵地打开了肠xue。里头的肠液已经被布料吸干了,尾巴一抽出来,便成了一口干燥而柔软的roudong,热烘烘地痉挛着,敏感的腺体因为过分的摩擦而微微鼓胀,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刮,他便夹紧了双腿,发出黏腻的鼻音。元寄雪捻着那块嫩rou,不疾不徐地抠挖起来,缺少了湿滑肠液的保护,指甲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