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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霜冷眼看着供奉在大殿里的长生牌位,“老东西,本宫会让你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竟然敢撕毁遗诏,哼!”只听“叱”的一声,一枚锋利的小巧柳叶刀射穿了牌位,留下一条薄薄的缝隙,消失在墙壁里。太后拂袖而去,黄嬷嬷躬身进来,将已经毁掉的长生牌位取下,扔进了炉子里,重新换上新的。很快,屋子里就飘出一股特殊的香味,那是一种很罕见的木质燃烧的香味,但很快就淡去了。云少殇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却根本没睡着。一阵微风拂过,云少殇欣喜地睁开眼睛,果然就看到了容舒刻。容舒刻嗤笑一声,问,“在等我?”伸手挑起了那玉桃般的小下巴,眼神幽然。他心情不爽,非常。如此轻佻的动作,让云少殇赧颜,这人变了好多,该是边疆的民风彪悍,被影响了吧?悄悄吐了吐舌头,却不想粉嫩的小舌被修长的食指和拇指捻住拨弄,害得云少殇整个人吓得差点跳起来,舌尖传来尖锐的疼痛,眼泪没绷住,一点点落下来。“啧啧啧,”容舒刻微微放松了力道,“这就哭了?真是耐不住cao。”什么?云少殇久居深宫,不明白那个动词的意思,迷茫的大眼睛看着容舒刻,期盼得到一个解释。容舒刻眯了眯眼,真想让这纯净的眸子里染上其他的颜色。微微放松了力道,容舒刻脱靴上床,将人抱进怀里,内容已和谐容舒刻探首靠近云少殇,张口咬住云少殇右边耳垂,牙齿轻一下重一下的啃噬,待怀中人意乱情迷之际,突然放开手和唇舌。本来被一把火烤着的云少殇,陡然失去了热源,觉得浑身一抖,迷茫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突然远离的人。容舒刻抱胸站在床前,一脸邪恶地建议,“殇儿,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游戏?什么游戏?☆、第27话亵玩(下)云少殇没有半分犹疑立刻点头,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从来没有玩儿过游戏。容舒刻冷冷笑了笑,随即从身上摸出一个东西来。云少殇好奇地看着眼前的东西,大概有两寸来长,两个手指那般粗,尾部比顶端略细一些。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了摸,竟然是柔软的,摸起来跟人的肌肤一样,甚至比丝绸还要润滑。“这是什么?”云少殇傻傻地问。容舒刻嗤笑了一声,道,“殇儿身体不好,每次哥哥进去的时候都会很难受。如果戴上这个,那哥哥每次进去这里,”用手中的器具点了点小人儿双腿间,如愿看到小人儿惊慌失措的表情,“都会很容易。”笑容很邪恶,甚至有些冷血。但是云少殇什么都没有看出来,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容舒刻刚刚说的话上。凤哥哥说那个东西要放到……放到他身体里?云少殇不自觉地摇头,畏缩地往床里退。“可不可以不要?”可怜兮兮的声音。“可是,”容舒刻不为所动,“寻常夫妻之间,妻子都要这么做的。除非……”“除非什么?”云少殇抬起头怯怯地问。“除非妻子不爱自己的丈夫。”容舒刻说罢转了个身背对着云少殇,留给云少殇一个很伤心的背影。云少殇立刻就慌了,笨手笨脚地从后面抱住容舒刻,“殇儿没有!殇儿听哥哥的就是。”容舒刻转过头来,“殇儿,你确定?”“确定确定。”云少殇仍不肯松手,小脑袋一个劲儿地猛点,就怕容舒刻误会她不爱他。容舒刻亲了亲那器具一下,“我要殇儿当着哥哥的面用上。”什么?云少殇猛地抬起头,小脸一阵青一阵白。要他自己动手?!还当着容哥哥的面?!云少殇咬住小嘴,抬起头看面前的容舒刻,男人脸上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显然异常期待,当然,这同时也表示,这个可恶的男人绝对不会允许他反悔,他为什么就遇着了这样一个魔星?云少殇突然无比想念那个小时候会把他抱在怀里,对着他温柔的笑的容舒刻,云少殇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容舒刻竟然会有这么“坏”的一面,那么,有朝一日,他也会跟自己的夫人玩儿这样让人羞耻却又亲密的游戏吗?羞涩被骤然而起的惶恐所取代,云少殇瞪大了眼睛看着容舒刻,就仿佛害怕容舒刻会在下一刻凭空消失似的。容舒刻挑眉以示询问。云少殇突然吞了吞口水,豁出去了,反正他这辈子在这个人面前多丢脸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件。说起来有多容易,做起来就有多难。云少殇伸出小手,一把抓住了那暖玉做成的玉势,然后死死地瞪着手上的东西,看样子,跟那暖玉势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面前的小东西,炸起了浑身的毛,大大的眼睛瞪得溜圆,小脸鼓起,真是可爱极了。容舒刻那本来很不爽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来,之前抱着来残虐小东西的想法也因此改成了亵玩——一种独属于恋人之间的亲密玩耍。☆、第28话蒙面殿下(上)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非常不爽,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瞪着下面的两人。这已经是他第三次看到这个叫商子凤的男人了,这么多年已经鲜少有人能让他有亮出龙鳞剑的欲望了,很不巧,这个男人做到了,他现在就想拔出龙鳞剑给这家伙脖子几下,看他还能不能笑得那么假惺惺。“大少爷,又不要?”云少栖懒洋洋地靠在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自己青葱般的手指,天知道,他厌恶死了自己这双手,明明是个男人,手却长得比女人还娇嫩,真想剁了拿去喂狗。“疼不疼?”商子凤做到了床边,轻轻挑起云少栖一缕黑发放到唇边吻了一下。“小奴不知道大少爷说的什么意思?”云少栖动了动脖子,不着痕迹地把身子往后动了动。他害怕这个男人,很怕。这个男人来了三次,却一次也没有要过他,还对他很温柔的说话,就因为如此,他更害怕这个男人了。另外几个男人他都能大概摸出他们的喜好,比如连城辞胜那个狗杂种喜欢来强硬的,比如洪知升那个榆木疙瘩喜欢闷sao的,唯独对这个男人,他一点都不敢放松自己。“昨夜,来的是连城家的当家吧?我知道,他素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商子凤并没有因为云少栖的躲避而有所反应,“不要在我面前自称小奴,实际上,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你更美丽更高贵。”云少栖控制不住地冷笑了一声,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反骨,否则,会死,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控制不住,这个男人总是有办法挑得他肚子里闷火四起,“是啊,美丽而高贵的,性奴。”云少栖把小嘴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