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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不用怕。”他继续放柔声音道,看着瓜尔佳氏巴掌大的青涩小脸,不由想到,按照这里一向早婚的习惯,要是命好,他女儿也该这么大了。瓜尔佳氏低头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脸不知道怎么就红了,只能喃喃道:“是……谢谢爷……”承祜点点头放开她,把藤球递给了起来的丫环,吩咐道:“陪福晋回房换身衣服,都出了一身汗了,可不要着凉了。弘昭你也是,打理好自己了就到书房来,阿玛好久都没有考校你功课了。都下去吧。”“是。”“妾身告退。”“孩儿告退。”承祜进了书房没一会,小林子就敲门进来,手上还有一封信。他接过摊开,然后笑了,转手就让小林子给烧了。人心呐,最是禁不起撩拨!第71章挑衅康熙三十八年己卯春正月辛卯,诏:“朕将南巡察阅河工,一切供亿,由京备办。预饬官吏,勿累闾阎。”康熙第三次南巡,察看河工虽然还是主题,但比之前两次却明显游玩意味浓重一些,看他把嫡母,数字一到十四,庶妃章佳氏成嫔良贵人带到了这次队伍中,怎么看怎么像是家庭出游的多。三月庚午,上次清口,奉皇太后渡河。辛未,上御小舟,临阅高家堰、归仁堤、烂泥浅等工。康熙惯常喜欢因时因地地教育考校儿子,加之这次随驾的儿子实在多,所以临阅河工的时候就一个一个的点名问有何联想。承祜是惯常参与治河的,所以被康熙跳过并在弟弟们有疑问或者答不出来的时候给个暗示,胤褆因上一年被派去领八旗兵修永定河,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胤禛从民生出发论述了水利工程的重要性,胤祺浅谈了航运,胤祉博览群书引经据典的往历史杂书去说,胤佑这些年翻译了不少外文书籍,就和鄂罗斯的主流河道做了略略的比较,胤禟说到了商人买卖,胤俄扯上农桑,胤祹胤祥胤禵因为还没有到领差的年纪,所以康熙就问了几个比较常识的问题。康熙考察,人人有份,但是最出彩的却是两人——胤礽和胤禩。胤礽身为太子是被康熙第一个点到的,从河工水利到农桑商贸,从历史治河到现今修坝,从官吏政绩到百姓生计,张嘴就是一篇治国大论,纵观全局面面俱到,详细有度可圈可点,可以说数字们所说的很多东西都是从胤礽这个大纲而来再延伸的,那般自信的模样,让康熙满意得不住点头,好几次都出声道好,有胤礽这般强劲的风头在先,后面回答的众人都下意识的避其锋芒,而且胤礽的回答一听就知道是康熙多年储君教育培养出来的结果,没人觉得自己真能压过他去。而胤禩却是最后一个,因为一开始问到他的时候他请求康熙让他思考一番再作回答,所以当一篇横空出世,戳中康熙极度厌恶贪墨的点,加之太子之后众人的回答都不太十分出彩,两相对比康熙忍不住就大加赞赏,满意程度似乎丝毫不逊色于对太子的,在场的一众数字,除了承祜和胤礽脸上不显心思外,其他人都不由得脸色有点怪异。胤禩不像是这么没有眼色的人啊!——胤褆真是胡闹!——胤禛这样算是挑衅太子三哥吗?——胤祺胤祉胤佑八哥好厉害!——胤禟胤俄气氛奇奇怪怪的。——胤祹胤祥胤禵“胤禩,想不到你在吏部才几年时间,看事情竟然能如此深远,可堪大用啊!”康熙笑得开心,拍着胤禩的肩膀道。胤禛看着心下一跳,不着痕迹的看向了并肩站着的胤礽和承祜,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承祜微微转了头,刚好和他的眼神对上,随后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浮现,看得他心里兀然沉了下去。在康熙对一众人进行点评后,大家都心思各异的散去了。这次出行因为皇子数量很多,所以康熙就让唯三的其中一艘四层船给了他们兄弟,太子独占顶层,两位郡王在三层,五位贝勒在二层,剩下的就在一层,底层就是奴才、船员和侍卫等。数字们按照身份的高低前前后后的回到了船上,几个小的早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一上船就溜完了,待到了二层,胤佑借故说新得来几本外文书,把胤祺胤祉拉去了自己房间。“臣弟也先告退了。”胤禩似乎并不因为刚刚能称为挑衅的行为而露出得意的表情,礼节语气皆十分到位,挑不出错处。而胤礽似乎也不觉得刚刚的事情有什么,点了点头。胤禛看着胤禩迈步离开,便也告退一声,经过承祜身边的时候,承祜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胤禩还没有走远,然后就听见身后一阵惊呼,熟悉的声音让他立刻就转过了身,便看见承祜一手扶住胤禛的左手,看得他下意识拧紧了眉头。“胤禛,小心点。”承祜温柔关心道。胤禛的脸色有点发白,看着承祜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眼神表情,嗓子有点发干,“大……大哥……谢谢。”随即就收回了被他扶住的手。“走路注意点就行,别魂不守舍的。”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就像是最平常的兄长叮咛。胤禛点了点头,继续迈步,只是似乎有点急速。“四哥……”胤禩看着他不太对劲的脸色,忍不住低声叫唤。自上一次闹翻了之后,他们之间就少了以前的亲厚,多了份距离。胤禛抬眼看了一下他,漆黑的双眸一片深邃,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别开了眼,轻声道:“你也去休息吧。”踩在楼梯上的承祜向那气氛诡异的两人投去了一眼,无声的笑了笑。待到了三楼,走了几步,胤褆停了下来,叫住了胤礽。“怎么?”胤礽有些奇怪的问道。胤褆犹豫了一下,“太子殿下,若胤禩……可以的话包容一下。”他是真的真心对这个弟弟好,心底明白胤禩想什么,但他觉得其实挺正常的,同为皇子,想去争一下无可厚非,虽然他感觉胜算微弱,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去干预胤禩的决定,但是毕竟颇为了解胤礽,就怕这位爷当真下狠手,所以才提前求个情。胤礽和承祜对视了一眼,嗤笑道:“胤禩可不是个简单的。”胤褆叹了口气,明白言下之意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自己选择的路,你又何苦cao心?”胤礽淡淡道。胤褆再叹,看向承祜,后者但笑不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