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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欢抓了你吃掉。”以至于明明一个人,愣是成了一个妖。“哦,如此倒是可惜了,想必没能令秦王殿下驻足吧……”有人感叹道。其他人也均是笑了笑,答案自明。因为这个有趣的故事,十八里亭四个字便成了不自量力的代名词。若有人说:“你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简直就是十八里亭”,那便是很含蓄地告诉你,你真是不自量力。我微微一笑,便听到另一边房胜泽的声音,“皇上出身尊贵,又见多识广,一般美人尚且不会入眼,何况是天下至丑。”其他人认同地点点头,然后有人道,“此次选秀美人众多,想必总有几个能入得了皇上的眼。”此话一出,众人神情微妙,有苦恼的,也有平静的。前者如樊建斌,后者如崔明朗。还有的则是喜悦的,只见房胜泽手中描金折扇一挥,笑的气定神闲,“这是自然。”司马青岩随即拍手附和,笑道:“房哥哥若有朝一日得了恩宠,可要照顾青岩哦!”“好说好说。”众人一笑,因房胜泽的自信从容和家世地位而热络不少。能受宠之人显而易见,男子之间虽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但是攀比笼络还是有的,经此一聚,已三两成群,未来格局隐隐欲现。我浅抿一口酒,在这谈笑风中保持着平凡而沉默的自己。第7章(六)第二日,我早早的便被教引小太监吵醒,“哎呀,我的天哪!选侍您怎么还睡着呢!其他选侍都排着队等张大人作画呢!”我睁开朦胧的眼,感觉太阳xue还在突突的跳,“劳烦公公提醒,在下这就起来。”是了,面圣之前一般都会命画师作画先令皇上过目,若有中意的皇上便会在面圣时留心些,否则这么多选秀之人一一看过去只怕会挑花了眼。因此今日作画便十分重要,怪不得这么多人早早的就去了。我不欲被圣上选中,自然不放心上,故而日上三竿依然蒙头大睡。不过既然教引小太监来催了,我还是要装装样子的,太过怠慢反而显得突出。以最快的速度化了妆容,在昨日的基础上令我的肌肤看上去又暗黄了几分,细瞧无恙之后才放心的出门。今日特赦在御花园取景,待我到得御花园之时,已看到长长的一排队伍。有一选侍正在一旁摆着姿势待画师入画。微微走近,看到他额间隐隐的汗珠,便知已站立良久,只是眉眼的喜色并未藏住,配着这身后的景色,倒也是个美男子。我走到队伍后面站定,细细一瞧,这么多选侍中,我竟是最后一个到,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面前转过身的几个选侍微笑。却听到其中一个匪夷道:“长这么丑竟也能被选中当选侍,真是白瞎了。”另一个啧啧道,“现在的复试官随便一点银子就能打通关系,如你我这般凭美貌被选中的又能奈何?”“可惜我竟要与这种人同住承辉殿,真是可气。”“宁荣兄不必难过,待今日画师作画完毕给皇上过目后,定能被留下。”“哎呀,你真是……”两人互相推搡说笑着。我心中无奈的叹口气,并不为他们讽刺我而难过,只觉好笑。这两人自负美貌,殊不知排在队尾,画师之前已画过许多美男子,早已视觉疲劳,这画作又能好看到哪里。轮到我时,画师几乎头也不怎么抬,匆匆几笔就大功告成,令我着实惊叹他的速度。我心中暗喜,没有银两,也没有姿色,又排到最后,自然草草了事,如此应该是不会引起皇上过多注意了。几日后,终于到了梨园面圣之时。一路上男妃三三两两地走着,我一个人低着头慢慢走在后面,本想不引人注目,却听得身旁几个人的议论声:“此次选秀真是出乎意料的大啊!你瞧那日复试结束后留下的女妃,少说也不下百人吧!”“可不是……与女妃一对比,我们这三十个男妃几乎便可以忽略不计了。”“可见圣上还是更喜欢女妃多一些。”“这是自然,你何曾听过圣上宠幸男子?”“这倒也是。不过没想到崔家小公子也进了宫,你说圣上会另眼相看么?”另一个压低声音道:“谁知道呢,崔选侍的才情自是无双,若论美貌,那还是上官温雅。”“可惜上官温雅没有入宫,否则咱们这些男妃中又有谁比他更美?”“上官温雅有这般美貌么?与缥缈轩的夕颜比如何?”“这如何比较……一个世家公子,一个青楼歌姬,比不得的。”“说的也是!不过崔选侍绝非池中之物,我看此次面圣他极有可能获圣上垂青,你信不信?”“你这般肯定?我看应该是房选侍才对,我们这些人之中唯有他家世地位一等一的。”“不如我们打赌如何,我要是赢了你可要为我端茶倒水。”“好啊,若我赢了,你准备好在众人面前对我鞠三个躬,叫我声爷爷!”另一个不甘示弱道。前者闻言气得鼓起了腮帮,两人因一个小小的赌注而有些摩拳擦掌。而成为他人赌约的崔明朗和房胜泽走在最前面,两人正交头在说着什么,错过了这精彩的一幕。我失笑地摇了摇头,倒是有些好奇什么事令房胜泽激动地红了脸,崔明朗神色也有些不同。而他们身后的司马青岩则一脸好奇之色,旁边几个人亦是一脸期待。我稍微加快了脚步,跟上了他们,便隐隐地听到了“乾坤阁”三个字。乾坤阁位于西秦,名声却响彻中原,是与玄机楼齐名的神秘组织。只是后者做的是杀人的生意,令人不免心惊,前者却是令许多人神往。这本是江湖之事,甚少牵涉朝堂。但乾坤阁每十年出一个预言,百年来次次皆中,无一例外,故而在三国中甚有威望。“房兄确定消息属实?”崔明朗问。“当然,这可是千金求来的。”房胜泽骄傲地拍拍胸。他身边的司马青岩好奇地偏过头,“乾坤阁十年才出一道预言,没想到今日已是十年后了。房哥哥快说说是什么预言?”房胜泽看一眼淡笑不语的崔明朗,慢悠悠地笑道,“这次的预言你们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如此一说,身边的几位选侍更是好奇了,沈充榕忍不住问道,“有这么玄乎?”房胜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