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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感情将顺理成章。22.那天叶长安拉着李蔼在大排档吃饭喝酒,聊了一晚上,叶长安给李蔼说他在沃顿的生活,以及和校友一同在美国成立咨询工作室的事,勾起李蔼无限的向往。李蔼回到学校已经快十二点,学生宿舍已经过了门禁时间,cao场上已经空无一人,夜风吹来,他隐约有些头昏。李蔼和叶长安喝掉了几瓶啤酒,此刻酒劲还没过去。空气里忽然飘来淡淡的香烟的味道,教师宿舍前的花坛边坐着一个黑色的身影。"你回来了,老师"言将从花坛上站起身来,将烟头扔掉踩灭。"门禁时间过了,你为什么在这里。"李蔼问他。"我错过门禁时间,进不去了。"李蔼叹一口气,把手揣进西装口袋看着言将。言将闻到了李蔼身上的酒味,酒精让平时优雅严谨的李蔼多了一种随意的性感。夜风灌进他西装衬衣的领口,露出他漂亮的锁骨。"走吧,我送你回宿舍和宿管说,但是你"李蔼边说埋头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但是我什么?"言将走近一步问他"你不能总这么任性,言将。你有出类拔萃的潜质,是块好料,只是需要打磨。"言将听完,咧嘴一笑问他道:"你会是打磨我的那个人吗?如果是你,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李蔼一楞。作为老师,言将让他倍感挫败。算了,李蔼摇摇头想,酒精让他今天晚上想不出什么话来应付言将,他选择闭嘴。于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摆摆手转身往言将住的男生宿舍走去。言将安静的跟在李蔼身后看着他。李蔼的衣服很整齐,和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多少皱褶,他的头发也和走的时候差别不大。看起来李蔼和那个混血儿只是吃饭,没有上床。言将看得出那个混血男人很喜欢李蔼,过去他对谁喜欢谁这种事一点都不敏感也不想去敏感,但遇见李蔼后一切都变了,他知道那个男人和自己一样喜欢趁李蔼不注意的时候触碰他。如果这样下去,那男的将李蔼带上床是迟早的事,他也许会用些手段把李蔼从他手里抢走。"老师。"言将忽然停下脚步喊李蔼,他们正走在校园的小树林里的石路上。四周大树和灌木丛足够隔绝所有人的视线。"什么?"李蔼头也不回的问道忽然,他感觉到言将从身后用他不能反抗的力量将他拉进了石路边的树林,接着将他压倒在矮灌木丛中的草地上。"言将!"李蔼惊恐的看着他,用力抵住他渐渐靠近的胸膛。言将紧紧的抱着他,轻轻抚摸他。"别动,只是抱抱你,你会舒服的。"酒精让李蔼的意志力变得薄弱,渐渐的李蔼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然而他的挣扎也更剧烈。"放开我,言将!"李蔼的脸已经红透,满脸的惊慌。在言将只满足自己欲望的时候,他可以保持冷漠,但这个时候不行。李蔼没有想到言将会选择用他自己的欲望让他难堪。"我不放,停下来你会很难受。"言将伏下身,接着又贴在他耳旁说道:"放松点,老师,你再这么乱动我也会兴奋的,我不想违约。"李蔼听完顿时放缓了挣扎,但是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而快感越来越难以压抑。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享受着言将带来的快乐。李霭没有坚持多久。言将也达到了他的目的,他看着事后的虚脱无力的躺在草地上不能动弹的李蔼,感到心满意足。言将帮他整理好衣服,让他的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今晚言将不准备像周六晚上那样继续。他第一次让李蔼如此情绪激动,已经足够。李蔼涨红的脸和快速的心跳,让言将觉得他们之间像真正的恋人会为彼此心跳,会为彼此激动,并因彼此的身体而得到满足。言将心里明白这只是假象,这样的激情击溃不了李霭内心理智的高墙。然而他却欲罢不能的制造这个假象。23.那天晚上言将回到寝室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下铺的高悦也被折腾了半宿,第二天红着眼睛委屈的问他:昨晚怎么了?被谁弄得欲求不满,彻夜难眠呢?言将只好无可奈何的一笑。他确实欲求不满,一晚上都在想着李蔼。他满脑子都是占有李蔼的想法,而这些想法的黑洞一天比一天庞大。商学院的高材生气质就是不一样,哪像我们这些老头子都是混江湖市场长大的,上不了台面,言总你命好哦。对面的人往言丰广面前举了一下酒杯,言广丰闻言酒杯还没沾就笑起来。言将这个儿子让他越来越得意,心想当时逼他去读商学院果然没错。听了这话不开心的反而是言将本人,他年轻气盛,还不懂应酬的乐趣,只记得今天是周六,随便喝父亲应付了几杯,突兀的起身对着坐上的众人说:我先走了,宿舍有门禁时间。言广丰正喝到兴头上,大声叫住他:有门禁,今天就回家睡,这才八点半!坐下言将不耐烦的回答马上期末考,要看书。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人。他每周盼的就是周六这一天,一小时也不要浪费。说完言将即不管不顾的走出了包房。在走廊里言将遇上迎面走来的冯丽。冯丽最近穿的衣服开始贵起来,皮包上爬满了L和V纠缠的花纹,身上的珠宝也突然多了几件,特别是左手中指新添的大祖母绿。这些都应该是她的工资消费不起的。言将知道,她跟了自己父亲。过去她还一直缠着自己,或许在终于失望之后,随了言广丰。冯丽确实是漂亮,以言广丰的脾气,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言母和言家上下对此保持沉默,只要言将的地位不变,所有人都装作不知道。要回去啦?冯丽大概刚刚做了个头发赶来酒局,没想到会遇见言将,多少有点尴尬。恩喝酒了吧?我送你。说完便去皮包里拿车钥匙。言将看着她心想,父亲大概连车也买给她了,只是当秘书的习惯还没改,见到自己还要亲自送。别送了,他们在等你吧,老张送我就可以了。冯丽听完,不敢看着言将,慌慌张张的说:怎么会等我,言总招待客人,我也就帮忙倒倒酒,我还是送你吧。不用了,小冯姐。冯丽像被电击了一样愣在了那里,言将从来不这么叫她,过去,言将只会叫她的名字。而今天,一个姐字像一道墙一样把他们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