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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并且口碑很好。他笑,“我也没想好。”过了会,东门越又不经意地问,“西门,你想读什么专业?”西门晋翻了个身,侧过来面对着这边,低低道,“其实小时候很想当警察,觉得很威风。”他现在依然很想当警察,因为有些事,警察才能去做。但是因为他的脚,这将是个永远不能实现的愿望。“那现在呢?”“现在?”西门晋低低笑了笑,“读一个可以赚到很多钱的专业。”东门越笑了,“你该不会想当演员吧?这可是国内最高收入的职业。”“……”西门晋淡淡道:“我也想,他们不收。”是的,演员和警察一样,都有外表要求。东门越有些恨自己的嘴,西门晋突然问他,“你呢?”“啊,我啊?”东门越感觉到这是西门晋在给他解围,心中不由一软,“我其实没怎么想好……”两人就这样聊着,气氛出奇的好,过了一会,东门越瞅着机会,又提了一次,“西门,要不我们试试吧?”西门晋这次没有沉默,他静静看着东门越,淡淡道:“我们都是男的。”“你在乎的是这个吗?”东门越有些激动,难以克制的说,“那你和叶义澜是怎么回事?”西门晋眼中闪过一丝沉痛,他不发一言,慢慢闭上了眼。过了片刻,东门越声音软了下来,“西门,你讨厌我吗?”“……”西门晋半睁开眼,天色昏暗下来,没人想起来去开灯,两人的面孔变得模糊,所有的情绪都被昏暗掩埋,“不是。”“那……”东门越想起那天那个吻后,西门晋的动作,“我喜欢你,让你觉得恶心吗?”西门晋很想撒谎,可是他发现自己不能骗东门越。“……也不是。”东门越松了一口气,顿了顿,艰涩的问,“那……你喜欢叶义澜?”“……”西门晋无声地叹了口气,“不是。”问到现在什么也没问出来,东门越快发疯了:“不喜欢他干嘛和他在一起!”西门晋沉默。“……你们,上过床吗?”“……东门,”西门晋揉了揉额角,那里有些疼,“你都在想些什么呀!”看来是没有。东门越又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小心翼翼地问,“他亲过你吗?”西门晋沉默了一会,就在东门越以为他还会回答没有的时候,他淡淡道,“嗯。”叶义澜吻过他,但和东门越不一样。叶义澜碰到他的时候,他觉得恶心到要吐。在高考成绩出来后,西门晋出院了。本来是出来玩,顺便培养培养感情的,谁知道这几天尽在医院度过了。不过也好,省得看到叶义澜那小子心烦。坐在回家的火车上,东门越瞟着睡在他对床的西门晋,忍不住又想起了几天前西门晋和他说的那句话。那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西门晋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冷淡中却透着让人窒息的无奈,像是一种认命。“东门,你不懂……像我这种人,是不能和别人在一起的。”回到家,李茹和东门自华都在家等他,东门越才将行李放下,他们两个就一前一后来到了东门越房间外面的书房。东门越来到书房,看着东门自华满脸的凝重,以为李茹已经将事情告诉他了,不由有些忐忑,摸摸鼻子问,“怎,怎么了?”东门越说着悄悄看了李茹一眼,李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谁知东门自华却不是为这事而来,“高考成绩出来了,你考的还可以,不是想去C大的吗?我找了些资料,C大有几门专业是全国十分靠前的,你……”东门越不由松了口气,他笑道,“爸,我想考警校。”“……”东门自华翻着志愿指导书的手一顿,“怎么突然想考警校了?”东门越想起那天西门晋说到想当警察时遗憾的声音,轻轻笑道,“爸,警察多威风啊!”“……越越,”东门自华犹豫了下,“爸不想干预你的决定,但我手上有几家医院,虽然没有说过,爸爸还是希望你能继承……”“哎呀你那几家破医院,捐给国家不就好了,”李茹看着东门越纠结的脸色,不由心疼儿子,“不是说好的吗,以后儿子想干什么由着他,再说了,越越从小就没怎么依靠过家里的势力,这样也是好事。”“好吧,”自家老婆偏向自家儿子,自己还有什么好说,东门自华可耻地发现自己有些嫉妒儿子,“那随你填吧,不过我话可说在前面,警校很苦的,以后可不能哭着回家诉苦。”填志愿之前,东门越厚着脸皮打了个电话给西门晋。“喂,西门,你填了哪所学校?”西门晋看了眼正在翻看志愿指导书的姜戈,道,“还没想好。”东门越想起西门晋全省第二的成绩,建议道,“你不如就填B大吧,就在临市,离家近。”当然,最重要的是,B大附近有个很不错的警校。西门晋犹豫了下,说,“我再想想。”挂了电话,他坐在姜戈旁边,姜戈漫不经心问了句,“谁啊?”“朋友。”西门晋说着接过姜戈手中的志愿指导书,翻了翻,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在看B大的历年分数线。“你想去这个大学吗?”姜戈凑过来看了看,“不在J市啊,你不是专门转到J市的吗,怎么,想通了要走了?”“……”西门晋沉默了一会,就要翻过去,姜戈忽然笑了,把书从他手里抢走,翻到B大的具体介绍,“我看看,这个大学好专业可有不少,你想报哪个?”西门晋还是不说话。姜戈叹了口气,拍了拍他肩膀,“阿晋,不是我说,你真的不要这么逼自己,如果可以,让自己活得轻松一些。”西门晋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出的却还是那句话,“我心里有数,姜哥,谢谢你。”姜戈不说话了,他看着西门晋,忽然怎么都想不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了。那时候的他……个头好像没现在高,瘦瘦的,眼睛里却很干净,所有的情绪,愤怒的,害怕的,还有其他什么,都很清楚地写在里面。但现在,他变得更高了,更瘦了,眼睛却像一潭漆黑的深潭,将所有的情绪完美的遮住,不流露丝毫在外,看人的时候,也会让人从他死寂的眼神中,看出一种窒息的沉默。那时候的他,去向西门晋要崔定国欠下的债,后来得知了一些事情,才知道西门晋不过是崔定国拉出来的幌子。这人,真是渣到了一定的程度。连他都觉得看不起。他虽然做黑生意,心却没那么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