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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打斗后他如来时一样衣衫整洁,从容不迫。“无名道长呢?”他问道。相里无疾举起一只巴掌大的小葫芦,“此等孽障,已被我收服,待回到师门自有处置。”沈期的目光在小葫芦上停留片刻,又问:“相里先生可以详细与我们说一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自然。”相里无疾又一欠身,笑道:“相互坦诚,才能赢取信任不是?”沈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相里无疾走在前面,他们则磨磨蹭蹭的跟在后面。一走进堂屋,看到满地狼藉,他不由地皱起眉头,找了两个还算干净的凳子和申砚漱坐下。相里无疾扫一圈室内,不好意思的说道:“是在下鲁莽了,一定会亲自收拾干净。”“无妨。”沈期摆摆手,“您请说吧。”相里无疾语速不紧不慢,将此事详细道来,“我与他师出一派,来自天通门,自小相识,一起学习道法仙术,得师父赏识与厚爱。可惜成年后,他结交旁门左道,学习禁术,被逐出师门。之后,销声匿迹,数十年不得音讯。直到半年前,师父发现其作恶多端,欠下数条人命,任其下去必引起大乱,便派我下山捉回他。”“那您知道他受什么指使?”“哈哈小兄弟,你问题真多。”相里无疾大笑,原先身上那股冷淡的气息瞬时消散,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他受何人指使,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其心险恶,不会忠于雇主,若有利可图,为金钱或权势,甚至会反噬雇主,并且通过禁术用纸人和香灰炼出与真人无二样的妖物,供其驱使,为祸苍生。”“在你们回去之前,我要知道是谁指使。”沈期语气强硬,眯起眼睛看着他。相里无疾犹豫片刻,叹道:“罢了,耽误几日也不碍事。门中叛徒惹下祸事,总归是要替受害者善后。”沈期起身道谢,“多谢相里先生愿意出手相助。”相里无疾惭愧的摇头,“不敢不敢。”沈期道:“先生忙活了半日,累了吧?不如暂且在寒舍歇下,明日再做打算?堂屋……我会请家政收拾,先生不必自责。”相里无疾一摆手,“还有一事,请二位将他给你们的所谓保命符,交予我。”沈期摇头道:“刚才在卧室,为保万无一失,已经烧了。”相里无疾细长的眼睛审视着沈期,可这人是演员,演技一流的演员,他无法从面色和目光中分辨出此人是否在说谎。沈期又伸出手,“相里先生请吧?”“多谢沈先生,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相里无疾也起身道谢。“对了,为何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外面毫无反应?”沈期在迈出步子前,再度发问。“我在施法前张开结界,免去沈先生后顾之忧。”“相里先生考虑周到。”沈期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感激之色,“这边请。”两人往外走去,申砚漱忽地开口,“相里先生可有信物能证明自己的身份?”相里无疾脚步一顿,沈期表情不变,飞快地扫一眼面带微笑的人。“此物便是天通门门人所佩戴的玉牌。”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只玉佩,递给沈期。翠绿通透的长方形玉佩,浮雕的云围绕在一个“通”字旁边。从玉质判断,市价至少十万。申砚漱抱拳欠身,笑道:“冒犯了。”相里无疾收起玉佩,跟随沈期出去,在前院一间屋子歇下。沈期请保镖在外面买来吃食,给相里无疾送去一些,然后和申砚漱一起吃,接着回房午休。说是午休,但他们半躺在床上,盯着各自手上的锦囊。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快都根本来不及去细想。“你怎么看?”沈期问申砚漱。申砚漱道:“如果他真是天通门人,那这门派未免太有钱了。”他不清楚这种玉在现在能卖多少钱,但知道搁在他那个时代,普通的官商人家也是承受不起的。沈期捏紧锦囊。申砚沈的手按在他手背上,“如果他另有所图,必然会有所动作。只是他是修仙之人,非我等寻常人可以对付。所以,我们得有个准备……”他附耳说给沈期听。沈期听完,点头,“虽是艰险,但惹上这等麻烦,也只有尽力一搏了。”说着,他的手翻过来,与申砚漱十指相扣。这时,手机铃声炸响,吓了两人一跳。想没遇到这等事以前,哪这么容易受惊。沈期接起电话,电话那头是母亲温柔慈祥的嗓音,“小期,月底就过年了,有空回来吃饭吗?我请教张姨,腌制了你爱吃的香肠和猪脚。”沈期根本没有精力分神应付母亲或是想春节是否能休息,草草答道:“下周我才能知道放不放假。”“好,到时候再说。”沈夫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但不忘叮嘱儿子照顾好自己,然后早早的挂了电话。“歇会儿吧,”沈期身子往下挪了挪,申砚漱帮他盖好被子,“要是相里无疾有问题,最想趁着我们没有提防的时候动手。”“好。”申砚漱搂着沈期,闭上眼睛。过了会儿,他在睁眼,发现沈期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气势有几分吓人,他忙问道:“怎么了?!”难不成相里无疾已经动过手脚了?沈期摇头,往申砚漱怀里钻去,靠着他坚实温暖的胸膛才觉得踏实些,“我只是怕睡着了又会回到书里,看到……”“我在你身边好好的活着呢。”申砚漱拍拍他的后背,安慰着,“我把你抱紧在怀中,怎会再回去呢?”沈期勉强笑了笑,“好,睡吧。”看着沈期终于闭上眼睛,申砚漱等了片刻,也睡下了。作者有话要说:☆、做戏这一觉睡到傍晚,沈期醒来时松口气,这回没有回到书里,和申砚漱随意吃了点东西,然后去找相里无疾。相里无疾正在打坐,葫芦放在正前方,上面贴着一条黄符,随着他口中默念不停,葫芦颤动摇摆。等葫芦停止颤动,沈期方才发问:“相里先生,有结果了吗?”“唉——”相里无疾无奈摇头,“此人狡猾的很,百般耍赖扯谎,让沈先生失望了。”“没关系,”沈期道:“让相里先生cao心了,这时候该吃晚饭了,您有什么想吃的吗?”“修炼到我这样的境地,不吃饭也不会饿。”相里无疾笑道:“无需沈先生费心,待我休息片刻再来问个一清二楚。”“多谢。”沈期和申砚漱出去,待走到卧室才又开口:“方才你我都没有带锦囊,但相里无疾没有出手。”申砚漱道:“或许知道我们在试探他。”“嗯。”沈期点头,“只怕此人图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