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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包裹了几户整张纸,“有些事,是不可撼动的。”“……好吧。”徐砾阳明白了,岳维就是和他打马虎眼,他再问岳维也不会多透露一个标点符号。算了算了,闹了半天,还是不明所以。岳维站起身,微微弯腰凑到徐砾阳耳垂边,伸出舌头:“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有奖励没?”“唔……”耳后瞬间一片湿热,岳维的气息覆盖了他整个后背身,徐砾阳有些站立不稳。岳维自他身后拦腰将他抱住,低声问:“洗澡没?”“……没有。”岳维脸色霎时一变,旋风般冲进洗漱间,抓出起牙刷开始漱口,徐砾阳斜倚门框,无语道:“作死。”第43章溜冰三月底杀青,一行人在中心酒店庆祝,徐砾阳被灌了满满一肚子酒,他没想到的是,此时竟然碰见了陶宇。陶宇恰好在酒店请人吃饭,中场出来休息,而徐砾阳昏头昏脑,浑身酒气,想到酒店的后花园里透透气。两人在转角处不期而遇。徐砾阳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注意到一个人影,而那人影过来搀扶他,徐砾阳笑了笑,手臂搭在对方脖子上,大着舌头问:“王导?”陶宇凝视着徐砾阳,眼神含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或许是怀念,也或许是憎恨,他贴住徐砾阳的脸颊,将他按到墙上,哑声问:“我是谁?”徐砾阳揉巴眼睛,愣了好半天,等眼前的迷蒙散去,那个清晰的人影浮现,徐砾阳四肢发寒:“陶宇。”“你醉了。”陶宇平静地说,徐砾阳闭了闭眼睛,推开他,转身向后花园走去,陶宇疾步追上他,神情猛然变得阴鸷:“多少钱?”“什么?”徐砾阳嘴角一抽,陶宇扯开唇角:“包你一晚多少钱?”“……”酒壮熊人胆,徐砾阳头脑发热,再加上数日来的郁闷,飞起一拳砸到陶宇那张面容姣好的脸上:“去你妈的!”两人在走廊大打出手,最后还是保安来把他俩拉开,陶宇整整西装,平复好呼吸,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徐砾阳道:“我朋友,吵了一架,抱歉。”保安将信将疑,陶宇只好掏出名片,保安一看陶氏老大,纷纷推开,陶宇扶住徐砾阳进了电梯,把他扔到酒店的客房里,进浴室冲干净一身酒气,随便擦擦头发离开了。楚泽言收到陶宇消息,听说徐砾阳这个醉鬼和他打了一架,现在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楚二少一时间心情复杂,他只以为徐砾阳讨厌陶宇,没想到敢直接上拳头。岳维有事出国,于是到酒店接徐砾阳的任务只好放到楚泽言身上。楚泽言把人塞进车里,弄到家,再抱回床上,徐砾阳始终皱着眉头,脸颊不正常的泛红。楚泽言拍拍徐砾阳的脸:“喂,醉鬼。”徐砾阳慢吞吞地睁开眼睛,视线没有聚焦,手抬起来摸摸楚泽言的脸,似乎在确认他是谁,好半天,徐砾阳傻呆呆地说:“醉鬼。”“……”怎么感觉有点萌,楚泽言无奈地笑出声,拂开徐砾阳额前的刘海,凑到他耳边说:“徐砾阳是大傻比。”徐砾阳翻个身背对他,睡着了。楚泽言:“……”自播出以后,收视率节节攀升,每天都在上热搜,用不同的姿势说明什么叫火遍大江南北。徐砾阳也随之一炮走红,通告应酬潮水般涌来,成天忙得脚后跟不沾地。连带着楚泽言这个经纪人也忙得像转个不停的陀螺。等岳维从国外回来,看见满大街LED屏上都是徐砾阳的广告,他露出洁白牙齿的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眼的明亮,才发现这前网红是真的火了。岳维去国外办了一件事,是上面吩咐他的任务。他把徐砾阳可能是重生人这事报上去,上面立刻安排他到美国联系相应的负责人,对方表示过段时间就回中国,岳维和那个混血儿见了一面,随即马不停蹄赶回来。邢昌平邀请徐砾阳到他新建成的庄园就餐,顺便打打高尔夫。楚泽言本想一口回绝,赵蓉按住他的手说:“邢昌平不是什么小人物,别鲁莽。”楚泽言只好载上徐砾阳,应邢昌平的邀约。对方还请了某红二代,两人年龄差了十多岁,称兄道弟好不乐乎。邢昌平介绍说:“这是刘绅,他爸在军队里。”徐砾阳不认识刘绅,不过认识他爸,百度一下就知道,他爸军衔上将,他妈红色歌唱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楚泽言回想这件事,依旧会后悔不已,他就该一口回绝赵蓉,或者当时不离开徐砾阳。徐砾阳心里清楚这帮人不能得罪,纵使心里再不耐烦,脸上也只能忍出笑来,尽管打球的时候邢昌平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楚泽言被他哥临时叫走,只留下何妮这个小助理。何妮也看出邢昌平对徐砾阳的意思,圈里这种事不少,她没敢吭声,徐砾阳脸上依然是笑,邢昌平的手已经由着他的脊背向下滑到裤腰处。刘绅打完一球,观望半天,回头说:“邢哥,你看我这球技怎样?”他站在徐砾阳侧边,发现对方的手捏成了拳头,而邢昌平充耳不闻,一手还在向下滑。刘绅这人吧,从小正义感强,长大后的确混了点,但也见不着一个小演员被这么欺负,他知道邢昌平邀请徐砾阳来的意思,不过这么一看,这小演员完全没那想法。刘绅揭示揽过徐砾阳,将他拉离邢昌平的怀抱,说:“邢哥,该你了。”邢昌平的性趣被打断,有些恼火,他取了细长的球杆,盯着徐砾阳说:“成,先打球。”徐砾阳松了一口气,刘绅看他一眼,撇撇嘴,将他丢开,和邢昌平打球去了。用过晚饭后,徐砾阳想走,邢昌平拍拍巴掌:“今儿大餐还没上呢!”刘绅一下子兴奋起来,搓搓巴掌,惊喜地说:“邢哥,你真弄来啦!”徐砾阳一愣,弄来什么?他扭头问何妮:“现在几点了?”何妮摸出手机一看:“七点半。”徐砾阳望向窗外渐昏的天色,满怀歉意道:“邢哥,刘哥,我真得走了。”邢昌平按住徐砾阳的右手,捏了捏:“别急嘛。”刘绅也高兴地说:“让你尝尝味道,急着走啥!”邢昌平拉住徐砾阳,半搂半拖带着他,和刘绅走到走廊尽头的小屋子里。徐砾阳顿时有不祥的预感,邢昌平瞪一眼何妮:“在外面等着。”何妮应了一声,立在门口,在心中默默替徐砾阳祈祷。邢昌平把徐砾阳按到沙发上,拍拍他的肩膀:“这种好东西,不尝后悔。”刘绅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兴致勃勃地问:“叶子?溜冰?还是蘑菇?”“……”徐砾阳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以前也听过,这特么是瘾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