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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冬的尖叫声中他将她打横抱起,迈步走向他的房间。那扇门越来越近,丁冬的情绪沉浸在紧张和害怕中,“你不可以这样,你说过会给我点时间的。”“我已经给你够多时间了,我的心可以等,”他的嗓音变得粗哑无比,“但是宝宝,我的身体已经等不下去了。”他一脚踹开房门,将丁冬放在他的大床上,一边拉着领带,一边壮硕的身体就饿狼扑食般压了上去,在她脖颈间啃噬,“我给你的时间,是一天。昨天我刚尝过这世界上最美味的滋味,你认为我还能等得下去吗?相信我,一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不要这样。”丁冬无助地抵着他,左闪右躲,为了逃脱今晚的命运而口不择言,“我有未婚夫了,我爱的是别人,我没办法跟你做这种事。”房间里原本激情四射的气氛突然冷了下来,四周静得可怕。丁冬惴惴地不安望着身上的秦渊,被他周身可怖的气场吓住了,昨晚她已经见识过挑衅他的下场,而现在他那幽深阴沉的眼神比昨晚更可怕,无声地说明了一个事实:她又活腻地把他给惹怒了。但丁冬心里是理直气壮的,她这个人虽然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但遇到原则问题时依然是一头倔驴,在秦渊还欠她一个明白前她不能任由他恣意妄为。但也许她用错了方式。“你爱着别人。”秦渊眼里几乎要喷火了,汹涌的怒意令他想掐了这小女人的脖子,“你说你爱着别人?”秦渊的怒意突然令丁冬鼻酸,盘踞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叫嚣,她终于将心里的疑问喊出口,“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难道你要我说我爱的是你吗?”“我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记者,可你是秦渊啊,我们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你突然闯入我的生活,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的生活全乱了,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疯了。”她歇斯底里,疯了一样捶打着他,“我恨你我恨你!太可恶了你,你找女人找别人去!你杀了我好了!”她涨红着脸哭鼻子的样子实在算不得好看,却奇迹般地浇灭了秦渊心头的怒火,他俯□不顾她的捶打,一遍遍吻去她脸上湿润的泪,“我怎么舍得?杀了我的宝贝,我又怎么能继续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正在啜泣的丁冬因他这句话,心头柔成了一团水,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了这样深情入骨的情话,此时此刻而他将这个世界最美的情话给了她,可为什么独独是她呢?她说,“秦渊,我不明白。”秦渊头一次露出深深的无奈,躺下来拥着她闷闷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一场争执疲惫至极,秦渊身体里的蠢蠢欲动也暂时偃旗息鼓,只是抱着怀里的女人顾自想心事,丁冬见他没反应,悄然问,“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还想问我什么?”她等了好一会,才听到身后的男人说,“告诉我,当初为什么会接受他?”“可能,可能是喜欢他的才华吧。”她缓缓道出答案,实际上,这也是多年来她自己对自己当初鬼迷心窍点头的解释,也一直这样在心里说服自己。身后紧贴她后背的秦渊没有声音,依偎在这样温暖的胸膛里,她的身体渐渐放松,思绪也飘远了去。“那时也有别人追求我,他是追的最久的那一个,那一天,我终于同意跟他一起出去写生。他带我去了海边,那天他大概准备跟我表白,艺术家的长头发也剪短了,还穿着一件蓝衬衫,人显得很精神。我的心情本来很好,可到了海边以后突然感到很难受,我站在海滩上,我觉得我丢掉了什么东西,但是我不知道丢的什么,难受地想哭。他却把海滩上的我画下来了,然后突然带着画跑过来单膝跪下,问我是否能跟画里的女孩在一起,他愿意像沙滩永恒守护在大海身边一样,一辈子守护在我身边。”“然后呢?”秦渊哑着嗓子问。“那一刻很奇怪。我看着他那个样子,那个发型,那身打扮,明明很陌生,可却让我觉得好感动。他说那那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再那么难受了,心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就是这个人了,你这一生等的就是这个人’,于是……我就答应他了。”作者有话要说:女主的潜意识里还是有楠竹的有木有~~~第45章她回忆着过去,等了半天不见身后的男人有什么反应,纳闷地转过身偏头看去,却在看到秦渊眼里的泪时彻底愣住,她不敢置信,“你……”秦渊突然发狠似的翻身压住她,狂野地袭上她的唇,霸道的舌勾着她的火热纠缠,他在她口腔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他的气息,然后是敏感的耳际、光洁的脖颈,慢慢向下开疆拓土,丁冬的上衣不知不觉被蛮力撕开了,他的手熟练无比地撩拨着她的敏感带,那是他的疆土他的领地,他比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她的,丁冬在这无边无际的情海里漂浮挣扎,想要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嘴唇就被强势封住,只流泻出一点娇喘。沉沦之前,秦渊只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我就知道,我的宝宝从来没有变过。”“对不起,还有,谢谢。”这个颠鸾倒凤的夜晚,相爱成了唯一的主题。秦渊几乎是用膜拜的心情吻遍身下美好的身体,他只想一辈子都呆在她的身体里,他一次次撒下种子,请求上天赐给他一个他和她的孩子,从此任海枯石烂他们也要厮守在一起,他要兑现年少时的承诺,像沙滩守护大海一般,守护她一生一世。丁冬被折腾得不轻,第二天中午才会悠悠转醒,睁开眼,身边空荡荡的,肇事者早就起床不在了。事情失控了,再这样下去,似乎很危险呢。抓着头发又发了一会呆,脑子却好像彻底坏掉了一样,空白一片想不出所以然来,她唉声叹气起床洗漱,冲掉一身他的味道。刚洗完澡出来,却听到她自己的手机在包里响,手忙脚乱去翻手机,拿出来见是陌生号码。“喂”了一声,那边传来的却是盛匡略显兴奋的声音。“丁冬,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对方放弃告我了,过几天等手续办完我就可以出来了,亲爱的你要等我啊,等我出来我们好好办个洗尘宴,找几个朋友,咱们好好去去这一身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