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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刺痛了双眼,心莫名地抽痛起来,就连天空中飘着的雨,都因她恶劣的心情而变得滂沱起来,她抖着手,站起来转身就走。“哎,丁冬你没事吧?你去哪啊?”“我没事,我去洗个脸。”她找了个无人的角落,背靠着墙缓缓滑落,眼前不受控制地弥漫起雾气,郝贝儿无情的羞辱还有秦渊的乍然出现将她狠狠击溃,她感到冷,这寒冷像只巨兽嘶吼着要吞噬她,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大半个月不见的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恍然明白那深夜盘旋在心头的情绪是什么,是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他的身边站着别人,他身边的位置也应该是别人的,可以是小羊宝,甚至是饶竹,但惟独不应该是她,可是怎么办呢,她突然意识到她贪心了。她开始贪心,甚至开始心痛,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心痛的滋味那么难受,比手上的痛还要疼上百倍。她求他离自己你远一点,也时时警告着自己,可当他们之间真的疏远,她又十分难受,这还是原来的她吗?她颤抖着手,无意识地咬着唇,完全没有听到身后的惊呼,然后一双黑色的皮鞋站在她身边,闯入她的视线。丁冬盈满雾气的眼睛慢慢抬头看,失魂落魄地看着半个月不见的脸,眼眶里的泪终于放弃挣扎,无声地流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霸王们,别逼我每章都让女主哭鼻子把你们逼cry!第37章秦渊无视身后众多双好奇的眼睛,蹲了下来,掏出手帕擦去她手上的泥水和血水,“我让你工作,并不是让你出来受苦的。”丁冬的眼泪流的更凶,好像委屈的小孩子得到了大人的安慰,垂着脑袋,“我也不想这样的。”秦渊阴沉的眼上下打量她湿漉漉的全身,“瞧瞧你这副鬼样子。”“被人欺负也只知道躲起来哭,这些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过来的。”他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丁冬身上,然后在所有人的抽气声和惊呼声中,一把抱起了丁冬,“跟我回去吧。”丁冬也吓了一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在场所有人都静默了,任凭是傻子也能听出秦渊语气里溺死人的温柔,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术般直直看着他们,只有眼睛还能动,饶竹离秦渊最近,娇美的脸上是满满的挫败和不可思议。王子解救公主的戏码并不少见,但王子怀里的公主,不应该是丁冬,这个新来的沉默寡言的剧务小姑娘。秦渊的真命天女不是饶竹,而是丁冬,这个事实太匪夷所思也太令人震惊了。男主角秦渊却浑然不在意众人的目光,他在经过郝贝儿时停了下来,抬了一下眼皮,“是你干的?”郝贝儿彻底懵了,“我……我……”“你胆子倒大。”秦渊冷清一笑,眼里的冷意让郝贝儿不寒而栗,“我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人,你却敢称她是狗。”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依然是温文尔雅地笑着,看不出丝毫的怒意,出口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基本的做人都不会,那还做什么演员呢。”他看着导演,“导演你说呢?”郝贝儿脚底一软,差点站不住,她知道,秦渊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残酷地将她的演艺事业画上了终止符。她完了。秦渊抱着丁冬往外走,身后一声清亮的“站住”不合时宜地响起,秦渊脚步停住。现场鸦雀无声。饶竹站在他们身后,目光凄婉地看着秦渊伟岸的背影,仍是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她骄傲的人生里从没有这样倾慕过一个男人,只是站在他身边,她的心头就会有小鹿乱撞的幸福感觉,饶竹无数次地在心里笃定,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就算从不曾对她有任何逾越的行为,但她仍然相信,只要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她一定会取代他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成为他身后的女人。他开始带着她出席家宴,媒体甚至认为她会是最终拴住这个钻石单身汉的女人,但是为什么会出现丁冬这个不起眼的女人,让她梦碎一地。“我不懂。”饶竹的声音微微颤抖,“我真的不懂,为什么是她?她根本配不上你!”听到饶竹的控诉,丁冬的身体僵硬,秦渊与她怯弱又茫然的目光相触,他的眼里万千温柔,那温柔,仿佛只为她而生。丁冬小声央求,“放我下来吧。”秦渊充耳不闻,转过身,目光里的柔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能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他看着身后眼眶盈泪的女孩,无动于衷道,“饶小姐,你只是我投拍电影的女主角,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我的私生活。如果非要我多说一句,我对你的所有期望就是演好这部电影,它对我还有我的爱人,都非常重要,希望你全力以赴。”他疏离的态度间接否定了前段时间媒体津津乐道的绯闻,在场众人暗自心惊,默默目送他远去,看着他怀里安之若素的丁冬,眼神都有些复杂。“不!我不能接受!你不能这样,我才是适合你的人!”饶竹伤心欲绝地呼喊,而秦渊却不为所动,抱着丁冬远去,只给人一个冷酷之极的背影。对于他不在意的人,他真的惜字如金,传言都是真的,他的血管里流的血是冷的,身处万花丛中,他的柔情只给那一朵。“天哪,我是做梦吗?丁冬才是真正的女主角。”小徐兴奋地自言自语,偷偷瞧了眼不远处失魂落魄的饶竹,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捅了捅身旁的安田,小声道,“安哥,你觉不觉得丁冬跟饶竹长得很像?尤其是眼睛?”安田打量了四周,趁着众人不注意捂住小徐的嘴,“少多嘴,你想失业吗?”已经被秦渊抱上车的丁冬自然来不及与好同事告别,随着现场闹剧的结束,她短暂的剧组生活也画上了句号。那天秦渊带着她处理了伤口后就回了海边别墅,路上两人各怀心事,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停在别墅前,丁冬却没有下车,秦渊也不催她,前面的司机连大气都不敢喘,找了个借口就下了车。两个人的空间分外压抑,丁冬垂着头,直到秦渊正安静地看着她,她的脸瞬间烫了,“你……你刚才在片场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