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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在哪,乔子哥就在哪。”谭书义每个星期五的下午都会带李静秋到校体育馆打乒乓球,龙泽刚则会在旁边打篮球。有一天谭书义去还乒乓球拍子的时候路过军体部办公室,他看见龙泽刚在里面询问着什么。他还完拍子之后去找龙泽刚,人已经走了,他走进了办公室。“老师,你好,请问刚才那个同学在咨询什么?”“你说龙泽刚是吧?他在问大学生冬季征兵的事情,这小伙每年都来咨询,每年都不报名,今年我看他还是不会报名。”“老师,你能给一份宣传资料给我吗?”“你也想去当兵吗?”“是的。”谭书义接过宣传资料匆匆离开,走下台阶的时候差点摔倒,他发现自己的腿不听使唤。连续几天龙泽刚都是很晚回家,第三天傍晚,龙泽刚依然迟迟没有回来,谭书义煮了点面和李静秋一起吃,吃完之后到房间陪着李静秋直到人睡着。谭书义关着灯在客厅等龙泽刚回家,他依稀记得每年的九月份龙泽刚都会有几天喝醉酒晚回宿舍,他问龙泽刚,龙泽刚每次都说是老乡聚会,现在看来并不是什么老乡聚会,应该是与梦想的告别会,一年又一年重复上演的告别会,今年过后,这个梦想也许不会再赴约。谭书义开始把所有与龙泽刚有关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过一遍,他突然发现龙泽刚在他的跟前就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眼里看的,心里想的都是他谭书义一个人。他曾经说会给龙泽刚他想要的自由,而实际情况是他一直把龙泽刚像画眉鸟一样关在笼子里。龙泽刚也守在他的世界里寸步不离,他总是心甘情愿的呵护着自己,只是这心甘情愿的背后熬过的是多少个他看不见的夜晚?他在心里大声地呵斥自己:谭书义,你自私够了没有?晚上十一点龙泽刚轻轻开门进屋,开灯后发现谭书义坐在沙发上盯着自己看,把他吓了一大跳。“小弟,今天我跟老乡聚了一下,喝了点酒,回来有点晚,你怎么还没有睡?”龙泽刚喝得有点多,满脸通红。谭书义没有回答,心想着这句台词都说了几年了,也不换一换。龙泽刚见谭书义没有说话,走过去靠在谭书义旁边的沙发上。“小弟,对不起,我出去喝酒没有提前告诉你,让你等这么晚,你生气了?”“没有生气,去洗澡吧,一身的酒气。”谭书义轻声地说。“我喝得有点多,你来给我搓背。”龙泽刚的老毛病又犯了,一喝醉酒就让谭书义搓背,平时洗澡却从来不让。龙泽刚艰难地脱掉上衣后,却怎么也弯不下腰去脱裤子,谭书义走过去帮忙。谭书义蹲下去脱裤腿的时候近距离看了一眼龙泽刚蓬勃的下身,内心立马慌乱起来,他用力扯了下裤子差点把人绊倒,龙泽刚呵呵笑出声来。谭书义把人扶到浴缸里,开始用皂角水给龙泽刚洗头,洗着洗着龙泽刚突然叫了起来:“哎呀,皂角水弄到我眼睛里了!”“哪只眼睛?”谭书义拿起蓬头紧张询问。“哈哈,骗你的,终于你也上了一次当。”龙泽刚笑得像个小孩。这是小时候谭书义经常玩的小把戏,每次龙泽刚给他洗头他都会演一次,不管演多少次龙泽刚都会上当,每次龙泽刚都会很紧张。给龙泽刚搓背的时候谭书义突然抱住龙泽刚,把头埋在龙泽刚宽阔的后背上痛哭起来。龙泽刚任由他抱着,任由他痛哭,当哭声渐渐变小之后,龙泽刚问:“小弟,怎么了?是不是觉得照顾静秋太累了?”“乔子哥,你照顾我是不是也觉得很累?”谭书义呜咽着说。“我从来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幸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况且你不也一直在照顾我吗?”龙泽刚猛然发现自己渴望被谭书义这样抱着,下身已经先于这种渴望立了起来。“我没有照顾过你!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人。”“小弟,照顾并不一定非得去做什么,这么多年以来,因为你我没有虚度光阴,这就是你对我最大的照顾。”“可是我想为你做一些事情。”谭书义说完便开始亲吻龙泽刚的后颈,轻咬龙泽刚的耳垂,嘴里呼出的热气唤醒了龙泽刚全身的欲望。“小弟,你这是在干什么?是不是想挨揍了!”龙泽刚强忍着欲望,厉声喝道,此刻的欲望像是一根弹簧,压下去多一点,反弹得更猖狂。“乔子哥,你刚才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你知道我一直深深爱着你,你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为什么你不愿意成全我一次?”谭书义在龙泽刚耳边说着话,声音很小,但是在龙泽刚的心里却被无限放大,一波又一波向他的理智发起进攻。“我是你哥,你这样做是不对的。”龙泽刚仅剩最后一丝的理智。“乔子哥,其实你心里也是渴望我的,只是你一直不愿意去面对。”谭书义的右手探下去,握住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上下taonong起来。龙泽刚像被过电一样,心跳急剧加速,他转过身看着谭书义,谭书义的眼神里满是欲望,眼角还挂着泪水,龙泽刚伸手把泪水擦去,低头吻向了谭书义的嘴唇,他的理智被淹没,他彻底沦陷。他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疯狂地吮吸着。谭书义觉得透不过气了,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龙泽刚把它当成是一种鼓励,他把人抱出浴室放到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接下来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当谭书义引导龙泽刚进入自己的时候,龙泽刚有那么一丝犹豫,但是从未享受过的极致包裹让他坠入无边的黑洞,那一夜他释放了两次,直到看见谭书义后面的血迹才把理智找了回来。他一夜没睡,给谭书义上药之后把人抱在怀里就这么一直看着,越看抱得越紧,他第一次有了完完整整拥有一个人的感觉。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就像谭书义说的那样,自己内心一直渴望着他,如今这一层窗户纸被捅破之后,他像是放下了一个重担,觉得全身轻松。第二天一大早,龙泽刚做好了鸡蛋粥,李静秋边吃边问:“京彦呢?他怎么不吃早餐?”“他生病了,我马上把早餐送到房间去给他吃。”说完端着粥进了房间。谭书义已经醒过来,坐在床上望着窗户正在发呆,看见龙泽刚进来调整了一下姿势,突然觉得后面一阵剧痛,哎哟一声叫了起来。龙泽刚赶紧把粥放在床头柜,心疼的把人抱起来平放在床上。“今天就不要下床了,等下我再给你上点药。”“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得意啊?”“是乔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