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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身上的积蓄也终于见了底。望天哀叹一声,感概了下花钱如流水哗哗流,挣钱却似滴水,一滴一滴攒的悲催日子,我还是不得不面对这一残酷事实。抬手挡了下眼前的阳光,眺望了下h市北区方向,本还是冰天雪地的十二月,一转眼,就已经是阳光明媚的六月。于h市南区的我,抹了一把老汗,继续寻找适合自己长期工作的地方,只不过,多半因为年纪与体型的原因,我倒是吃了不少闭门羹,这又让我不禁心中感慨:唉,三十三岁的胖子,不好过……所幸的是,长期工作虽没找到,不过,房东胖哥是家卖熟食的老板,偶尔忙的时候,我打打下手还是能赚到点外快。但我也清楚,这绝非是个长久之计,所以还是得努力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才是,不然等到山穷水尽,真的只能按圈中某些人的一样,靠卖rou为生了。当然,这只是玩笑话,我倒还没堕落到这般地步,收拾了下心情,我进了一家较为小型私营公司,前些天我已经发过简历过去,今天正是他们通知的面试时间。进门,问了下前台应聘会计走哪里,她本在打电话,但听她的口气,对象并不像顾客,这会见有人问她问题,她冷着脸,不耐烦的向左后方指了指。虽然态度问题显而易见,但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往她指的方向走去,毕竟初来乍到,很多时候睁一眼闭一眼就算了,没必要给自己找麻烦。到了老板办公室外,就见门外已经候着几人,想必都是和我一样来面试的。而我这一走近,不禁有些心底发虚,迎面就见一帅哥,一,都二十来岁,帅哥已经是初级会计职称,而我只有会计从业资格证,这是当初我考公务员时,为防考不中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可是后来中了,所以就没继续去考了。至于,和我一样只有证,但我俩站在一起,那悬殊就不言而喻了,是个正常人都会选她。但本着不管好坏,至少给人一个交代的想法,我于是也坐在队伍中等待。隔了会,帅哥和以及一批人相继进去,因为应聘结果要等到几天后通知,所以他们每一个人出来后,也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偶尔会那么几个奇葩,或兴奋或沮丧。到我的时候,我咳了声润润嗓子,抚了抚衣服的褶皱,敲了下门,示意我已准备好、要进来面试,以表礼貌。顿了下,对方轻描淡写的喊了句“进来”,我才进去。于门外,我听声音,想对方是个中年男人,果不其然,这一进,就见一个四十开外将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椅上,貌似专心的看着办公桌右侧的电脑屏幕。我简单打量了下他,典型的中年老板模样,秃顶大肚,乍看下与大文学家莫言有那么几分相似。正襟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普通椅子,我简单流利的介绍了下自己。对方一愣,眼神落在我身上,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奇怪的是我介绍完后,他依旧看着我发着呆,让我有些心里发毛,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问:“周老板,我哪里说错了吗?”周老板叫周耀发,他回过神,笑了笑,不着痕迹的掩饰了所有的尴尬,随后又问了我几个关于会计的基础问题,我一一回答后,就见他合上资料,说:“嗯,小郭,公司决定录取你了,你明天就来报道吧。”我一愣,大出意料:“周老板,你是说我通过面试了吗?”周:“是啊,你通过了。”我不禁奇怪:“周老板,前面不是还有一个有初级会计职称的年轻人吗?”周笑了笑:“好,我就喜欢你这一点,够老实。”我不知道该回什么,就见他起身,走到我身后,拍了拍我肩膀,说:“你也不用想太多,有些事总要讲究那么个缘分,以后在这好好工作就是了。”我点了点头,干笑了下,转身出去了。==================================================================================既然找到工作,那自然是件好事,本想庆祝庆祝一番,可转而一想到,这喜悦的时刻无人分享,从某一方面来说我似乎已经一无所有,便一下恢复了平常心,提早休息,准备明天的工作。第二天,我准时上了班,工作也就那些,并不难上手。只是,这工作氛围着实有些压抑,私底下,总时不时能听到同事对老板的坏话,一直周扒皮长,周扒皮短的喊他。我觉得奇怪,想当初刚进税务局的时候,也没听到多少人吐槽老王,怎么到了这里,昨天印象还不错的周老板就被喊成了世人喊骂的无良地主。后来,我发现有其果还真必不离其因,这周耀发周老板脾气确实不咋地,平时虽然笑眯眯的,但往往会因为一件小事咆哮,事后还不忘唠叨个不停,且不说迟到那些事,就听说有个员工曾请三天假照顾住院的奶奶,他就揪着这事一直唠叨了二三年。不过,他虽无道,但时势所逼,像现在这样的文职类且工薪稳定的工作实在不好找,忍忍就好,忍不过,就当小狗叫便是了。而我听着那个天雷滚滚的晕,自己以后不会也要一直装孙子吧?打骂由人,那工作的动力何在?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周老板虽对其他人总是横眉冷对,但对我还是挺好的,甚至有时候都到了谄媚的地步。我奇怪着,直到一次听他说我像他弟弟,方才释然,心想自己还是挺好运的,在税务局的时候有老王照顾,到了这里,还能有别人照顾。只是,却不知怎的,我就是对这周老板亲热不起来,除了干笑,还是干笑。这般,一过就是一个月,我实习期过了。可是,周老板却莫名其妙要让我做他的秘书,我那个汗,这专业根本不对口,就要拒绝。可他就像进行安排好了一样,连新的会计都找好了。我开始心想他不会是想炒我鱿鱼才出的这主意吧,可听他糖衣炮弹的轰炸,又不像是。说到最后,他也说到嘴酸了,让我再考虑考虑。我应了声,于是出了他的办公室,这一出去刚坐在位置上,销售组的组长汪敏拿着咖啡,就不知不觉给飘了过来,冷不防问:“老郭,那周扒皮找你什么事?”我被她愣是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汪敏虽然小我两岁,不过好歹她是职场上的前辈,我还是客客气气喊了她声“汪姐,”然后说了周老板要我当他秘书的事情。就见她摸了摸下巴,一脸诡异的笑了,说:“老郭啊老